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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玄幻魔法 > 檀香美人谋 > 第51章 香沉情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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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莫儒从县衙回家时,阮梨容睡下尚未起身,管家悄悄地将昨晚沈马氏和叶马氏上门谩骂一事讲了,愤愤道:“老爷,这回不能放过沈家,一而再再而三,还以为阮家好欺负。”

“你去向沈千山传我的话,问他要私了还是公了,公了,衙门上见。私了,让他明日请齐香檀城商户,使他夫人当众向咱家姑娘赔礼道歉。”阮莫儒轻啜了一口茶,淡淡道:“这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如临大敌。”

“是。”管家笑着领命而去,让沈千山的夫人当众道歉,可比打他脸还痛快。

管家走后,阮莫儒凝神想了想,给暗线人员下了达成买家愿望之外的第一个命令——败坏沈氏商号的信誉,阻挠沈家与其他商号的交易,务使沈氏商号举步唯艰。

阮莫儒刚交待下,门上来报,沈墨然求见。

“不见,你和他说,桥归桥路归路对彼此最好。”

知沈墨然到来定是好意,然阮莫儒不想领他好意。

女儿与聂远臻成亲在即,沈墨然的家人一再伤害女儿,他本人再好,亦得远而疏之。

禀报的下人走了又回来,沈墨然留话,陶羽衣是陶胜风的妹妹,阮梨容与她性情相投,不妨结为金兰姐妹。

“这沈墨然……”阮莫儒摇头叹息。“沈墨然,你若不是沈家人,我定把女儿许配给你。”

阮莫儒明白,沈墨然留下这话的用意,是要阮梨容与陶羽衣结拜,身份更高一层。

阮梨容用不着与陶羽衣结拜提高身份,丁氏一直希望能认回阮梨容,相爷义女,比首富之妹更荣耀。

阮莫儒决定,把丁氏活着的消息告诉阮梨容。

“我娘还活着?”日夜盼着,奢望竟成了真,阮梨容嘴唇颤抖,不敢置信地看着阮莫儒。”爹,这么多年,你怎么不告诉我?”

阮莫儒内疚地看着女儿,“是爹太自私了,怕你知道了要去找你娘。”

“娘……”阮梨容低喃,娘怎么那么狠?当年把她扔下就走。

不,娘当年不知多苦,自己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再疼,也无法忽视肖氏是自己亲生母亲的事实,她也许认为,静悄悄走了,给自己毫无嫌隙的爹娘,自己会更快乐吧?

“爹,我想去看我娘。”十年了,以为阴阳相隔,想不到还有再见之日。想到自己房中那些相府送来的精致的玩物,是娘的拳拳爱女之心,阮梨容一刻也不想等,她要马上赶赴京城,她要去看娘。

“去吧,尽量赶在你娘临盆前回来。”阮莫儒笑道,肖氏还有四个月临盆,他选择此时告诉阮梨容,也有赌搏之意,希望阮梨容挂念肖氏能回香檀,不要一去不回。

阮梨容兴奋之余方想起肖氏有喜,自己走了诸多不便,又被打了一大棒,面上喜色减了,欲要不走,却又抑不住想见丁氏的心。

“作坊里爹以后少去,多陪着你娘便是。”阮莫儒安慰女儿,道:“你的亲事议定,也得让你娘知道,你走一趟,成亲的大喜日子由你娘来定,也不枉她抚养你一场。”

成亲,是了,她很快便要和聂远臻成亲了,阮梨容心底的喜意更淡,悲凉却愈深。

上京一事定了下来,聂远臻自是一路同行。肖氏背着人对阮莫儒道:“只盼着这一遭不要再出意外,梨容与远臻多了相处的机会,能喜欢上远臻。”

“两人一起走的,若还是有意外,梨容又遇上沈墨然,只怕是天意了。”阮莫儒长叹。“远臻太心实了,没有沈墨然的手段。”

聂远臻骑射出色,马上工夫了得,他本意是让他们未婚夫妻共乘,比坐马车快捷,谁知聂远臻说骑马没有坐马车舒服拒绝了,还傻傻的准备自己骑马护从,梨容带上个服侍丫鬟坐马车里,被阮莫儒制止了。

越往北地,气温越冷,马车里却温暖如春。

厚厚的毡帘将寒风阻隔,小手炉燃得烫手,里面炭火添了香料,散发着淡雅的薰香。

“梨容,冷吗?”聂远臻搓了搓大腿,红着脸作贼似给阮梨容拢了拢盖在膝上的长毛毯,轻轻握住她的一只手。

“不冷。”阮梨容见他跃跃欲试又小心翼翼,心头一酸,低垂眼睫假寐。

想起那一晚沈墨然受那剐心刑罚一样的折磨却不愿找别的女人,阮梨容心头一阵怅然。

也许,自己误会了他什么?

那一晚,应该问他,是不是和叶薇薇有婚约。

这么一想,阮梨容又暗暗摇头,沈墨然和叶薇薇没有婚约又如何?

沈家前世害死肖氏,沈墨然即使不知情,也是她的仇人之子。

聂远臻见阮梨容言语泛泛精神短少,粗豪的汉子也有些感伤,“梨容,你如果不想嫁给我,咱们见你娘时就不提亲事。”

阮梨容迷朦中回神,涩声道:“聂大哥,咱们别再说什么悔亲的话了。”

“你不后悔?”聂远臻声音有些颤,沈眸闪着明亮的光芒。

阮梨容微一愣,摇了摇头,聂远臻的手忽然收紧,目光灼灼看着,道:“梨容,我想亲亲你。”

换了沈墨然,想亲就亲上了,哪会征询她的意见?

沈墨然只会微笑着看她,斜飞的双眼横波流溢,勾.引得她身如火焚。

胸口一阵窒息,脑子里说不清愧疚还是感动,阮梨容艰难地抬手勾住聂远臻的脖子,闭着眼迎了上去。

***

从陶羽衣口中听说阮梨容由聂远臻陪着上了京城时,沈墨然如坠冰窖,许久动弹不得。

孤男寡女上路,梨容与聂远臻会不会?

那一晚元气大伤,连日来又奔波打压父亲暗中替阮家助势,忧思重压下,沈墨然终于病倒了。

那莫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想着阮梨容的嗔怨流泪,想着两人在一起的种种情形,沈墨然的心一阵冷一阵热,这般每晚翻来覆去,总连个朦胧觉都没睡成。

这一晚辗转翻侧,迷迷糊糊方有了睡意,身边忽然有了动静,感官迷糊又清晰,有一柔软的身体依偎着他,极温柔地在他颈窝处磨蹭。

“是谁?”沈墨然竭尽了全力挣扎,要睁眼看看要高呼来人,眼皮却又黏又重睁不开,口里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是谁在算计自己?沈墨然脑子里嗡嗡作响,想着,前番避过叶薇薇的算计,难道今晚却脱身不了?

胸口气怒得要炸开,突又觉得,周遭的气息那样熟悉,那是……阮梨容身体上特有的淡淡的梨花香味。

耳边上有緾绵的说话,听不清,似乎是阮梨容的声音。

昏魔中沉重的眼皮自动睁开了,眼前阮梨容关切地看着他,道:“墨然,你做恶梦了吗?怎么一直喊着让我小心?”

做恶梦了吗?沈墨然想不起来,他只是定定地看着阮梨容,生怕一眨眼,阮梨容便消失了。

“梨容,你别离开我。”

“我是你的妻,怎么会离开你?”阮梨容含情脉脉看他。

梨容为什么说是他的妻?沈墨然惊奇地感到,自己一点不觉得奇怪,好像,梨容真的是他的妻。

“你突然大喊大叫,我以为你做恶梦,原来是做的这样的梦。”沈墨然胯.下吃疼,梨容羞涩地弹了一下,嗔道:“睡着前才来过,这又不老实了。”

沈墨然被手指这么一弹,眼神儿一勾,觉得下.身滚热,那东西从腊月里钻进火炉,颤颤巍巍不肯消停了。

“墨然,如果我一直怀不上孩子,你是不是就要纳妾?”阮梨容把他那物圈进温软暖热的手心中,上上下下揉弄得他酣畅快意,可他的话却让他惊出一身汗。

“纳妾?谁在你耳边嚼舌根了?爹和娘那边是非多,我不是和你说过吗,不要到他们那边院子去,他们要有闲言碎语,不要睬,和你过日子的是我。”

阮梨容扑哧笑了,眉眼舒展,柔声道:“瞧你急的,没人嚼舌根,是我自己担心,我要是一直没有孩子,你真的不会纳妾吗?”

“不会。”沈墨然郑重地保证,没有一分一毫的虚意,翻身覆到阮梨容身上,沉沉地笑了,道:“好梨容,为夫这就把你喂饱,让你没得胡思乱想的心思。”

痴痴切切中硬物落进湿热的谷地,阮梨容在他身下呜咽几声,霎地夹紧了双腿,两手乱抓,后来又拼命摇着头,眉头紧蹙着,样子凄凄惨惨。

沈墨然粗喘着,看着自己在梨容那处进出的硬物变得更粗更大,看着那物密密地粘着梨容晶莹的液汁,心中混乱地想道:“还要再快些,让梨容更舒服些。”

水声哧哧,直挺挺一根棒子又热又胀,欢乐越积越多,棒子的挑刺越来越勇猛,双丸啪啪地撞击着阮梨容粉嫩的花蕊下方。

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是梦是真,让人欲生欲死的快意抚平了心口的疼痛。

沈墨然在洪流中浮沉翻滚,眷恋使滚烫的快意更加淋漓。

把阮梨容紧紧地抱住,将她深深地揉按进怀里,将自己深埋入她的体内,让柔软紧热的谷.道紧紧裹住自己根部,像倦飞的鸟儿找到归歇的暖巢。

作者有话要说:拼了老命赶回家码了这一章,还是更迟了,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