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心下冷哼,眼前这群废物,想看出他的手段,痴人说梦。!
没有证据说跟李佑有关系,苏胥是气得想shāre:n也没法。
苏胥能忍,可关鹏几人忍不了啊,钻心入骨髓的痒,痒不要命,可要再抓下去,自己能给自己挠死了!
宋玉茵觉得,这事儿肯定跟李佑脱不了关系。
她有点后悔了,这篓子捅得太大了。
“你知道他们怎么了吗?”宋玉茵秀眉蹙起,小声问道。
李佑想了想,说道:“我记得小时候,我们村里的狗到了除虱的季节,会给擦点痒粉,狗会去蹭墙自己除虱。他们现在症状跟狗蛮像的,但是我也不确定!我又不是大夫!”
“狗……虱子……”
这话一出来,所有人都无语了,这尼玛是哪个山沟里跑出来的葩啊。
“当是吧,要怎么办?”苏胥确定是这个混蛋做的好事,只是苦于没证据,不好当众发难。
再看关鹏几人,他不先妥协一下,只怕几人该活活抓死自己了。
“我也不知道在哪儿看过,说痒痒粉沾在人身,要拍脸九九八十一巴掌,嗯,力气要够大,药力自然消了!”
拍脸?八十一巴掌?
te:mu:d-i不是演大戏吗?
苏胥嘴角一阵抽搐,打脸?这是让关鹏他们打脸,还是打他的脸?
不等苏胥说话,关鹏几人已经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了似的,玩命的往脸自抽了起来。
那种痒,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
没几下,火辣辣的疼,脸都肿了。
“不行,自己下不去手了。咱互相抽吧!”
“好,互相抽!”
“……”
只见在这个高端大气档次的寿宴,几个衣着华贵的家伙,互相大嘴巴子跟不要钱似的抽了起来,抽的眼泪鼻涕鲜血一起乱流!
没一会儿谁也不认识谁了!
毒,真够毒!
只消十几巴掌下去,众人看李佑的眼神儿不一样了,从之前的调侃不屑,变成了深深的忌惮。
连宋玉茵,都像是重新认识了一遍李佑。
穷山恶水多刁民,这不知从哪个山旮旯里出来的家伙,实在刁毒。
“晕了!打晕了怎么办?”
几人下手也忒狠,毕竟互抽,一方出的力气大了,对方只会更大,没一会儿互相打晕了。
“晕了啊,真不经打。还说要演大戏呢。晕了说不定睡一觉好了?”李佑一副不确定的语气嘀咕道。
“……”
众人纷纷无语,看看那几个家伙的惨状,没人敢多说一句。
苏胥看了看时间,老爷子马要出来致辞了,这笔账只能日后慢慢算,一摆手,示意保安人员先把几人抬到房间去。
“兄弟好手段!”苏胥阴沉沉的对李佑说道。
“说话要有证据!我最讨厌胡说八道的人了。”李佑淡然对苏胥的眼睛,笑眯眯的说道。
宋玉茵有些后悔带李佑来了,这家伙明显不怕事儿大。
关鹏可不但是苏胥的头马,更是关家的独子,被折腾成这样,这梁子是结大了。搞不好,这把火还得烧她身来……
苏胥还欲说话,只见苏老爷子已经出来了,只能恨恨瞪了一眼李佑,暂且闭了嘴。
李佑只是意味深长看了一眼宋玉茵,淡然笑笑,却并不在意。
苏老爷子在江南城的三大巨富之一,白手起家一手创立苏氏集团,如今也是苏家说一不二的掌舵人,身份尊贵得很,在江南城商界地位崇高。
“很感谢大家来给老头子我贺寿!一句话,吃好喝好玩好!”苏老头完全一副不知外面发生过什么的样子,笑眯眯的说道。
大人物不会亲自插手这种小事的,也没人敢在这时提这个。
一个个只是附和着连声拍马屁,苏老爷子一一应付,很亲善的样子。
可知道这位老爷子的,都清楚,亲善只是他的表象。
“今儿大家赏光来了,图个乐呵,我个人拿出三幅字画,谁看得出字画来历,东西归谁了!”苏老爷子笑眯眯的说道。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一阵激动。
虽然都不是缺钱的主儿,但是苏老爷子的藏品,又是当众靠眼力见去挣,拿到的话,多有脸面的一件事啊。
更何况,苏老爷子的东西,能不是好东西?
第一幅是水墨画,主题大虾,有些齐白石作品的味道,但李佑只是扫了一眼,确定不是齐白石真迹,应该是画坛后生早期的临摹之作,他并没兴趣。
“我知道我知道。这幅应该是齐白石的弟子郭秀仪早年的临摹作品。”人群里倒是不乏识货的人,一口道出了这画的来历。
郭秀仪是齐白石晚年的入室弟子,又是着名将之妻,身份贵重。她的作品,在一定程度是有极大收藏价值的。
苏老爷子微微一笑,抬手让人把画送给了抢答的人。
“狗屎运!”
第二幅画摆了出来,刚一拿出来,被一阵哄抢抢答,名花有主了。
不得不说,苏老爷子很会做事,拿出来的两幅画都不是什么名贵大作,但是又具备一定的收藏价值。是有人想非议,也说不出什么。
第三幅是书法作品,拿出来时,苏老爷子还专门笑眯眯的提了句:“这幅书法可是大有来头,谁要说得来历出处,我个人送他一张苏氏的贵宾vip铂金卡!”
这话一出来,众人都激动了。要知道苏氏集团涵盖实业极广,江南城的好几家商场和车行都是苏氏的。而是vip铂金卡,是有免单特权的。
当然,买东西不要钱都是小事,可这是脸面,身份的象征。
据说有这卡的人,全江南城都找不出一巴掌来。
所有人雀跃,瞪大眼张大嘴,只等书法挂出来,立马抢答,定要挣了这个独一份儿来。
可是,这书法真挂出来时,所有人又都呆滞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