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黑衣人谁也没想道他们盘算好一切却最终是这下场,众人都懵了,那从天而降下的黑影,被掉落引起的巨大尘烟和着他们首领飚射出的鲜血遮掩住了来人容貌。
黑暗,那人带着淡淡邪笑走出,正面迎一群黑衣人。
白尘在背后追杀堕后的几名黑衣人,抽空看了眼来人,大喜道:“李佑!”
众黑衣人听闻这名字,顿时瑟瑟发抖。
李佑是谁?是干翻莫镇南的人,曾一人手撕数名罗汉,闯二月天砍翻莫红梅手下近百人。这些事迹哪样不惊世骇俗?
所以,当即这名字如同一颗深水炸弹,瞬间在众黑衣人心头暴起无边震荡。
未战先怯,几名胆小的黑衣人直接丢弃兵刃,往无人黑暗逃窜而去。
李佑没理睬逃的人。
咻咻!两颗带着破空呼啸的子弹穿透逃兵的头颅。
眨眼,逃窜的人倒在了血泊成了冰冷的尸体。
这幕跟先前黑衣众人虐问心楼的人时何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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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带着邪笑,脚下一挑,一柄黑衣人丢弃的刀落在他手内,李佑提刀,月光正好照射在刀锋,银光瞬间划过众人眼际。
紧接着,最靠近李佑的那人被一分为二!
鲜血漫天喷洒,李佑从割裂踏出,如同收割生命的死神!
众黑衣人被吓破胆,拼命叫喊:“逃啊!”
之后瞬间,一群黑衣人溃不成军,被白尘带人杀了个血流成河!
李佑狞笑,刀锋拄地,脸尽是犀利。
问心楼众人气势大振,片刻便将剩下的黑衣人剿灭。
之后,白尘来到李佑身边看着李佑眼眶发红:“李佑!”
“小姐被重伤!”白尘悲愤道。
得到确定答复,李佑眼内闪出疯狂光芒。
他随手一甩,刀光飚射,将身边不远处被问心楼人撂翻的一名黑衣人头颅砍掉。
“杀……一个不留!”
李佑的怒和血腥感染了周围问心楼众人,一群人不要命的搏杀起来,黑衣人被吓破胆,完全没了抵抗能力,问心楼的人配合楼的狙击手,将现场所剩活口清理的干干净净!
绞杀结束,楼顶的白人杀手放下枪注视楼下时,李佑已疾步进入桃花苑。
白人满眼惊骇拿出手机拨通一串号码,用英讲述:“将接受任务得到的赏金退还买家,告诉组织,我这辈子不会再接华国的任何任务!”
说完,白人挂断电话,将手机揣入口袋,背ju击q-ia:ng,消失在楼顶暗处。
而这时,李佑已进入到白雪画的竹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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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夕正在竹楼内看着床脸色惨白的自家小姐。
“小姐,坚持下,李佑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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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画嘴角带着浅浅的笑,似乎没将伤势放在心:“你说,我若死了,他会不会为我杀光所有敌人!”
“小姐,别傻了,不可以放弃!”寒夕劝道。
轰隆!寒夕话音刚刚落地,竹楼小门被人从外重重撞开,李佑满脸煞气进来。
“要杀谁自己去,我可没闲工夫替你报仇!”李佑斜眼床的白雪画。
白雪画唇角轻轻翘起看着往自己走来的李佑。
“你来的这么慢,我还以为等不到你,会去见……”
李佑霸道打断白雪画:“外面那些不知死活的人,我顺手收拾了,我知道你会等到我出现的!”
“你这么有信心?”白雪画的眼内有异样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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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因为你是白雪画!”李佑道。
寒夕红着眼给李佑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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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来到床边,审视一番白雪画后,望着寒夕道:“准备酒精,帮我消毒银针!”
言罢,李佑将随身带来的针囊摊开,一百零八针。
白雪画见了李佑,好像夙愿达成似的,眼皮无力耷拉下来。
寒夕惊呼:“小姐!”
李佑很淡定,直接无礼拉开盖在白雪画身的被子。
呼!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将将寒夕吓坏了。
床的白雪画也瞬间如受惊的兔子,被子下的她几乎是精光!
震惊和被子外的冰冷瞬间刺激到白雪画俏眸瞪圆。
李佑眼仁一聚,嘴角勾勒出邪笑:“抱歉,我刚刚跟阎王打过招呼,警告他不许跟我抢人!所以,这会儿你不能死,你的命是我的!”
白雪画眸飘过一丝羞涩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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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眼神重重从看到下,又从下到剐了一遍,白雪画的身材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该凸的地方很凸,该细的地方盈盈一握。
定了定神,李佑才将眼睛依依不舍从那些美妙地方移开,白雪画手臂有枪伤,腹部则被不知哪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该死黑衣人一刀横贯,伤口从左腹道右腹。鲜红已经浸湿了缠着白雪画的纱布。
李佑估计白雪画是躲避枪击的时候被人偷袭所伤。
李佑想要屏气凝神尽力忘掉哪些邪恶念头,可眼里白皙如画的场景却又让那些念头如梦魇挥之不去。
缠着的白色纱布,还有那该死的殷红,配合这会儿白雪画因震惊和羞怒下轻轻咬着的嘴角。定格在李佑眼内的画面太让人喷血!
李佑知道这等时候他不该想歪,但可怕的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这会儿的思绪。
这刻,在场三人心里活动太多,用一个套词来形容最为准确,那便是说时迟那时快!
“你刚刚在想什么?”白雪画咬着唇问。
因为李佑无理的注视,之前白雪画身的那丝倦意和虚弱居然诡异消失不见了!
而李佑这突如其来惊人的举动,自然也是故意的,因为这样可以将白雪画那即将消散的注意力重新集聚起来,这时不能让白雪画睡,一睡白雪画或许永远不会醒来。
震惊、羞涩外加瞬间温度的差异果然让白雪画刚刚松懈下的精神又紧绷起来。
“被某个莫名天外来物亮瞎眼,我这见惯大场面的猛人也惊呆了!不可方物啊!”李佑眉飞色舞。
“刚刚那多黑衣人,怎么没砍死你!”白雪画羞怒。
“他们哪有这本领,我觉着是他们故意给我机会,让我有幸见到如此绝美的人儿,真是如仙如画,传言一点没错!”
寒夕则在旁俏脸红红的不情愿帮李佑给银针消毒,内心不爽吐槽,没见过人还能无耻到这么光明正大地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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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虽在说话,手下却一点不慢,很快,白雪画身落满银针,血也止住了。
白雪画见自己有被李佑治好的可能,精神再次不由自主松懈。
这一松不要紧,浓浓倦意袭来,白雪画感觉自己眼皮直打架。
李佑笑着问:“我想问你个问题!”
白雪画有气无力的说:“如果是不正经的不用问了!”
“当然是正经的,我是那种不正经的人吗?”李佑辩解。
白雪画不屑撇嘴:“还有人你不正经吗?从治疗开始到现在你正经过没?”
寒夕有些看明白了李佑是故意借白雪画的羞涩让她强打精神。配合着问道:“什么问题?”
李佑侧脸一笑:“我想问你家小姐是不是白馒头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