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国公,程府。
“娘......”
程处弼紧张地巴望着主位上正经危坐的崔夫人,手心里全是汗,嗫声嗫语地喊了一句。
在天朝,要是领个舞女回家养着,父母不还被气死,绝逼是要被打断腿的!
虽然古代没现代那么多事,但他也不敢多说话,只敢小声地唤了一句。
正准备给这小子说门亲事的,谁知道这小子从外边竟然领回来了一个,儿子长大是长大了,懂得男女之事,是件好事,只是这身份......
这小丫头,长得到也俊俏,身段也不错!
“也罢,便将她收入你院,做个通房丫头吧!”
崔夫人将羽绾姑娘上下打量了一番,闻声才面靥一笑,眸带艳雪。
“不知,羽绾姑娘,你可愿意?”
虽然崔夫人是以询问的方式说道出来的,但是言语中的威势却是不容置疑。
“全凭夫人做主!”
羽绾姑娘,盈盈欠身,低身一语。
“奴婢,自当好生侍奉少爷!”
能有这样的归宿也是很不错的,要是以后能为程处弼生个一儿半女,这一辈子也能享享清福了。
一般的高门大府,都是有自家的歌姬团队,没让自己继续做个歌姬已经很好了。
她没有想过能够做妾,以程府这般的门阀家世,能够做妾的,至少也是家世不俗的嫡女。
正妻的位子,她更加不敢高攀,正妻的位子至少也是七宗五姓之女或皇室之后。
“蒹葭,你带着羽绾姑娘下去换身衣服,顺便让她,熟悉一下,我们程府的规矩!”
“是,夫人!”
“娘,这通房丫头......”
等到蒹葭领着羽绾姑娘出了前厅,不见人影,程处弼才窘迫了接了一句。
通房丫头,比妾的地位要低,但也是他的女人!
可是,这......
她,是个穴深卡啊!
“通房丫头有什么不好的,难道你还想要她给你做个妾室!”
崔夫人以为程处弼是嫌地位给低了,瞪了程处弼一眼,言语略带责备的说道。
“弼儿,你要知道,以我程家的地位,自当是王公贵族之女,方才能为妾室!”
“娘,您误会孩儿的意思了,孩儿是想......”
程处弼急忙地摆手解释,想要张口明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种事情,怎么说!
难道说自己嫌弃人家,不是处,是个贱货!
“弼儿,有什么事,你倒是说呀,怎么吞吞吐吐的?”
崔夫人望着程处弼欲言又止的痛苦表情,错愕一笑,皓齿善睐。
“怕为娘个什么劲,你从小到大,为娘哪件事,不是对你,百依百顺!”
“娘,我说出来,你可不能笑话我!”
“好,好!”
“那你把耳朵贴过来!”
程处弼像个小媳妇一般,羞红着脸,贴在崔夫人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出来。
“哈哈.....为娘还以为是个什么大事!”
崔夫人朱唇勾起,笑声如野蔷薇一般放荡不羁,丝毫不顾世族夫人的气度,银铃般的笑声飘扬在整个大厅。
“娘,说好的,不笑的!”
程处弼一把捂住崔夫人的唇口,胀红着脸,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下去。
“好,好,为娘不笑!”
崔夫人凤眸流光转转,嘴唇微俏,虽然没有笑出声,但白雪的粉脸上,还是挂满了红艳的笑意。
“娘!”
看着崔夫人还在笑,程处弼满脸通红,红得发黑,紧咬着的嘴唇,气势汹汹地往前突出的下巴,撇到一边。
“好,好,这下为娘真的不笑了!”
崔夫人轻搂着如小孩般闹别扭的程处弼,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洋溢着淡淡的温馨,嘴角的弧度也如月牙般完美。
“弼儿,难道你就没有发觉,那羽绾姑娘还是处子之身?”
“啥?”
“处子之身!”
程处弼一下子从崔夫人身边,一蹦三尺,眼睛里全是质疑!
“怎么可能,不是吧!”
“难道你没有发现她眉毛不是散开的,眉毛近乎是连在一起的,特别是眉心处,往两边贴在眼皮上!”
“还有,她的唇皮为桃粉般红色,不是发柴发黑发紫!”
“还有,她的髫发,是紧贴着皮肤上的!”
“还有,她刚才进入前厅时,乳峰是呈整体起伏的,而且腰部是比较僵硬的,直上直下,膝盖处也不时碰撞在一起,有磨擦声......”
“还有,她刚才......”
崔夫人如研究性学习博士一般,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地给程处弼传授文化知识。
程处弼的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失去了指挥自己身体的能力,木头一般地站着不动,楞着两只眼睛发痴地看着崔夫人。
“娘,你还真是老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