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好~好!”杨林激动不已,老泪纵.横,连忙点头。
“多谢主公,从今往后,杨林必定会,势死报答,主公的大恩大德。”杨林深深的吸了口气,朝着袁绍,抱拳道。
“好了,叔叔,快起来吧。”杨氏站在一旁,朱唇轻启,示意道。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又得一员老将!”贾诩双眼眯成一条缝,看着袁绍,作揖道喜。
“文和啊,你刚才~让我早做打算?不知~可有破敌良策?”袁绍环抱着小袁麟,看着贾诩,沉声问道。
“夫君,既然~夫君在商议,军国大事。那妾也就不便在打扰。”杨氏凝望着袁绍,善解人意的说。
“麟儿,来,跟娘亲~回房。”杨氏朝着儿子,招了招手。
“不~不~娘亲。”小袁麟有些不太情愿。
“麟儿,听话!要不然娘亲该生气了。”杨氏面色一沉,狠狠的瞪着儿子。
“父~父~亲”小袁麟挣脱开袁绍的怀抱,不时转过头,凝望着袁绍,脸上露出依依不舍的神情。
“麟儿,跟娘亲回去吧。父亲还有事情,要处理。”袁绍看着小袁麟,微微一笑。
“来,麟儿,听话。”杨氏伸手抓住儿子,柔声安慰。
“叔叔,等会我让人,安排你住在外院的厢房。”杨氏看着杨林,点了点头,沉声道。
“老夫没事。住哪里,都无所谓。”杨林摇了摇头。
“好了,福伯,你带着杨叔~去厢房,安顿好。”袁绍朝着外面,大声喊道。
“是,老爷!”管家福伯,走进来,朝着袁绍,微微躬身。
“多谢主公!”杨林朝着袁绍,抱拳行礼,随即跟着福伯,向外走去。
“文和,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袁绍将目光对准贾诩,缓缓开口,沉声道。
“主公,现在是冬季,距离开春还有三个月左右。”
“依我之见,我们现在就可以,秘密的~将兵马,调集到渤海.河间.中山三郡。等到明年开春之后,就增援幽州,一举荡平公孙度。”贾诩看着袁绍,冷静的分析道。
“说的不错。文和,其实我最关心的,不是公孙度,而是辽东的——黑土地!”袁绍特意加重语气,沉声道。
“黑土地?主公这是什么土地?这么多年,诩,走南闯北,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土地~不都是黄土嘛?”贾诩不禁感到,有些疑惑不解。
“这你就不知道了。辽东的土壤很特别,它的土壤是黑色的,黑土地是是一种性状好、肥力高,土质疏松、最适宜耕作,非常适合植物生长的土壤。”
“说的简单一点,在黑土地上,种植出来的粮食。它就比黄土地,种出来的粮食,产量要多!而且是多出两倍到三倍!”袁绍看着贾诩,缓缓抬起右手,语出惊人的说道。
“什么!主公,这么一来,对于我军来说,岂不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贾诩不禁眼前一亮。
“可是~主公,难道公孙度就没有发觉嘛?”贾诩转念一想,出言询问道。
“文和,听说过一句话嘛?辽东苦寒!”袁绍缓缓举起右手食指。
“当年我在洛阳城的时候,灵帝,卖官赎爵,三公都用钱,来明码标价。”
“当年张让,赵忠等十常侍,收钱~那叫一个痛快。”
“中原的郡守,县令,都比边疆的,要卖的贵!”
“特别是幽州,并州,没有人愿意来这个当官。”袁绍侃侃而谈,回忆往昔。
——
与此同时,邺城,西门,城门外。
大雪纷飞,刺骨的寒风,深入骨髓。
一匹快马,从远方的官道,策马奔驰,纵马狂奔,疾驰而来。
不一会的功夫,眨眼之间,便冲到护城河边。
“吁~!!!!快他.娘的冷啊!”裴元庆身穿银白色鱼鳞铠,身披银白色锦袍。双手握着一对,重达二百二十八斤的八棱梅花亮银锤,跨下骑着千里马,蹄血玉狮子。
“护城河~竟然都已经~结冰了!”裴元庆举目眺望,发现护城河的河面上,结上薄薄的一层冰。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两名守门步卒,手持长矛,身穿一件单薄的冬衣,冻得是瑟瑟发抖。
“你们的狗眼瞎了嘛!我乃是镇西将军——裴元庆!!!”裴元庆双.腿,夹紧马腹,驱马向前,举起手中的八棱梅花亮银锤,大声怒吼道。
“原来~是裴将军,小人瞎了狗眼!”
“小人有眼不舍泰山,裴将军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小人一般见识。”
“对啊!裴将军,我们~兄弟刚才,确实是瞎了眼。您切莫怪罪。”两名守门步卒,看着那对水缸大小的银锤,吓了一跳,赶紧点头哈腰。
“这还差不多,让开,我要进城!”裴元庆微微点头,稍稍消气。
“快!把鹿角给挪开,让裴将军进城!”
——
大将军府,外院,会客正堂。
踏踏!!一阵脚步声传来。郭嘉身穿一件冬衣,头戴绒帽,哆哆嗦嗦的,走进堂中。
“郭嘉,拜见主公!”
“奉孝,这么冷的天,你就不要随便出来了。”
“你看看你~肩膀上都是雪。到时候~得了风寒,那就得不偿失了。”袁绍走到郭嘉身前,用右手轻轻的,拍了拍郭嘉肩膀上的雪花。
“多谢主公挂念。嘉~承蒙主公厚恩,五顾草庐,日.日夜夜,不敢有丝毫的懈怠。”郭嘉向后退了一步,朝着袁绍,微微躬身行礼。
“启禀主公,这是幽州传来的军情,八百里快马加鞭,请您过目?”郭嘉随即从袖口处,拿出一卷竹简,递给袁绍。
“哦~我看看。”袁绍翻开竹简,快速的浏览的起来,随即面色微变。
“诶!我军刚刚攻下的上谷.广阳.渔阳三郡,因为风雪太大,有将近上千名,百姓冻死。”
“罪过~罪过啊!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袁绍合起竹简,长吁短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