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我们大意了,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接下来就让你尝尝我们的厉害!”
叶青听的不耐烦,摆手示意道:“你们一起上吧,别耽误我回家睡觉,明天一早还有重要的事情呢。”
“真是太狂妄了!他是一点也不把咱们四兄弟放在眼里啊!”
“少废话了,用最强的招式解决了他吧!”
黑唇女人眼神犹如蛇蝎,厉声道:“小子,从我们这一招下丧命的高手没有十个也得有八个!”
“要是你能够接下这一招,我们就放你走!”
四人话音落地,抄起手中利器齐冲而来!
他们隐约构建成一个特殊的招式,明明只有四把刀,却是封锁住了叶青所有可能撤离的路线!
叶青丝毫不慌,挥手打出一招猛虎拳!
拳风气冲犹猛虎之势,四名杀手露出深深的惊恐!
他们有种要被这拳风猛虎一口吞下的错觉,再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
“嘭!”
四人狠狠的摔飞出去!
齐延景吓哆嗦了,这些家伙还说什么无敌呢,还不是废到连一个小子都打不过!
黑唇女人吐出一口血来,眼中尽是骇色:“这小子有古怪,撤!”
四人不愧是流窜多年的老手,发觉不对劲时,毫不犹豫的准备逃离此地。
但是叶青岂能让他们这些害群之马离开!
三步并两步的来到他们面前,每人一脚踹碎了他们的膝盖骨!
“啊,我的腿啊!”
老狼一阵哀嚎,看着逐渐走近的叶青,他彻底害怕了,跪在地上求饶道:“大哥,求你放过我吧,我们不应该利欲熏心找你的麻烦!”
叶青撇了撇嘴:“现在知道求饶了?”
刚才这几人里就他最为蛮横,现在不是狼了,倒像是条丧家狗,真是可笑!
老狼一个劲的拜手:“求求你,就放我一次吧,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给你!”
“是啊,我们悔改!”
叶青眼神更加冷漠了些:“放过你们,然后让你们继续去残害无辜吗?”
“我虽然不是什么圣人,但既然遇到了这种事,就不能够坐视不管!”
“当然,我不会要了你们的命。”
老狼几人眼神放松,好似如蒙大赦。
“但是!我会把你们交给法律来审判!”
几人的脸瞬间就白了!
他们作恶多端,到底有多么该死,他们心里最清楚不过。
要是被抓走,绝对会被枪毙!那就是铁板上钉钉子的事啊!
“不行!老子刚要金盆洗手,怎么能被抓呢!”
老狼怒吼着要跑,但碎了一条膝盖的他哪能跑得过叶青!
叶青抬腿就是一脚,彻底废了老狼的另一条腿!
至于其余几人,叶青也没有轻易放过,彻底废了他们之后叶青报了警。
处理完这些杀手,叶青才冲齐延景走去。
也不知道这家伙事吓傻了,还是明知自己跑不掉,所以乖乖的等死,反正他的表情一直都处于呆滞状态。
当叶青冲他走过去的时候,齐延景这才回过神来,踉跄后退几步,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从他裆下飘了起来。
叶青皱了皱眉头,这家伙竟然被吓尿了。
齐延景咬着牙,他的自尊心被彻底挫败了!
他恶狠狠的瞪着叶青,低吼道:“成王败寇,你杀了我吧!”
“这可是你说的。”
叶青淡淡的抬起拳头砸落!
齐延景脸色瞬间煞白,他没想到叶青下手的这么干脆,顿时就怂了。
“别杀我!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我一条命吧。”
叶青的拳头停在他的脸前,不屑一顾道:“废物!”
“放心吧,我不会杀了你,因为你对我还有别的用途。”
说完抓起齐延景就离开钢厂,上了刘新颜的车。
刘洪海找来绳索把齐延景五花大绑,算是解了口心头的恶气。
“新颜姐。”
叶青把夺回来的合同递了过去。
刘新颜接过合同,感觉鼻子酸酸的,一把拥抱住叶青,感激道:“谢谢你!”
叶青淡笑着拍拍她的后背:“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呜呜。”
刘新颜哭了,像是把这段时间的委屈全都发泄了出来。
叶青安慰了她一阵子,随后开着车回去了刘新颜的家。
就在他们离开不久,一辆辆执法车包围住厂房,全副武装的执法人员们看见躺在地上的四名杀手瞬间就愣住了。
“报告队长,确认嫌疑人身份,正是前些日子流窜的那伙杀人犯!”
“太好了,知道是谁抓到的吗,我可得向领导为他申请一个大大的三好市民奖!”
“队长,不清楚啊,听他们说那人很年轻,似乎和新颜集团有关……”
叶青把刘新颜父女送回家,带着齐延景直奔齐氏家族。
这家伙犯得错做的孽,必须付出代价才行。
叶青一脚踹碎院门,拎着齐延景大步走了进去。
“老爷,大事不好了!”
正在和情人郎情妾意的齐连山瞬间被坏了兴致,骂骂咧咧的吼道:“怎么了!大半夜慌慌张张的!”
“老爷!有个年轻人强闯进来,护院的那些高手都被打趴下了,他手里还拎着延景少爷,扬言是来讨债的!”
“什么?!”
齐连山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连忙推开情人出了房门,来到大厅之中。
双手被反绑的齐延景跪在地上,低着头的脸色难看至极,他看见来了的齐连山后瞬间热泪盈眶。
“爹,救我啊!”
齐连山看向坐在椅子上泰然自若的叶青,神色瞬间变得无比阴沉,质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儿子!”
不等叶青开口,齐延景先喊道:“爹,他就是刘新颜的那个小白脸!”
“原来是你!”
齐连山的脸色更加阴沉不少。
“我还没去找你的麻烦,你却变本加厉了,真以为我齐氏家族好欺负的吗!”
叶青淡漠的说道:“我劝你在生气之前,先问一问你这儿子,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齐连山看向齐延景,露出一抹狐疑:“你干了什么?”
齐延景低着头,实在是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