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咱们以后常在家里干?”天龙笑着说。
“得了吧你!还不知道你!你就喜欢在我家、在这张大床上做!真是的,这么喜欢在亚东哥的家里干自己的嫂子!扑哧……”老婆若瑄听出了天龙的弦外之音,斜了他一眼,想想自己其实也是喜欢这种背夫和小叔子偷情借种的快感,笑了起来。
“呵呵!若瑄嫂子宝贝儿!刚才干的时候你还说你就是我一个人的老婆了,怎么现在又说是亚东哥的老婆了?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呵呵!”天龙调笑着。
“哼哼!知道了啦!真不知道前辈子欠了你什么!明明结婚证上是写的梁亚东,可是呢?你自己说说看,这几天,你干了我几次,他碰了我几次?期间我还想法设法不让他得逞,现在他不仅同性恋而且和我在一起就早泄,都不能做了。呵呵!真是冤家啊你!就这张大床,你说说,是你睡得多还是他睡得多?”梁亚东听了老婆若瑄“赤裸裸”的数落,黯然无语,这几天老婆若瑄和天龙的次数的确惊人!连睡在主卧的大床次数都比自己多,说明老婆若瑄他们这几天在自己不在家的时候昼夜。看来他们真的迷恋这种在自己哥哥家里打着借种的幌子同时偷情的刺激!
“老婆!那我们还等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咱们梅花三弄吧!”天龙说着说着,开始色色地笑道。
“老公!我有点累了,咱们睡一会儿吧。今天明天还有的是时间呢。今晚被你干得太累了!”老婆若瑄像只小猫,说着呓语。
“那好的。”天龙还是很体贴的,答应着,慢慢地爬了起来。
天龙的湿漉漉的大在抽离老婆若瑄的的一瞬间,传来老婆若瑄的一声轻呼“哦”,紧接着,梁亚东看见了一股乳白色液体从老婆若瑄的流出……
两人打开被子,钻了进去,看上去是那么的默契、和谐,可见两人同床共枕有多熟悉。
“天龙,你明天还去公司吗?”
“去啊!大伯父和亚东哥这么信得过我,食人之俸,忠人之事,总要去公司走个过场嘛!”其实天龙想的是这两天感兴趣的那个何曼芸。
“对了,我有个学生刚进了公司,叫佟丽雅,人事部可能安排到秘书科了,你给照顾一下哦!”
“你的学生?医专的还是师大的?”
“师大的美女,没考上公务员,就求我打招呼进公司了。”
“嫂子媳妇你的学生那自然是没说的了。”
“不过,佟丽雅虽然是我的学生,长得也很漂亮,可是她为人外表故作清高,内心却是势利,我并不喜欢。”
“是吗?那我明天倒要看看,嫂子媳妇累了吧,睡吧!”
“我要老公抱着睡……”老婆若瑄撒娇起来。
两人相拥而眠,没多久就传来两人悠长的呼吸声,刚才两人是真的累了。
梁亚东看看时间快半夜12点了,经过“”后的他自己,此时也是兴趣索然了,想想无聊,也就悄悄地溜了出去睡觉。
*** *** *** ***
这里是省城的一个高档住宅区,盛夏的早晨,7:30。
被闹钟吵醒,睁开眼睛后却发现不是躺在自己的床上,梁亚东盯着天花板好久,这才想起来:哦,现在自己已经没有资格睡在和老婆若瑄的大床上了。
为什么?哦,大概就是自己和父亲千方百计请了堂弟天龙来省城,而默许老婆若瑄找他帮老婆借种生儿子,结果他把老婆若瑄出了,老婆若瑄也和他看对眼了,所以现在天龙是这家里的男人,而梁亚东自己则被称为“蔫吧哥”。
恩,解释得够清楚不?
梁亚东慢吞吞的从自己书房那张小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想着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天龙讲完他和他“大媳妇”的故事,老婆若瑄性趣盎然居然上演了情趣旗袍和艳舞诱惑,最后欲火高涨的天龙搂着他的小媳妇——也就是他的若瑄嫂子就又开始了新一轮肉战,这下子可谓是天地变色,日月昏暗,直战到老婆若瑄的被拍的红肿不堪,被得又渗出血丝,大喊不行了实在受不了了,天龙才气哼哼地把又一次射入老婆若瑄的体内。
老婆若瑄叫的声音都哑了,谁知道没过半小时,天龙那大手就又开始拨弄他下面那根挺直的大货了,;亚东在沙发上都惊了,他妈的这条种公牛,前天晚上打了三炮,昨天晚上又来了第三炮,真强悍!
老婆若瑄哪还受得了,再好的饭菜让你往撑死里吃你也受不了啊,只好好言相劝,又又,总算把那炮哄了出来,恩,她夜宵吃的是蛋白质粥,喝了个水饱。
梁亚东以为他们的肉搏结束了,他的好戏也落幕了,哪知道刚回到书房,睡了一小会儿,就又被卧室里的笑浪语吵醒,他再也没力气爬起来观赏,迷糊糊地又睡过去了。
天龙昨天下午在孟虎孟豹健身房里练了深蹲,梁亚东这才想起来,老婆若瑄没被他吧?
梁亚东胡思乱想着,想去卫生间撒,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一个光的强壮大男孩从卧室出来,也朝卫生间走,看见梁亚东,他刚刚才睡眼惺忪的表情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他们兄弟俩都难免有点尴尬。
天龙不知所措地挠挠头:“亚……亚东哥,我昨天晚上上劲儿了,叫你蔫吧哥,我一上了床……我一上了床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亚东哥,你可……别生气,其实在我心目中你以前一直是我的偶像的。”
梁亚东看着他的脸,这小坏蛋不像自己,之后就一脸颓废,相反,似乎是阴阳调和的缘故,满脸油光,容光焕发,黑中泛红,分明是一副尽享春宵之后的满足表情。肌肉发达的身上有几处抓痕,肩头还有一个牙印,由于皮肤黑亮,要仔细看才看得到。
无法忽略的是,天龙的那根牛鞭又张牙舞爪的着。
天龙充分地满足了老婆若瑄,也充分地满足了梁亚东变态的妻癖。如果不是自己心中还有那么一丝嫉妒和愤怒,还有一丝对所谓道德的畏惧,梁亚东一定会觉得这家伙真是上天派来让自己的家庭完满的,才两天时间自己就对他从俯视转为了仰视。
“你说什么啊?你才是这家里的男爷们,我以后就叫蔫吧哥了。”
天龙惊讶地长大了嘴,看着他傻乎乎的表情,梁亚东心里有一个小人说:“你真贱,你永远不再是这家里的男人了。”却又有一个小人说:“真好,我的家里总算有个男子汉了!”
“那好……行!蔫吧哥,”天龙短暂的惊讶过后,梁亚东注意到他那只本来就举得老高的子又往上抬了抬头,显然是从梁亚东的答案中得到了性刺激。
“你也要去撒?一起来吧!”
梁亚东和天龙并排站在马桶前面,他光着,梁亚东解开裤带掏出家伙,却看到天龙把手扶在了马桶后的墙上,两腿叉开,身体极力前倾,梁亚东正不解,心想小坏蛋别是有病吧,只听得“哗啦啦……”,大江东去浪淘沙,千古风流物。一股淡黄的液从他的大里出来,跟高压水枪似的,把马桶壁冲的山响,梁亚东一看他另一只手,明白了。原来他的举得老高,根本对不准马桶,只有一手撑墙,身体前倾,一手使劲往下压自己的,才能让液射进马桶里。
天龙似乎有点尴尬,转头对梁亚东说:“没法,嘿嘿,每天早上这根棍子硬得跟棒槌一样,只有这样撒。”梁亚东看着液从他的里冲出来,线又粗又有力道,发现他不但比别人大,比别人大,连那个也比别人大,一条深深宽宽的裂缝,液从这个射出时都是飞流直下的气势,如果从这么大的里射出的是,那会多么有力,多么浓稠,怪不得他能这么快让可晴几个女人先后怀孕成功,怪不得老婆若瑄喜欢他。
天龙这个臭小子一脸舒畅地放着水,哗哗哗了好一会儿,把梁亚东家的进口roca马桶里冲出了厚厚一层白沫,这才打了一个寒颤,终于收紧了水管子,他用手抖了抖那根大家伙上的滴,这才注意到梁亚东还没。
“蔫吧哥,你咋不哩?”
梁亚东看天龙撒都看呆了,他第无数次地意识到自己的可怜与可悲,天龙竟然撒个都雄赳赳气昂昂的,和他一比……自己还不如坐在马桶上算了。
不是个男人,但总也要小便吧?
梁亚东手把着自己的,在自卑的作用下感到那小东西似乎越来越小,都要缩到肚子里去了。
天龙正要走出卫生间,无意中看到了梁亚东的东西,站住了。梁亚东正试图专心致志地撒,余光一感到他站住了,下意识往他脸上看。
得意,自豪,鄙视,梁亚东看到了一个男人脸上最邪的表情,那张英俊的、粗旷的、好色的脸上泛满了骄傲,是的,他靠着的粗大和强壮的肌肉,俘获了别人的女人,把另一个男人取而代之。
“蔫吧哥,你的,嘿嘿……得多练练!”天龙转过身冲着亚东哥,拨弄着那排完已经半软不硬的驴,“看咱这个,这才叫,这才叫打种的家伙,这才是生儿子的棍哩!怪不得我媳妇儿跟了你几年,还紧的跟大闺女似的。”
说玩,天龙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依旧光着,由于腿间当啷着那么一大坨,他依旧叉着腿走路,活像横冲直撞的大螃蟹。梁亚东则心灰意冷地结束了放水,他撒的声音就像一个巨人在扑灭森林大火,而自己撒的声音就像一个老人前列腺不好。
梁亚东还要去贵妃俱乐部安排相关事宜,天龙自然要去明玉轩公司,他们兄弟俩一起出门。老婆若瑄则还没有起,她昨天晚上估计是累坏了。
工作,事业,这是梁亚东现在唯一能够寄托希望的事情了,他拥有着别人羡慕的官二代身份,不就是女人吗?这个社会上有了钱有了地位,女人哪里找不到?何况自己这几年已经越来越不在乎女人,而在乎男人了。
“有了钱,也要有根坚挺的才行啊!”梁亚东内心里有一个声音说道,他唯一庆幸的是每每和李金彪在一起的时候还算是正常男人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