院里的人,也许刚开始因为她被贩卖的原因,看她可怜,会帮助几天,比如给个窝窝头啥的。
但长期的帮助,肯定是不可能的。
毕竟现在日子都难,自己家都不够吃, 再好心的人,也不可能自己家不吃,让别人吃。 “妈,我没有威胁你,我知道没有我,你们也不可能饿死, 但是棒梗和槐花还小,我要是进去了,他们会受不了的。” 秦淮茹如此精明之人,自然也是看出了贾张氏的犹豫,于是连忙给了贾张氏一个台阶下。 不得不说,秦淮茹这样的人,要是生活在后世,绝对过的很潇洒。 本来后世女人地位和现在就大大不同,秦淮茹绿茶技能又点满,再加上这能屈能伸的性子,绝对过的富裕又自在。 果不其然,秦淮茹这话一说,贾张氏更犹豫了。 这骚货说的也是,如果她真的进去,自己是饿不死,但自己乖孙, 以后日子就苦了。 但就这样饶了秦淮茹,贾张氏的内心,肯定是不甘心的。 毕竟自己这段时间,在农村吃的苦,太多太多了。 可以说,她一辈子加起来受的折磨,都没有这些天受的折磨多。 说实话,本来贾张氏都想着,不管秦淮茹怎么说,这次她非要把秦淮茹拉到农村侵猪笼,然后再报警。 现在,她犹豫了,在心里,自己都在劝说自己,要不就饶这骚货一次。 这次这么多人看到了,量她也不敢再这样对自己了。 “张大妈,这事本来不该我说话的,但在我看来,这秦淮茹这次能卖你,下次,就不一定干啥事了,你千万不要心软。” 这时,三大妈在一旁说道。 当然,看起来, 她是为了张大妈说话。 实际上她就是单纯想看笑话,甚至往刚深处来说,她知道杨辰和秦淮茹不对付,所以就想着帮一下杨辰。 毕竟儿媳妇能进工厂,就是杨辰帮助了,儿子以后想进工厂,也得看杨辰帮不帮忙。 “三大妈说的有道理,张大妈,我说句不好听的,她这蛇蝎心肠,下次万一直接弄死你咋办?” “对呀,反正要是我,不管咋样,我都不会放过她,一次这样,那就有第二次,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 “没错,张大妈,人是改不了的,你看她这次服软,但是过段时间,等这事情过去后,就不一样了。” “……” 三大妈话语一落,剩下的七大姑八大姨,也纷纷的说起自己的看法。 不过,她们倒是没别的想法,就是单纯的想要秦淮茹进去。 而贾张氏听到这些话,更是站在选择的左右两侧,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就在贾张氏犹豫的当口,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瞬间,众人都把目光看了过去。 只见,门口的人,竟然是傻柱,他后面远远的还能看到一大爷和一大妈。 傻柱赶到后,看到秦淮茹躺倒地上,脸部红肿,额头留着血,全身都是脚印,不由直接冲了过去。 “秦姐,你没事吧?” 到了秦淮茹身边好,先是心疼的说道。 看到傻柱来了,闻着那臭的熏人的气息,秦淮茹此刻没有平时那么厌恶。 反而心里稍微有了点安全感,听到这话,更是直接抱着傻柱,失声痛哭了起来。 鼻涕呀泪水,直接就弄到了傻柱身上。 这一刻,她没有像之前一样演戏,是真的在哭。 傻柱心疼的,只感觉心都要碎了,不知所措的说道: “别哭,秦姐,别哭了,我来了。” 看到秦淮茹眼泪止不住,他愤怒的想要杀人,一手搂着秦淮茹,另一只手就指着贾张氏,愤怒的说道: “张大妈,秦姐对你还不够好吗?你凭什么打秦姐? 我告诉你,要是你不给个说法,这事,绝对不会完。” 面对贾张氏,傻柱是难得霸气了一会。 而贾张氏懵了,我他么都被搞成啥样了,还不能打秦淮茹?杀了她都说的过去吧? 所以面对傻柱愤怒的发问,她也是很怒火,面色狰狞的看着傻柱,骂道: “你个绝户种,把这骚货放开,王八犊子,你个臭扫厕所的,装个屁好人?回去扫你的翔去。” 听到这话,傻柱脸都青了,双拳都紧紧的攥在了一起。 绝户和扫厕所,都是他的逆鳞,平时别人提起一个,他都忍不了,更何况双重的。 最主要,还是当着这么多人面,这样侮辱他,除了杨辰,就没有其他人敢了。 “咋滴?你个绝户还想打我?” 看到傻柱这脸色,贾张氏也是有点害怕,但依旧嘴硬的说道。 随后,怕傻柱真的动手,又说道: “你这样保秦淮茹这个骚货?是不是你和她是同盟?是不是你给她出的主意,让她卖掉我的?” 说到这,贾张氏心里竟然感觉有点道理,于是脸色狰狞的说道: “你个狗绝户,心思挺恶毒,是不是你和这骚货,勾搭到一起。 怕我不同意你们这对狗男女,所以想除掉我,把我卖到农村来,你个狗杂种。” 说着,贾张氏更是生气,冲上来,对着傻柱就是一记大耳光。 而傻柱并没有反抗,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经愣住了。 什么叫卖掉? 是的,傻柱并不知道贾张氏为什么打秦淮茹。 他是听一大妈说,贾张氏在打秦淮茹。 而一大妈之前一直在家,并没有在现场,只是看到了贾张氏在打秦淮茹。 然后也没去看,就连忙去叫一大爷和他了,所以他是什么都不知道。 愣了一会,他才慢慢的恢复理智,低头看着秦淮茹问道: “秦姐,什么叫卖到农村?你真的把张大妈卖到农村了吗?” 而秦淮茹对这话,没有半点反应,只是依然在哭着,显然,她不想回答。 其实如果这时没有别人的话,秦淮茹绝对要在傻柱这里说贾张氏的坏话,洗洗白。 但她也不是傻子,她知道,现在报不报警,取决于贾张氏,如果自己真的在贾张氏面前,对傻柱说洗白的话,那就真的完了。 “你个绝户装什么不知情呢?”看着傻柱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贾张氏不屑的说道: “我之前被秦淮茹这贱货骗到外面,然后卖掉,这事,你敢说与你无关吗,你敢拿你全家发誓吗?” 刚才说了那番话后,贾张氏现在,已经从心底认定,是傻柱和秦淮茹两人商量过的。 要不然以前为什么没有要把自己卖掉? 肯定是这两个畜牲,偷偷勾搭在了一起。 傻柱懵逼,啥玩意,自己啥时候商量过这回事,咋就一直认定自己了。 不过此时傻柱也没空解释,只是看着哭的更伤心的秦淮茹,感觉是不是秦姐有难言之隐? 越想越觉得有理,毕竟女神在舔狗面前,都是有光环的。 于是傻柱还是压下了心中异样的情绪,看着贾张氏问道: “张大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有没有可能是你误会了?” 不得不说,平时傻柱的智商,还是正常的,甚至比正常人也不差什么。 但一但面对秦淮茹,脑子就像没有在家一样,如果真有误会,秦淮茹早就解释了,还需要他? 所以贾张氏听到这话,心里更是一阵麻痹,如同看智障一样看着傻柱: “你个傻逼,误会你麻痹的,脑子有问题是不是? 老娘在乡下每天被欺负,每天被折磨,想死的心都有,你和我说是误会?” 听到这话,傻柱还没说什么。 一旁围观的众大妈来了精神,一个个耳朵竖的飞起,想听听贾张氏怎么被欺负的。 但心里也是不免看向贾张氏的目光,带上了鄙夷的目光。 只感觉她已经肮脏,不干净了。 也许有人会想,贾张氏明明是被卖到农村的,应该是受害者,为什么还有人这样想? 但人就是这样的双标,而且本来这个年代就保守。 如果了解这个年代的就知道。 大部分人的思想,还是没有跟上时代的步伐。 很多女的,就算被qj,说出去的话,别人都是刚开始明面上可怜,后面就是各种鄙视。 当然,这并不能怪任何人,毕竟这新时代也没开启多久,很多人性格都很保守,对任何人都是如此,并不止对一两个人。 就比如杨辰爷爷就给他讲过一件事。 那时候刚刚八十年代,村里就有一个黄花大闺女,放学的路上,被人给拉到包米地里面糟蹋了。 这事回去后,父母非常生气,但不是对凶手,而是直接打了女的一顿。 更是严格命令闺女不要报警,免得以后嫁不出去。 就这样,事情也没有报警,也没有人知道,那个qj犯本来还很害怕,但看到女方父母不敢声张,就来了精神。 后面隔三差五的就要在包米地侮辱女方一下。 女孩刚开始,还会回去和父母说,但父母不敢招惹,只能无能狂怒,继续暴打女儿。 所以后来女孩也不说了,毕竟说了不但得不到安慰,还会挨打。 而那凶手,时间长了后,到后面,更是嚣张,有一次喝醉酒,和朋友炫耀,朋友也是馋的不行,就让他带上去一起了。 终于,女孩不堪受辱,自杀了。 到了这里,女孩父母还在遮掩,怕毁坏自己家的名声。 一直到凶手几人喝醉酒炫耀给了别人,别人看他们不顺眼,举报他们,这件事才水落石出。 虽然说这女孩父母,做的的确不是人干的事,但从这里,也能看出这社会多么保守了,女孩被qj,父母都不让其不能和别人说。 而那个时候,也是八十年代了,社会都是这个风气,更何况现在。 “不是,张大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说…” 傻柱张嘴还想说什么,贾张氏直接打断了他: “你就是说个屁,还装?看见你就反胃,我告诉你,这事绝对和你有关,你别当我是傻子。” 贾张氏现在,其实根本不在意傻柱是不是合伙的,她就是看不顺眼,现在所有帮秦淮茹说话的。 而傻柱,就更是如此,本来在贾张氏心中,傻柱就一直和秦淮茹不清不白的,她不趁这次机会一起拉下水,那不是傻子吗? 更何况… 贾张氏眼珠子转了转,刚才她想了,秦淮茹这里没有钱她知道,但傻柱这里,如果弄得好的话,就能捞一笔。 虽然说傻柱也没钱,但他有妹妹有一大爷有聋老太太呀。 不过,肯定是要把他拉进这个混水才行,不然肯定不好要。 想到这里,贾张氏更是来了精神,直接对着众人喊道: “领里街坊们,同志们,这傻柱太可恶了,秦淮茹自己都承认了,他还在这里一直洗白秦淮茹。 这事绝对和他有关,要不然的话,他怎么会洗白秦淮茹?肯定是担心秦淮茹进派出所,把她供出来。” 说到这里,贾张氏手趁旁人不注意,悄悄的用力掐了下大腿,瞬间痛的面目一抽,紧接着老泪就流了出来,这才接着说道: “呜呜,我还不如去死,东旭被这骚货克死,紧接着这骚货又乱搞,败坏我贾家名声。 现在更是两个奸夫**一起把我卖到农村,夺取我们贾家的房产。 说着,往地下一趟,打起了滚: “东旭呀,我对不起你,没有看好你媳妇,你把我带走吧,我不活了,呜呜呜。” 不得不说,贾张氏也是老戏骨了。 哭的撕心裂肺,句句都感觉是发自内心的,这演的可以说毫无破绽了。 不愧是秦淮茹的婆婆,青出于蓝胜于蓝。 众人看着贾张氏哭的撕心裂肺,也是心里怯怯,如果是以前,他们只会觉得烦。 但现在,这种事发生了,哭泣也是很正常,很多人更是代入到了自己身上,连着傻柱一起骂了: “傻柱,你小子做人做事太不厚道了,乱搞男女关系我就不说你了,但是阴谋害贾张氏,这是人干的事吗?” “畜牲一个,以前都没发现,傻柱你是不是当了厕所扫地工,心里变态了?啥事都干的出来呀你。” “奸夫**,要我看,把秦淮茹侵猪笼,把傻柱给剪了,我看还敢不敢,狗日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