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家说不好意思哈,昨天吃完感冒药,写着写着睡着了。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两天没睡,那两个小时睡的好香,哈哈。
今天上午不出去跑了,继续写,争取今天晚上不会再让大家空等。
实在是对不起大家。
这个,有些血腥恐怖的,是我第一版十三只眼的开篇楔子,里面有驴儿,阿尼等等,想想,放上来给大家看看。哎哟,其实阿懒能写纯恐怖的,还很血腥呢!
再次说对不起了!给大家鞠躬!
今天晚上继续发红包。加更什么的,过两天吧,这两天写感情戏,很扣文字。
山区的天,是小儿的脸,说变就变,连个提头儿都不带给的。太阳老爷明明还在天上挂着呢,一声炸雷平地而起,豆大的雨滴子就噼里啪啦的砸在了连绵起伏的大山之间。
只一会儿的功夫,这座依傍着山路而立的院子便被笼罩在了雨烟之中。
院子虽不大,房子的样式却建的非常新颖。中间的主屋,建成了圆形的二层小楼。外墙被粉涮成了白色,在这由绿和深绿组成的大山里,异常的显眼。
又是一声炸雷,二楼之上,传出女人凄厉的叫喊声。
尖锐,而刺耳,震得人心尖发木。
院子里,赤祸着肩膀的阿尼打了个机灵,转身去牵系在院门口大叫不止的驴。
阿尼刚把驴牵进下屋,主屋的门被吱哟一声推开了。
阿茶扭着腰身从里面走出来,带着一脸冷笑,“真是个驴儿!过了今天,看你还倔不倔。”
回头看到雨中的阿尼,瞪圆了双眼,劈头盖脸的吼骂道,“死人棺材,柴浇湿了,用你头盖骨填灶?”
阿尼一愣,呆愣的目光落在了阿茶的身上。
阿茶穿着一件淡紫色高挑岔旗袍,一迈步,露出白花花的大腿。阿尼,被那白肉晃了眼。
咽下口吐沫,阿尼用手背搽了下嘴角,傻呵呵的笑了。
阿尼笑了,阿茶也笑了。她收了怒气,对阿尼甩了甩手中的手绢,媚笑道,“龟儿,晴天下雨浇什么来着?”
搽了洋胭脂的红唇微张,一口口水吐出去,正好落在了阿尼赤裸的胸膛上。
阿尼低头看了一眼,用粗黑的手指挑起,放在嘴里咽了,“浇阿尼,晴天下雨,浇阿尼。”
阿茶挥手将阿尼叫到房檐下,用肩膀蹭了两下阿尼的胸腔。右手微微用力,扯开了衣领,露出了雪白的酥胸。
七月,山里走茶的泥腿商人不多,半个月来唯一的一队正在二楼小屋里乐呵着呢。许久不见男人,又听了会儿活春宫,阿茶正是难耐的时候儿。
阿尼瞪直了眼,他是个傻子,是个欲望极强的傻子。盯着那片雪白,大手一拦,半裸的阿茶被他压在墙上攻城掠地。
阿茶咬着阿尼的肩膀,搽着厚粉的脸痛苦的扭曲着。含在嗓子里的呻吟刚唤出口,身子就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二楼之上,没了声音。整个天地之间,除了阿尼粗重的喘息,再听不到其他。
阿茶眼中的欲望,全消。
她推开如头蛮牛般抱着她乱撞的阿尼,连旗袍的前襟都来不及扰好就往屋里走。
楼梯上下来一个裸着身子的粗壮汉子,黝黑的皮肤,和土地一个颜色,一条刀疤斜过脸颊,将脸一分为二。
看到阿茶,不顾头脸的扬声就骂,吐沫星子喷出丈远,“娘个屁,不是银花吗,怎么是金花!”
阿茶被骂的一愣。
粗壮汉子说的是白族话。金花,是未出阁的闺女。银花,是嫁了人的媳妇。
驴儿是被拐到这大山的窑子里来的,来时,挽着妇髻。
如果不根据这个认定驴儿是个银花,阿茶也不会同意三个壮力的汉子,花大价钱只耍这么一个漂亮女人。
阿茶回过神,挽着黑汉的胳膊说那黑汉子赚到了。
金花的价钱,可比银花高多了。
黑汉子狰狞着面孔,狠啐了声,“赚个屁,死了!老子的钱白花了!”
阿茶又是一愣,可也只是一愣,便又笑了。
玩死个人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没了驴儿,还有阿芳,小草,杏子,都是银花,不怕折腾。
招呼着三位老板上了另一侧的楼梯,阿茶回身对门外高唤了声,“龟儿,拾掇拾掇,做些酒菜上来。”
阿尼右手提着裤子,眼睛死死的盯着阿茶。直到阿茶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才憨憨的回应了声,拿着扫把水桶上了二楼。
拾掇拾掇这种事,阿尼经常做,熟门熟路。
他在身下全是鲜血,一动也不动的驴儿身边坐下,伸手摸上了驴儿的脸。触感细滑,不是阿茶干燥的皮肤能比的。
摸了摸坚挺的跨下,阿尼脱下裤趴了上去。
驴儿是两天前新来的,一直关在小屋里,他送饭时多看一眼都会被阿茶打。
现在,终于完全属于他了,他不仅可以看,还可以把她抱在怀里摸遍全身,一遍又一遍……
发泄完欲火,阿尼开始收拾屋子。收拾干净屋子,带驴儿下楼。
他左右拿着扫把水桶,右手拖着驴儿的右脚往下走。
每下一步,驴儿满是乌发的头,便滚动着在楼梯上重磕一下。
呯,洁白饱满的额头磕在台阶上,添了一道血印。
呯,挺俏的鼻子从棱角擦过,流出两道污血。
呯,洁白的牙齿从本樱红的小嘴里掉落。
叮呤,驴儿的左腿卡在了栏杆里,左脚腕上带着的银铃铛,发出了一声脆响。
阿尼拽了两下驴儿的右腿,没动。一用狠力,咔的一声闷响,驴儿的左腿骨,硬生生的别断了。
没了阻力,阿尼拖着姿势诡异的驴儿出了屋子。趟过泥水,来到灶房。
阿尼从刀架上拿过一把尖刀,在磨刀石上沙沙滑过后,轻而易举的刺进了驴儿带着青紫手印的前胸。
鲜血涌出,流过雪白的手臂,渗进了红黑色的土地里。
看着那红,阿尼眼睛里露出异常的光彩。手起刀落,只一会,烧着滚烫热水的大锅,便被放满了白白红红的肉。
最后,只剩下了驴儿的头和一副白骨,一副肠肚心肝。
把肠肚扔给狗圈里红着眼睛的大狗后,阿尼拎着驴儿的头回了自己与灶房只有一墙相隔的屋子。
用沾满鲜血的手捧起驴儿的头,阿尼让她的脸正视自己。
驴儿的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鼻子已经磕得血肉模糊,嘴角,全是血渍。
阿尼拿过块抹布搽了驴儿嘴角的血,一低头,亲了上去。好一会,他才抬起头。吐出嘴里本属于驴儿的半颗牙齿,板着脸认真的道,“驴儿,你真好看,是,是阿尼见过的,最好看的女人。阿尼,阿尼要娶你做媳妇……”
拿过一小截树枝支在驴儿的嘴里,阿尼憨憨的笑了,“笑,笑起来,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