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切也只是阮新伊的猜想而已,虽然她知道是阮洁儿和傅源洲干的好事,但她依旧没有证据,也就是说,在找到证据证明这件事是他们二人所为之前,她拿这两个人是丝毫办法也没有。
但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巨大的进步了,怎么也好过之前像无头苍蝇一样的四处乱撞。
路星野正在做着手上的事情,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便随手接了起来,“什么事?”
打电话来的是他手下的人,这些人是专门替他解决一些明面上不太好做的事情的,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他自然在意了起来。
“路先生,我们抓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很可能与阮小姐在国外遇袭的事情有关。”手下人报告。
听到这个消息,路星野的精神也为之一震,关于阮新伊在国外遭人绑架的事情,他可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凶手,哪怕是他回国以后,也一直派人留意着,看来是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给了他一个满意的结果。
“怎么样,问出什么来了吗,你们现在在哪儿?”
他一连问出了好几个问题,足见他对这件事的重视。
“路先生,我们已经把人给带回来了,不过这小子嘴硬得很,目前还什么都不肯吐露。”
但是他们已经肯定那人就是之前绑走阮新伊的人之一了。
“很好,一定要逼他把幕后之人给说出来。”
路星野对手下下了死命令,脸上带着了一副与他平日里不相符的阴狠之气。
“是。”
那个手下回答完毕后,便挂了电话,然后转过身看向了那个被绑在椅子上的壮汉,那人赫人就是以前在国外绑架阮新伊的人之一。
“你也听到了吧,今天你是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顽抗下去只会多受些皮肉之苦而已。”
壮汉却是倔强的转过了脸,十分有骨气的甩给了对方一句话,“哼,我们可是有职业道德的,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怎么可能会说出雇主的身份。”
“哟嗬,我还真是没见过这么有骨气的绑匪呢,你真的不说?”
为首那人一边用带着揶揄的口气说着,一边冲着身边的两个小弟招了招手,他已经决定了,如果对方再不说的话,他就要不客气了。
当然了,他其实是个爱好和平的人,但对于某些异常顽固的人,有时候不得已才会动粗的。
壮汉干脆连话也不肯说了,直接将脸扭向了一边,用行动表示着他内心的倔强与敬业。
为首者似乎是失去了耐心,他退后一步,然后朝两个小弟做了个手势,两人二话不说就走到了壮汉的身前,一人一拳就朝着对方招呼了过去。
没过多久,壮汉就被打得鼻青脸肿,连他妈都认不出来了。
“怎么样,说不说?”
见火候差不多了,为首者才再次来到壮汉身前,像是害怕对方流出的鼻血会溅到他身上似的,与壮汉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壮汉看了看那人,眼中露出痛苦之色,但他毕竟是道儿上混的,又岂会这么容易就屈服。
“你休想,我是什么也不会说的。”
为了表示他的决心,说完后他还狠狠的朝着那个为首的那人吐了一口唾沫。
“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硬骨头,兄弟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为首的人看起来倒也不生气,反而有了一种猫见了老鼠的兴奋之意,干脆让那两个小弟放开手脚的玩了起来。
于是,壮汉的脸上,头上,身上,包括四肢,全身上下无一幸免,几乎都被人给“热情”的招呼过,到了第二天早上,他已经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整个人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为首的人此时也吃完了饭,手里还端着一碗正冒着凉气的啤酒走到了壮汉的面前,将酒碗在对方的面前晃了晃。
“怎么样,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吗?”
本来已经被折磨得半死的壮汉早已经因为干渴,嘴唇裂得不像样子了,闻到酒的味道后整个人都显得有精神了不少。
“给……给我……”
他那被揍得肿得高高的嘴唇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想喝也行,我想你知道我们想要什么。”为首那人这时反而不急,他就像是只老练的猫那样,在慢慢的逗弄着自己的猎物。
壮汉的眼睛死死地盯住那只装满酒的碗,脸上露出各种挣扎的神色,最终,他的意志力还是败在了这一碗充满诱惑力的酒上。
“是个女人……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不过……有电话……”
听到这话,为首那人笑了,他就知道这人肯定熬不过两天,别看对方挨打的时候一副铮铮铁骨的样子,可是啊,人终究是有弱点的,挨打的时候可能还能保持心中的气节,但在面对欲望的时候,哪怕只是一碗酒而已,那种强烈的渴望却足以使人失去之前所坚持的一切。
没过多久,路星野这边就收到了消息,电话是他的手下打来的,“路先生,我们还没查出那个幕后主使是谁,不过那个混混已经供出了主使者的号码,并且告知此人是个女人。”
女人?
听到这话的路星野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睛,之前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傅夜祈,毕竟他已经对这个人失去了原来的信任,可怎么会是个女人呢?
很快,他又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阮洁儿,除了这个女人,他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想置阮新伊于死地。
“把那个混混和主使者的号码都发给我。”
一分钟以后,路星野的手机里就收到了两个电话号码,他看了看那个主使者的号码,发现居然是国内的电话,心中的疑惑不禁更大了,他再一次想到了阮洁儿,心里几乎已经认定了是阮洁儿无疑。
这么想着的时候他也没有闲着,让手下的人按照混混的号码复制了一张电话卡。
拿到卡后,路星野便用这张卡拨打的主使者的电话。
蓝雪梅看到这个号码的时候,下意识的以为是以前的那几个混混给她打的电话,顿时不耐烦起来。
“钱我已经给你们了,还打给我做什么?我说过了,我们已经两清了,以后谁也不认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