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学风,中天宋家的一名直系子弟。
这几天,宋学风很高兴,因为家里花了大价钱,帮他把东极城主的位置买了下来。
他知道,东极城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人心不稳,还有点百废待兴的味道,而这,正是他马上掌握这座城市的最好的契机。
宋学风是宋家第三代的杰出子弟之一,不足一百的年岁,金丹巅峰的修为,机缘足够,踏出元婴之上的一步不是梦。
他想离开家族很久了,宋家以商立业,有钱,但是缺少权力,宋学风希望自己能够拥有权力,如此在下一代家主的争夺上,他的分量即可增上数分。
“大人,听说东极城里,有一个人,封了自己当东极城主。”
这趟出来,宋学风带了足够的金银美女,高手必不可少。
三名金丹,二十筑基,镇守一座小城应该是足够了。
“宋二,你想到的事情,我会想不到?”飞舟前端的宋学风一身华贵的金衣,迎风起舞。
“本大人听说那个狂妄的家伙有点本事,当然,没本事的人也镇不住一座东极城。”眼睛明亮的宋学风道,“莫家的人已经去了,说是要将冒领城主的凶徒绳之于法。”
“咱们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所以,我便请了客卿的王长老帮咱们打前站。”
“大人,您说的可是元婴客卿王文长老?”宋二小小惊呼。
“那么你以为呢?”宋学风讥笑,“叫做叶开的家伙再厉害也不可能是一位元婴仙人的对手,我要的就是打脸,就是立威,最好莫家没办成的事儿,我宋学风还没到就解决了,这样,还怕有人不服?”
“大人英明!”宋二马上拍马屁。
“大人,天上冷,加件衣服吧。”一名美姬过来,柔柔地说。
宋学风将她抓过来,双手抓,哪里挺翘抓哪里。
正这时,别过头去的宋二看到了东极城外的一道身影。
不知不觉间,宋家的飞舟已经进入了东极城的范围,然后便是一个愤怒的喊声。
“哪里来的小贼,居然偷了城主大人的御天飞舟,还不赶快下来,束手就擒?!”
宋学风和宋二等人还没来及反应,就被一群人五花大绑扔进了麻袋里,拖进了东极城。
美女有特权,绑上之后自己走,走到金丹白妈妈面前,一人发一块抹布,六个字,想吃饭,先干活。
美女们都是极美的,放在随便一个地方,发发嗲,撒撒娇,锦衣玉食,金银珠宝。
白妈妈这里,没有男人,只有皮鞭。因为城主大人说了,东极城只有两种人,干活的或是不干活的,干活的会得到相应的酬劳,不干活的,鞭子伺候!
“啪”,守门总长官王文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都别跟我装死,城主大人在上,说,你们为什么偷城主府的丫鬟,为什么偷大人的飞舟、灵石?”
挨鞭子的不是别人,正是宋学风,痛叫一声,他使劲给老王文使眼色,传音道:“王长老,您看清楚了,是我,我是宋学风,我请您来杀东极城的叶开,您怎么帮他打起我来了?”
新东极城主府,地板、壁纸、吊灯等等,风格迥异,这是最好装饰,城主大人叶开的喜好,高座叶开的身侧,左边是副城主苍蓝,右边是第二副城主张峰。
叶开喝着茶,等待审讯结果,一点不着急。
手持皮鞭的白发老王文着急,他急于撇清自己和对面这群蠢货的关系,听得传音,更是怒气爆发。
似乎,皮鞭这种东西已经不足以发泄情绪,王文扔掉,直接上手。
王家组合拳、王家组合脚、王家一百零八式大耳光!
一套下来,王文累了,宋家的一群人正在啼哭,审讯重新开始。
猪头一般的宋二当即喊道:“叶城主,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偷您的灵石,偷您家的丫鬟,偷您的御天飞舟!”
大猪头宋学风,“城主大人,都是我的错,求您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姓宋,我会赚钱,我在宋家有产业,明天我就能把他们变成灵石,然后……捐赠给东极。”
宋学风开动脑筋,灵光一闪,“大人您看,咱们东极城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商业街毁了大半,必须重建,好好的重建!”
“还有兵营,东极城与前线同气连枝,使得咱们手上握有上千名先天,甚至凝气的战兵。”
“我打听过了,这些都是桀骜不驯之辈,犯了错或是得罪了什么人才被派到这里,放任他们,让他们自由活动,肯定要出事,给他们建兵营,再找一位王文长官这样铁面无私的人做教官,这一千号就变成东极城的战斗力了!”
“还有没有?”叶开问道。
“有,我这里有一份详细的城市规划,最迟明天上午,肯定能够放到您的桌案上。”大猪头宋学风道。
“很好,我等着你的规划,王文先生?”叶开叫手都快打肿了的王老头。
“城主大人,有何吩咐?”老王文露出了一个根本不该出现在元婴仙人脸上的谄媚笑容。
“带宋先生去换件衣服,宋先生有事要忙,专人伺候着,至于其它人?……”
宋二道:“城主大人,我在宋家是搞情报的,有一条线除了我,没有任何人知道!”
“大人,我是木属性,会一点点医道,咱们东极城还有不少伤员,我有用!”
“大人,我力气,能干活,干完我就练功,练一天,一个星期不饿,我也有用!”
“我也是啊,大人!”
“大人,您千千万万要留下小的呀!”
原宋学风宋大城主的打手们,全都哭疯了。
“啪”,王文长官又是一甩鞭子,“哭什么哭,一个个的,跟娘儿们似的!”
刚刚好,后勤主管白妈妈走进大门,面色不善地瞪了王文一眼,向叶开城主报告情况。
老王文领着宋学风等人走了,一个前,一群人在后,等没有人的时候,这位老先生的情绪终于压制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