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开始在欧洲中心燃起,德意志第三帝国的元首阿道夫-希特勒严令帝国情报部尽可能的收集奥地利的情报,随时准备武装力量进入奥地利这个同是‘日尔曼民族’的国家,德意志第三帝国的政府有‘义务’有‘责任’帮助他们回到民族的怀抱。
奥地利人原属欧罗巴人种,大多为阿尔卑斯类型。国家语言为德语,口语有多种方言。奥地利人多为天主教徒,少数为基督教徒中的加尔文派。奥地利人主要由属于日耳曼部落群的阿勒曼尼人、巴伐利亚人、法兰克人结合而成,并吸收有斯拉夫人以及罗马化的土着居民的成分。
拥有极度疯狂日尔曼民族情结的德意志人民从宣传听到一个信息;原来奥地利人是我们的兄弟,同是日耳曼人,而现在他们正生活在困苦之中。从废墟中站起来的德意志人民养成了一种疯狂的习惯,他们不允许身为日尔曼民族的同胞离开母亲的怀抱,独自在外面让人欺凌。
不要怀疑一个刚恢复民族自信心的民族有多么的疯狂,这个刚刚重新站起来的民族有一种非常狭窄的思想:日尔曼人是最优秀的,任何欺负同是日尔曼人的所有政权、个人,德意志第三帝国都有义务惩罚那个政府、个人。
从德意志第三帝国的民族状态来说,希特勒的政府的宣传无疑是成功的,他将整个民族的复仇**和强国思想植入了人民的意识的最深处,让人民的神经变得非常脆弱,这种脆弱不是说很容易崩溃,而是说,变得非常容易疯狂。
就有如政府的口号:一切为了德意志第三帝国!
而就在此时,德意志也越来越受不了自己的邻居波兰的举动了。
波兰在一战后占领了德意志大量领土,并在德意志落难的时候一再的落井下石、不断的想要索取。
让我们来看看过去几年德、波边界都发生了一些什么事。
首先,波兰是一个民主、自由的国家,然而这个国家有一个非常不好的习惯,她从来都以自由的名义擅自进入德国的领土,并多次与德国国防军发生交火。当然,那些进入德国领土的战士自称自己是‘自由战士’也就是游击队。
波兰有在内战吗?没有!那么自由战士从哪里来的?没错,是从波兰来的,这个毫无疑问。那么主权统一的波兰怎么会有自由战士这个职业?说白了就是政府不管他们要做什么,他们所做的一切和政府是无关的,政府对他们的作为不负任何责任。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讲,自由战士的给养是由政府提供的,自由战士获得什么东西的时候也是缴给国家,自由战士领的是国家的军饷,他们回到国内之后依然是波兰的正规军人。
对于德意志来说,波兰这个是挑衅的举动,但是从波兰本身来讲,他们并不这么认为。骨子里,波兰十分害怕德意志再次崛起,他们想尽可能的消弱德意志的资源,他们想向德意志证明:我很强大,我有能力欺负你,所以你不要来惹我。
因为害怕,使得波兰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过份的挑衅举动。这不能说波兰是错的。世界本来就是这样,弱者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变强,强之后,就去欺负其他弱小的人。一直这么循环下去!
‘想要生存下去,那么就只有一直对周围的潜在敌人一直挑衅,让他害怕,不敢和我们作对!’
几乎所有欧洲国家的策略都是这样的思想,不是你掠夺我,就是我掠夺你。强者掠夺弱小,弱小再去掠夺更加弱小的人,想要生存下去,那么就一直挣扎,直到……灭亡!
波兰走廊一直是一个富有争议的地区。一战之后,但泽被划归波兰辟为自由市,通往波罗的海的波兰走廊将原本连成一片的德国领土分成了两块,位于走廊之东的东普鲁士成了远离德国本土的孤岛。因此德意志一直对失去但泽和走廊地区耿耿于怀。
现在的波兰走廊每天都在发生小规模局部的摩擦,别奢望‘幼苗们’被调往波兰边境之后,国防军还会像以前那样采取守态。
此时巴拉尔正蹲在草丛里面一动也不动,他专注于瞄准镜外的视野。毛瑟9k步枪被安装一个瞄准镜之后,是一款非常稳定的狙击用步枪。
9k的最大设定射程是2000米,一名出色的射手在没有光瞄的情况下,可以射杀400~500米左右的目标,在装备6倍光瞄的情况下,用9k可以射杀600~1000米左右的目标。不过射杀1000米及以的目标是需要相当深厚的功底,在这种距离子弹的速度已大幅下降,弹道完全呈抛物线,且易受风向影响。
巴拉尔喜欢这款步枪,它是一款冲击力大、致死率大、高精度的步枪。他最喜欢做的就是射击最远处的的目标,告诉所有敌人,在那么远的距离你仍旧是不安全的,随时有被射杀的可能!他是一名非常优秀的狙击手,经验老道,此时他正瞄准1300距离的一名波兰自由战士的尖兵。
开火之前,他会先感觉一下风向,然后对瞄准器做出调整,嘴巴里不断念道风向强度,用心去感觉风下一刻的强度,观察那名敌军身遭一切可以观察风向的东西。可以是一根树叶,也可以是地面的草丛,用来观察目标那里的风向和强度。‘砰’一声枪响,巴拉尔没有去看有没有击中目标,立刻翻身匍匐躲进一个挖好的散兵坑。
“第几个了?”散兵坑里面,马汉嘴角叼着一根烟,尽管没有点燃,但他还是吸得十分认真,还会做出吐气的动作。
巴拉尔显得非常满足,他觉得这种战场适合他这一类人的存在,他问:“有没有击中目标?”
马汉是他的观察手,“当然有。那家伙真可怜,钢盔下面的鼻梁骨中弹,眼睛‘咻——’喷了出来。”
这时候,草丛发出声响,马汉快速将巴拉尔扑在身下,趴在巴拉尔身将枪口对准声响的方向,喊出暗号:“野鸡!”
“母鸡!”声音未落,两个脑袋从草丛里伸了出来,“真是让人郁闷的暗号。”来者是两名前来换岗的士兵。
巴拉尔磕得满嘴是泥,他没有抱怨,而是,“我的兄弟,你该减肥了。”话里满是信任和来自兄弟之间的谊。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真正明白那一扑代表什么,那是一名兄弟随时准备为另外一名兄弟挡子弹。
“巴拉尔中尉,马汉中尉,师部的施布少将要你们过去。”来人满脸笑意,追问:“今天干掉了几个?”
巴拉尔已经整理好装备,他爬进草丛的霎那回头,“一个。而且永远是波兰人!”脸笑得非常灿烂。突然间,他看到钢盔反射阳光发出来的反射,低呼“敌袭!”
咻——
一颗白昼用的信号弹被射向天空,‘砰’散开,红色的烟雾很快被风吹散。
2500米之外的德、波边界处,大概一个连的波兰自由战士跨过边界在向德意志第三十二警卫哨逼近,他们报复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