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我们之间已经达成了共识,为了保护你的孩子,你也应该把我想要的东西给我。”
对于阮新伊的回答,傅夜祈好像十分满意。
可是阮新伊当然不可能真的帮着傅夜祈来对付傅御琛,之前她就已经跟傅御琛商量好了,先假意答应,稳住对方。
“你放心好了,我答应你的事情自然会办到,只不过我需要点时间去找傅御琛的机密文件。”
至于到底要给傅夜祈一些什么文件,他们之前也早就商量过了,给当然是要给的,只不过他们给出去的肯定会是假文件而已。
“行,我也能理解你的苦衷,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挂断电话,阮新伊开始思考起傅夜祈刚才说的那些话来。
傅夜祈说白柔很快就会出来了,也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或许是傅夜祈为了取得与她的合作,故意这么说的。
想到这里,她给白雪发了一条信息,没有人比白雪更了解白柔的消息了。
虽然白柔进去了,可白雪却从来没有放弃过这个妹妹,隔三差五的就会去看望白柔。
没过多久,接到消息的白雪就过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水果篮。
“阮小姐,你身体怎么样了?”
白雪一来,便小心翼翼地问道,或许是因为白柔的事情,现在她在面对着阮新伊的时候,总是显得有些拘谨。
自从阮新伊怀孕的消息被散播出去以后,白雪也自然而然的知晓了,只是她也不明白今天阮新伊为什么请她到家里来。
“白雪,坐。”
阮新伊注意到了白雪的紧张,笑盈盈的亲手给白雪倒茶。
“这是御琛让人买回来的茶叶,味道还不错,你尝尝。”
为了能够缓解白雪的这种紧张情绪,阮新伊并没有一来就问白柔的情况,反而和对方闲聊起了家常。
过了好一会儿,白雪才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对了,白雪,你最近有去看白柔吧?”
提到白柔,白雪的神色有些哀伤,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我几乎每个星期都会去看她,知她在里面没事,我才能安心。”
话题聊到这里,阮新伊已经觉得差不多了,可以问出心中的疑问了。
“我听人说白柔在里面表现良好已经被减刑了,是真的吗?”
若是能够在白雪这里得到肯定的答案,那就能证明傅夜祈跟她说的都是真的了。
没有防备的白雪并没有打算隐瞒,依旧是点了点头。
“我也没想到我妹妹竟然会改过自新,另外上次我去看她的时候,我还听她说有个大人物想要保释她,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
白雪一直心心念念着想把白柔给救出来,可是她自己能力有限,根本就做不到这件事。
眼下白柔减了刑,若是真的有人愿意帮忙的话,白柔说不定就真的可以提前出来了。
这让白雪感到非常开心。
听了这话,阮新伊不禁警惕了起来,看来傅夜祈没有骗她。
“白雪,白柔能够改过自新是我们都乐于见到的,若她真的能够提前出来,你一定要好好劝劝她才行,切莫再过回从前的生活。”
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想要保释白柔,可是白柔是因为在里面表现良好才被减刑的。
当然了,阮新伊更加猜想不到,白柔到底是真心的悔过了,还是只是为了能够早点出狱,而故意那样做的。
可是她也阻止不了白柔的出狱,为今之计,就是让白雪能够多多的劝解白柔,免得以后白柔出来了,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放心吧,阮小姐,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而且我相信柔柔在里面肯定是改过自新了,以后等她出来的时候就是一个全新的人了。”
白雪的目光十分坚定,她即是在回答阮新伊的话,也是在给自己打气。
不管白柔做了什么,白雪对这个妹妹从来没有放弃过,因为这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阮新伊才把白雪给送走。
晚些时候,等傅御琛回来,她便将傅夜祈再次打电话过来,以及他们所谈话的内容都说了出来。
“白柔减刑这件事是真的吗?”
听了阮新伊的话,御琛也不禁紧张了起来,他担心白柔出来会对阮新伊不利。
阮新伊点了点头,“是真的,我今天见过白雪了,她已经向我承认了这件事。”
“你放心吧,说不定白柔是真的改了呢。”
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只不过为了宽傅御琛的心,她不得不这么说而已。
“对了,傅夜祈在催促我要赶紧把你的机密文件交给他,现在我该怎么办?”
准备一些假文件,其实费不了多少时间,只不过这些假文件得由傅御琛来做。
“我会派人着手做一些文件出来的,不过你不要太快把这些假的文件交给他,不然的话,以他多疑的性格,肯定会怀疑的。”
傅御琛一边说一边给阮新伊出着点子,或许是做对手的时间长了,对于傅夜祈的了解也慢慢的变多,他现在应付起这个人来已经比以前更加得心应手了。
“好,我知道了。”阮新伊点头称是。
可是傅御琛还是有些不放心白柔的事情,握住了阮新伊的手嘱咐了起来。
“新伊,关于白柔的事情,我会派人去调查的,我想要知道到底是谁想要保释她。”
不管想要保释白柔的人是谁,只要能查出那个人来,至少就能知道到底是谁想要跟他们作对了。
因为以白柔的身份来看,她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而已,唯独可以利用的地方就是她对阮新伊的恨意。
由此可以推断出那个想要保释白柔的人,其实想要对付的人是阮新伊和傅御琛。
傅御琛这么说了之后,便真的有派人去调查白柔的事情,只是可惜的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当然了,他和阮新伊都相信白雪说的话不假,而白柔一直呆在里面,也不可能拿这件事来胡说八道,看来做这件事的人十分小心,没有留出任何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