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苦笑问:“你这话何解?”
“一个闭月羞花我已给你做牛做马了,再来个沉鱼落雁,我还不将自己人都赔给你啊!若还加个倾国倾城,我估计要变成你孩子妈咯!”
李佑放声大笑,萧娆是萧娆,不是普通女人可的。
只是简单几句话,解开心结后,这女妖精的自信和勇气又回来了。
“怎么,成我孩子妈不好吗?”
“不是不好,是成你孩子的妈!我有点介意!”
“为什么?”李佑问。
“因为名不正言不顺啊?我这么在暗跟着你一辈子可以,但孩子可以吗?”
“其实……”李佑道。
萧娆笑眯眯的问:“其实什么?你有解决办法?”
“我是想说,其实孩子可以跟你姓的……”
“去死……你这混蛋……咯咯咯!你是怎么想出这损主意的!”
李佑莞尔一笑:“我看你好像只会便宜我似的,以免你在伤心难过,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去死……你捏的还挺舒服……哦!李佑,你轻点!”
嘶!李佑倒抽一口凉气,这女妖精,又玩花样了!
“李佑,往下……再往下……对,重点,位置不对……往前去点……对对对!舒服……哦!”
李佑哭死的心都有,这下彻底手的按捏施展不下去了。
萧娆魅惑望着撒手的李佑:“怎么,这么点本领啊!你这小样还想做我孩子的爹?你还嫩点!”
李佑苦笑:“我想想也不行啊?”
“当然,光想怎么行,要做……”
李佑眼泪哗哗从萧娆办公室离开时,背后伴随的是萧娆爽朗的笑声。
李佑知道,自己解开了这女人的心结,他的任务也完成了。
当然,有人这么门搞事儿,在这关键的时候,李佑若不做点什么,那他还是李佑吗?
李佑离开妙曼时,妙曼门口依然还围着一大群记者,李佑知道,这局势萧娆自己能处理,他若要做点什么, 那做萧娆不能做的吧!
离开妙曼后李佑直奔金山地产。
金山地产总裁办公室内,金三雷正不断打电话给自己人,一点一滴收集关于萧景天的资料。
李佑则在沙发摆弄着陈金山留下的那套茶具和金不换。
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金三雷几乎将萧景天查的连底裤什么颜色都清楚了。
将讯息整理完毕,金三雷打印出来,坐到李佑对面,喝了口李佑沏的茶。
“佑爷,真没想到萧姐出身居然也不简单!这是她的资料!”
李佑拿起资料仔仔细细看了看后,脸色也变了变。
“你确定这些不假?”
“是的!省城家族,萧姐和他母亲好像是被赶出家族的!”
“知道为什么吗?”李佑问。
“不知道!没查清,当时知道这事儿的人现在已没几个了,要细查吗?若要的话,我会让人仔仔细细去省城接着查!”
李佑想了想后,轻轻摇头:“不用了,这些事儿,萧娆愿意她会告诉我的,到此为止吧!”
金三雷问:“佑爷你查这些究竟想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拿不长眼的人开刀咯!萧家有些过分了,怎么说萧娆也是萧家人,居然跑门趁火打劫,这不是商业谈判,这是欺负人!”李佑阴冷道。
金三雷点头:“我也这么认为!这资料里的事儿透着一股子怪,你想想,萧姐按理说是如今萧家家主的女儿,算不认,也不应该这般对待,哪有这么狠心的爹?”
李佑邪笑:“是啊!既然他不仁别怪我们不义!”
李佑话说完,金三雷眼珠亮了:“佑爷,你是不是想做什么?”
李佑点头:“当然,欺负人的事儿我最擅长!”
言罢,李佑到金三雷耳边,小声说了番话。
金三雷越听眼珠越亮:“这么做,佑爷是佑爷,这些混蛋活该被虐!”
金三雷接到命令后,喝掉剩下的茶水才出门。
金三雷走后,陈守财过来望着李佑问:“哥!这种时候,节外生枝开辟新战场合适吗?”
李佑斜眼陈守财:“你是说招惹萧家?抱歉,我压根没将他们当成对手!做我李佑的对手,他们还不够格!”
看着李佑满脸邪笑的样子,陈守财知道李佑已下定了决心,再说多也已无用。
当夜,省城。
萧景天在落月会所,一口气叫了三个妹子。
房间里,萧景天用皮鞭在三个女人身使劲的发泄。
身下的女孩已被萧景天折磨的不che:n-g人形,望着萧景天求饶:“萧爷,求求你,饶了我吧……再打死了!”
萧景天却好像越是这般越是兴奋似的。
“我说了,叫叔叔,你不叫我弄死你!”
这会儿的萧景天看起来像个魔鬼,狰狞可怖。
而跟着来的其他两个女孩,浑身不着寸缕瑟瑟发抖在床角躲着。
萧景天望着两人道:“贱货……过来。让你们过来听见没!”
“萧先生……”
“我说过,让你们叫我叔叔,萧娆这贱货敢看不起我,我特么抽死你,抽死你……”
萧景天疯狂的发泄着自己兽性的同时,却根本不知,窗外有人将房内的一切记录了下来。
一个多小时的折腾后,萧景天几乎将三个女人折磨到筋疲力尽,也将自己弄到力竭才消停下来。
呼呼呼……
在萧景天准备躺下钻进三个浑身伤痕累累女人睡觉时,阳台的门莫名其妙开了,外面的冷风呼呼往里吹。
萧景天骂骂咧咧起身:“ca0n-ima的,什么会所,门都关不严实!”
萧景天去往阳台,手才落到阳台门把手,他呆了,因为他看见了个一身夜行衣的人站在门外。
“你……你是……”萧景天话没说完,被对方捏住了脖子。
之后瞬间,萧景天感觉到自己身体似乎不受控制的往十八层地狱坠落般下陷,再之后,他什么都记不得了。
而这一切的发生只是短暂的几秒。
紧接着黑影将几名女子弄晕,随后将萧景天和作陪的女子摆在床一番摆拍,才缓缓离开。
几小时后,萧景天醒来,呆呆望着呼呼往房间里吹冷风的阳台,怀疑自己晕厥前的那些记忆是不是幻觉!
萧景天拼命安慰自己一切只是幻觉时,省城西面的浪潮迪吧前,一个年轻男子带着一群纨绔从迪吧内出来。
身后一名妹子几乎整个人都贴在男子身。
“萧少,这么快走啊!人家还没玩够呢!”
“哈哈哈!小*货,没玩够是吧?待会儿回去我陪你在大床滚,直到滚得你满意为止!”
草……
男子嘚瑟劲还没从脸落下,怒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