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因为知道杨月柳正在和高骆闹脾气,所以将高骆堵在门口不让进去。
“我真的有事找月柳,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面对着女佣的阻拦,高骆有些不高兴了。
而呆在屋里的杨月柳和阮新伊对门外发生的一切都一清二楚,见高骆实在不愿意走,只得来到了门口。
“你还来做什么?”
不过杨月柳对待高骆的态度更加冷淡了。
如果说以前她只是不满高骆对待那个表妹的态度,现在她对这个男人已经彻底的失望透顶了。
那个女人只是表妹而已,就算是亲妹妹,当哥哥的也没必要这般对待吧。
高骆一脸的难过,看着杨月柳解释了起来。
“月柳,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发誓我对我表妹没有半分非分之想,那天纯粹就是跟她一起吃个饭而已。”
不用说他也能猜到,杨月柳发给他的那些照片是阮新伊拍的了。
不过他也没有资格责怪阮新伊,毕竟那件事确实发生了,而且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月柳请你相信我好不好,我对你的感情你还不知道吗?”
在高骆的一再解释下,杨月柳脸上的表情有了动摇。
其实高骆有一点说的是对的,那就是他对杨月柳的爱。
十几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变就变,再说了两人都已经订了婚,如果高骆真的有二心的话也就不至于跟杨月柳把婚事定下来了。
而且最近还一直在催促着结婚。
看着这一切阮新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只能给杨月柳一些建议,却不能对其人生指指点点。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又走进来一个女孩,几人同时都把目光看了过去。
“表哥。”
原来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高骆的那个表妹。
表妹一走过来就十分熟络的挽住了高骆的胳膊,显得万分亲热。
“表妹,你怎么来了?”
高骆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他知道表妹现在这个时候过来不是什么好事,要知道杨月柳和阮新伊都在气头上呢。
但表妹似乎并没有觉察出高骆的不悦,反而笑嘻嘻地给出了自己的说法。
“表哥,我来当然是要帮你解释了,昨天这位小姐好像误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表妹一边说一边看向了阮新伊,昨天在餐厅吵架的那一幕,她还记忆犹新呢。
“我想你误会我跟表哥的关系了,我跟表哥从小就是这么相处的,就像亲兄妹一样,你不要介意啦。”
她的声音很甜,说话的时候也毫不避讳阮新伊和杨月柳依旧和高骆亲亲热热的。
这一幕彻底刺痛了杨月柳的心,本来她都要打算原谅高骆了,但此情此景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这就是你跟我说的毫无关系吗?”
杨月柳冷冷的注视着高骆和表妹挽在一起的胳膊,她是高骆的未婚妻,可是两个人出去逛街的时候都很少做到这种亲密的程度。
但这个表妹做到了,再怎么说也只是表妹而已,居然比她这个未婚妻在高骆身边的位置还要重要。
“月柳,你到底怎么了?”
高骆却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他并不觉得自己和表妹的举动有任何的不妥,因为平时他们在一起也是这么相处的。
杨月柳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她可不相信高骆只是情商低而已,这简直就是在赤果果的侮辱她的智商。
“高骆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她说的是真心话,每看见高骆一次,她就觉得自己的底线又被刷新了一次。
不是没有想过给这个男人机会,只是高骆的行为既让他不解又愤怒。
杨月柳不禁想到,如果真的跟高骆结婚了以后,再来个表妹姨妹什么的,是不是都要和刚才这样做如此亲热状?
这么一来的话,那高骆就不仅是她的男人了,还是大众情人呢,她受不了。
高骆心底一阵沮丧,不禁在心底想到,如果表妹不来的话,说不定他就已经跟杨月柳解释清楚了。
“表妹你真不该来的。”
到现在为止,他还弄不清楚事情到底出在什么地方。
表妹却露出一脸无辜的神态,委屈巴巴的看向了高骆。
“表哥,我过来只是想帮你解释而已,你这么说是在怪我吗?”
见表妹委屈,高骆开始自责起来。
“你别多想,我不是这个意思。”
人家都说了是过来帮他解释的,尽管帮了倒忙,可是他也不能在这件事上责怪对方。
“可能是我说话的方法不对,你别生我的气啊表妹。”
高骆不想在得罪杨月柳的情况,再让表妹生气了,只得先跟表妹这边解释清楚。
杨月柳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这就是高骆上门道歉的态度吗?还不如不来呢。
阮新伊的脾气也上来了,她还想着再给高骆一次机会,看来这种想法是多余的。
“高骆,麻烦你立即带着你的表妹从这里离开,扬家以后都不欢迎你了。”
说完之后她便拉着杨月柳进了屋,不想再理会这个迟钝的男人。
高骆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杨月柳和阮新伊的背影,开始觉得这两个女人有些无理取闹了。
他只不过是跟表妹吃了一顿饭而已,被阮新伊看到了,居然就变成了他勾搭女人的罪证。
“表哥,别生气了,你又没做错什么,她们要生气那是她们的事情,咱们也管不着。”
见高骆不高兴,表妹连忙安慰了起来,“对了,我还没吃早餐呢,要是你也没吃的话,我们一起去吃吧?”
高骆只好将目光转向了表妹,“好,那我陪你去吃早餐吧,虽然我已经吃过了。”
再怎么说表妹是过来帮忙的,他总不能让对方饿着肚子吧。
而此时的阮新伊和杨月柳并没有走远,她们躲在门边注视着外面的一切。
当她们见到高骆和表妹的一唱一喝时更加的气不打一处来。
尤其是杨月柳,她的表情已经非常难看了,觉得自己十分的不值,以前,她怎么会觉得高骆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