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陈登说的是铿锵有力,字字珠玑。
啪!啪!啪!!
房玄龄嘴角微微上扬,不由得拍手鼓掌,微微点头,出言称赞,连声叫好:“好!好!好!!好一个,百善孝为先!好一个,以孝道治国!,好一个,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陈登!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房玄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毫不吝啬的给出,最诚恳的评价。
“多谢太尉大人,陈登~不过是一介黄口儒子,刚才只是些许,微末之计,不足挂齿!”陈登微微摇头,朝着房玄龄,深深鞠躬,作揖施礼。
“陈登啊,看来~你很谦虚啊。徐州陈家,真不愧是名门望族,祖上三代为官。”
“元龙,你倒是一个~不错的英才,将来~前途无量啊!”房玄龄微微点头,脸上流露出淡淡的笑容,若有所思的说道。
“太尉大人,您真是折煞于我。陈登,万万不敢,有所欺瞒。”陈登缓缓起身,微微点头,缓缓开口,沉声道。
“元龙啊,俗话说的好,有求于人礼下于人!你这~好好的广陵太守,你不想当。那么到底~是为了什么?”房玄龄嘴角微微上翘,勾勒出一抹弧度,终于要开门见山。
陈登沉思片刻,在脑海之中,思量着该怎么用词,刚刚想要开口。
踏!踏!!耳边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报~!!!启禀太尉大人,卫尉大人,前来拜访,特来通传!”一名守门兵卒,快步冲进来,冲到房玄龄的面前,单膝跪地,抱拳行礼。
“卫尉?难不成是?”陈登一听到这个官职名称,心中立刻联想到一个人,一个在冀州,很有名气的人!
“哦,让他自己进来吧。”房玄龄微微点头,看着兵卒,示意道。
“诺!小人告退!”守门兵卒缓缓站起身,抱拳向外走去。
“元龙啊,先坐下吧。”房玄龄将目光对准陈登,微微示意道。
“是!太尉大人!”陈登作揖行礼,特意走向右边第一个空位,双膝跪坐而下,挺直腰板,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
——
踏!踏!!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传来。
“哈哈~哈!!!!玄龄,我来跟你~讨杯酒,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人未至,声先到。
声音的穿透力很强,而且还略带沙哑。
陈登眉头微微皱起,右耳轻微的颤动,但还是一言不发,正襟危坐。
郭嘉身穿一件深灰色锦缎长袍,面色微红,右手还拿着一个小瓷瓶,摇摇晃晃的走进堂中,犹如一个喝醉酒的老头。
“奉孝,你怎么又喝酒了?你这个毛病,要到什么才能够改改?”房玄龄不禁眉头微微皱起,缓缓站起身,走到郭嘉面前,左右微微摇头。
“呃~玄龄啊,酒~是一样好东西啊”郭嘉伸出左手,放在房玄龄的肩膀上,张开嘴巴,打出一个嗝,呼出的酒气。
“嗯~!难怪,主公说你是浪子!果然没有错,甚至过之而无不及啊。”房玄龄苦笑连连,伸手搀扶着郭嘉。
“呃~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我郭嘉~众人皆醉,我独醒!”郭嘉忽然间,将右手的小瓷瓶,高高举起,双眼迷成一条缝,左脚蹬地,原地转了一圈。
“好好好,你独醒。”房玄龄哭笑不得,赶紧伸出双手,搀扶着郭嘉。
“玄龄兄,原来~你还有客人啊?呵呵,你——姓甚名谁?”郭嘉眼角的余光,忽然发现,陈登正襟危坐,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伸出左手食指,指着陈登。
“下官徐州广陵太守,陈登陈元龙,拜见郭卫尉!!!”陈登缓缓站起身,朝着醉醺醺的郭嘉,鞠躬作揖行礼。
“哦~原来是~陈登啊!”郭嘉摇头晃脑,双眼眯成一条缝,嘴角微微上翘。
“陈登~你不再徐州,你来这里做什么?”郭嘉打出一个嗝,呼出大量的酒气,问道。
“回禀郭卫尉!下官,乃是奉了父亲之命,带着家妹,前来邺城”陈登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郭嘉,强行打断。
“等等!等等!!你还有一个妹妹?可以啊~陈登,你隐瞒的~够深的。”说罢,郭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郭卫尉,家妹~久居深闺,从小学习琴棋书画。有着倾国倾城之色”
“等等!!让我~好好猜猜。陈登,你今天来~不会就是想,把你的妹妹,献给~我家主公,当朝大将军,作为妾室吧!”郭嘉眼神之中,精光一闪而逝,忽然间手中的小瓷瓶,放在案桌上,缓缓挺直腰板,用一种肯定的语气说道。
“这…”陈登瞳孔骤然收缩,顿时陷入语塞之中。
原来,他根本就没有喝醉,原来,他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
“奉孝,你~你刚才说什么?陈登这次来,要献出自己的妹妹?”房玄龄一听,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下意识的将目光,对准陈登。
“这~太尉大人,陈登也是奉命,要知道,父亲大人,以死相逼,我~也是不得已啊。”陈登深深的吸了口气,开口为自己辩解道。
“陈元龙,其实这很正常。你知道嘛,在我的印象之中,世家和大族,往往会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
“而去进行,政治上的联姻。而这种政治联姻,这就需要牺牲,自己家族的女子。”郭嘉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弧度,一语道破天机!
“因为在徐州,糜家,曹家,都将自己家族的女子,嫁给主公。而你们陈家,在徐州的地位,就开始一落千丈。”郭嘉缓缓走上前,看着陈登的眼睛。
“我说的,对嘛?”郭嘉脸上露出虚伪的笑容,笑眯眯的问道。
“这…郭大人,您这么说~不会觉得,是在羞辱人嘛?”陈登面色一沉,眼神不善,看着郭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