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自己的妹妹再遭受这样的苦,白雪将白柔挨打的事情告诉了警察。
这种事情在这些地方本来是时常发生的,只不过就算警察愿意管也是防不胜防的。
但接到了白雪的举报,他们也不能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两个警察来到了关押白柔的那个房间,对那里的人生问起来。
“白柔身上的伤到底是谁干的?”
他们直接质问那些女人。
可那几个女人却异口同声的说不知道,有可能白柔身上的伤是她自己不小心跌倒的。
“你们胡说,就是你们把我打成这样的。”
白柔神色有些激动,她明白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如果这一次不能让警察给她做主的话,以后她还会继续说这些人的欺压。
有句话叫法不责众,再说了,这种地方关押的人本来都不是什么善茬。
不管白柔怎么指认,哪怕她一身的伤痕,警察也拿这些女人没有办法。
毕竟身上的虱子多了,也就不怕咬了。
警察走后那些女人十分生气,自然又是对着白柔一通发泄,将人给打了个半死不活。
知道了这个消息的白雪心疼不已,她那么做本来是想帮助白柔的,没想到却适得其反。
她不愿意再看到白柔受这样的苦,但又没有办法为今之际,只有将白柔从那个鬼地方给弄出来了。
医院,阮新伊的病房门口。
“阮小姐,求求您救救我妹妹吧,如果她在继续待在那个地方,一定会没命的。”
白雪站在病房门口,一脸的哀求。
如果实在不是实在走投无路了,她也不愿意来求阮新伊啊,毕竟是白柔想要伤害阮新伊在先。
“白雪,我说过了这件事我不再管了。”
阮新伊有些无奈,但她记着傅御琛说过的那些话,不再让自己对白柔产生同情。
白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得满脸泪痕。
“阮小姐,我知道柔柔她做了很多错事,尤其特别对不起你,可我就这么一个妹妹,能不能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把她给救出来?”
她试过各种方法了,可都没什么作用,解铃还须系铃人,她觉得想要揪出白柔也只能靠阮新伊了。
之前她也想过要去找傅御琛,可以傅御琛对阮新伊的在乎程度,不落井下石怕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白雪,不是我不肯帮你,实在是我能力有限。”
还有一句话,阮新伊憋在心里没有说,那就是这都是白柔咎由自取的。
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像白雪这样一味的袒护着白柔,对白柔来说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也许让白柔尝尝苦头,对她以后将来的人生更有帮助。
见阮新伊不同意,白雪的心都要碎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直接晕倒在了门口。
“哎呀,那个人晕倒了,赶紧抬去治疗。”
一个小护士发现了白雪的情况,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有人晕倒,便本能地招呼同伴过来帮忙。
就在白雪刚刚被人抬走之后,杨月柳也前来探望阮新伊了,正好看到了那一幕。
“新伊,刚才那个女人是白雪吧,她怎么又来了?”
杨月柳并没有看清白雪的脸,只是从侧影发现那个人与白雪很像。
阮新伊点了点头,“她来求我救她妹妹的。”
“你没答应吧?”
杨月柳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拉住了阮新伊的手。
“新伊,我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能心软啊,像白柔那样的女人,对她好根本就不值得,这一次要是你把她救出来,说不定以后她还会再次伤害你和宝宝的。”
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杨月柳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她忘不了阮新伊命在旦夕的日子,那几天她也仿佛置身于地狱一般的难熬。
阮新伊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我是不会再心软放过白柔的。”
有这么多人都在为她的安危着想,她怎么能够辜负这些爱她的人的期望呢?
“咦,高先生也来了,怎么不进来?”
阮新伊很快就发现站在门口的高骆,心想这人大概是和杨月柳一起来的。
高骆也笑着走了,进来看了看杨月柳,这才和阮新伊攀谈了起来。
在交谈的过程中,阮新伊知道了这两个人已经快要修成正果了,因为他们已经订婚了。
“真是恭喜你们了呀,终于苦尽甘来了。”
当初她就觉得这两个人简直就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虽然这其中发生了很多曲折,可最后的结果却是让人满意的。
杨月柳有些害羞,“新伊,我们虽然已经订婚了,但是我并不想太早结婚。”
“为什么?”
“月柳,是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阮新伊和高骆忍不住同时问了起来,当然了,他俩也是各有各的心思。
在阮新伊看来,这两个人订婚不久后,必然就会要结婚的,而高骆则是以为杨月柳还是对自己不放心。
“看把你们给吓的,我只是想等新伊的孩子长大,到时候我和高骆结婚的时候,小家伙就可以给我当花童了呀。”
听了这话,阮新伊和高骆忍不住同时笑了起来。
这阮新伊的孩子都还没出生呢,等到能够当花童的年纪,那都要好几年以后了。
“月柳,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有些等不及的高骆苦着那张俊朗的帅脸问道。
杨月柳和阮新伊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此时的海伦斯也正在来医院的路上,他是来看阮新伊的。
路过一个水果店的时候,他将车停下了,想要带些新鲜的水果过去。
“你就是海伦斯吗?”
两个男人走到了海伦斯的身边面,无表情的询问起来。
“我是,请问你们是?”海伦斯一脸莫名其妙的看向那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却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快速的架起海伦斯,将其给拖进了一辆面包车上,并且将他的手机也给收走了。
“你们到底是谁?想干什么?”海伦斯感觉事情不妙,大声质问起来,却很快感到腰上有一个硬物。
略微低头看去,他发现那是一把他叫不出型号的手枪,而那个拿着手枪的则是一个头戴兜帽的女人。
“老实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