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阮洁儿再次接到了之前那个神秘电话,“喂。”
想了想她还是接起了电话,之前那个打电话来的人说是想合作,可是后来就没了动静,她都几乎快把这件事给忘了,这会儿怎么又打过来了。
“阮洁儿小姐,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们之前说过要合作的事情?”对面传来声音。
“当然记得了,只不过我不是不明白,你说想要跟我合作,但到现在为止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你总得让我知道你可以做什么吧?”
阮洁儿也不甘示弱,她是答应过,但她单方面也做不了什么,对方又迟迟拿不出任何方案来,她觉得那个人十分的不靠谱,所以才不再继续抱有希望的。
“当然,这次打电话给你,就是为了谈这件事的。”对方的声音依然淡定。
“好,你说吧,我听着。”
阮洁儿这才微微来了兴趣,如果对方真的有办法对付阮新伊的话那当然再好不过,当然了,前提是那人所提出的方法真的管用才行。
“是这样,我需要你从你姐姐那里把和杨氏的的合作权给抢过来,然后我就可以开始下一步的行动了,你可以做到吗?”对方说。
什么?
阮洁儿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再次确认了一遍后才没好气的说:“你别痴人说梦了,要是我能办得到的话,也就不需要和你合作了。”
还以为这人是个多么厉害的角色,居然想得到让她去抢那个合作权,杨月柳跟阮新伊好得就跟一个人似的,别说她跟杨月柳并没什么交情,就算杨月柳并不讨厌她,她也没办法从阮新伊的手里把这个合作权给抢过来啊。
依她看,那个说的所谓的合作,不过是在利用自己罢了。
“阮洁儿小姐,我希望你能再考虑一下,只有这么做,接下来我才能给阮新伊致命的打击。”
对方似乎还是不愿意放弃,还想继续说服阮洁儿。
但阮洁儿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不想再听对方说废话了,“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要是你有本事你就做给我看好了。”
说完她就直接挂断了电话,要是这件事那么好做,那人怎么不自己去做,还巴巴的打电话过来要跟她合作。
睡到半夜,阮新伊突然被恶梦惊醒,她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满头汗水。
“怎么了?”
傅御琛立即就拉亮了电灯,关切的看着阮新伊,发现她一脸惊恐,像是被什么事吓到了一样。
“御琛,我刚才做了个恶梦,吓死我了。”
哪怕是现在想起那个梦,阮新伊都还觉得心有余悸,感觉梦里的事情就像是真实发生的一样。
傅御琛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好了,是梦而已,不用担心,我一直在你身边。”
阮新伊点点头,刚准备继续睡,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电话,但她还是接了起来。
“阮新伊,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明天出门就被车撞死……”
对方是个阴冷的女声,而且第一句话都是诅咒,阮新伊吓得直接将手机扔在了一边。
不明真相的傅御琛拿起电话听了一下,立即就让人去查那个号码,可惜也查不到到底是何人所为。
看着吓得瑟瑟发抖的阮新伊,傅御琛除了安慰什么也做不了,“别怕,我在呢,谁都不能伤害你。”
要是让他知道到底是谁打的这个电话,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人的。
但阮新伊还是觉得害怕,不管傅御琛说什么她都不敢再睡觉了,果然,没过多久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但这一次她却不敢再去接了,只是惊恐的看着那个不停响着的手机,她害怕对方又是刚刚那个诅咒她的女声。
最后还是傅御琛替她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是杨月柳打来的,“是杨小姐的电话。”
“快给我。”
阮新伊立马从他手里接过了手机,她不知道杨月柳这么晚了怎么还会给她打电话,看来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月柳,有事?”
“新……新伊……”
杨月柳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听起来有些模糊不清,就好像现在她的神智不是清楚的一样。
“月柳,你喝酒了?”
阮新伊从电话里传出的声音判断出杨月柳现在应该不是在家里,倒好像是在酒吧里,可是她知道杨月柳一向是个十分自律的人,这么晚了怎么可能跑到那种地方去,而且好像还喝了酒。
“喝了……一点点而已,哈哈……新伊……”
杨月柳还在断断续继的说着,但因为那边太吵了,阮新伊听得也不是太清楚,可毕竟这么晚了,她也不放心让杨月柳一个人在那儿,“月柳,你告我现在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接你。”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杨月柳才继续说道:“这里……这里好像叫新源……”
新源?
阮新伊本来还想问得再清楚一些的,但杨月柳那边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不得已只能挂了电话。
“御琛,我得去接月柳。”
她不放心把杨月柳一个人放在那儿,说什么也要接她回来才行。
“好,我陪你一起去吧。”
一样的道理,这么晚了,傅御琛也不可能让阮新伊一个人去酒吧那种地方。
一个小时以后,两人一起来到了杨月柳所说的那个酒吧,也就是新源酒吧,阮新伊走进去,发现里面很是嘈杂,她在人群里扫视了一圈儿,却并没有发现杨月柳的影子,但意外的看到了傅源洲。
“他怎么会在这儿?”
她不解地看了傅御琛一眼,发现对方也冲她摇了摇头。
不过此时这并不是阮新伊关注的重点,她只想知道杨月柳去了哪儿,一个女孩子又喝醉了,实在是太危险了。
没办法,她只能给杨月柳打电话,可不知怎么的,之前还通过的电话,此时却是怎么都打不通了,明明没有关机,但就是没有人接,也不知道杨月柳是不是醉了过去接不了了。
越是这样阮新伊就越是着急,却又无法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