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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敏感的顶端擦上她的唇,又弹开,那轻轻地触碰,让他如遭电击,全身打了个激灵,一波电流从那顶端荡漾开,窜遍全身。

“嗷——”他粗喘,全身霎时热血沸腾,久违的欲.火焚身的感觉灼烧着他。

顾凉辰看着他的擎天柱,那几个月没见的东西,心头一颤,尤其是,刚刚还擦过了她的唇,那种滚烫的柔中带韧的触感,教人心跳加速。

氛围如此暧昧。

“哪有受伤!”,气呼呼地问,红着脸别过头,不看它。

“真被你踢到了,没见到都肿了吗?”,将她的小.脸转过来,耍赖道。

她低下头,看着那红得发紫,那小孔里沁出晶莹液体的擎天柱,明白了什么,这混蛋,故意的!

并没拆穿他,白.皙柔软的小手竟握住了那滚烫的,青筋在跳动的柱体,“要不要去看医生啊?要是踢坏了,怎办?”,小手边缓缓地弄着,边傻乎乎地问。

只见纪景年双手撑着床面,上身后仰,眯着眸,性.感的双.唇微张,看起来十分享受的样子。

“不用看医生,你揉揉,亲.亲它就好了……”,不要脸地说道,窃以为她信了,心猿意马,热血沸腾,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索要一顿。

这变.态!

她在心里咒骂,动作不禁认真了些。

她的小手禁箍.住自己, 那肿.胀的感觉因为她的动作而缓解,舒服的感觉,叫他无法自拔,不禁粗喘出声……

听着他发出的性.感声音,顾凉辰莞尔,瞧他那享受的样儿,动作越来越快,纪景年不禁腾出一只手,将衬衫的扣子一粒粒地解开,肤色比以前浅了很多,现在是小麦色的,肌肉依旧健硕,胸肌在颤动,胸口起伏不定。

他的手来到腹部的位置,又解开一粒,然后顿住。

隐隐可见的疤痕让她手上的动作放缓,“快点!动作快点……”,他粗喘道。

她却松开了他,挪了下.身子,小手掀起他的衬衫,“你干嘛!”,正享受中的他,好事被中断,十分气愤,捉住她的手,也意识到她可能看到那条刀疤了。

“你松开。”,她沉声说了句,纪景年松开她的手,身子向后倒下……

让她看看也好,会不会有些心疼?

顾凉辰看着他腹部那道有十公分长,颜色不是很深,有点发白的刀疤,心颤,眼眶有些发红。

感觉她的手指在那疤痕上轻轻地摩挲,有些酥.痒,纪景年看着天花板,想着在中欧放逐的那段日子,那种等待死亡无可奈何,同时又无比渴望她的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纪景年微微抬头,腹部的人鱼线清晰地立起,还是很性.感,视线落在她的方向。

穿着白色打底毛衣的她,俯着上身,长发披散,一手撑着创面,一手抚摸.他的小腹,他坐了起来,“心疼了?”,低声问。

她无言,红着眼眶看着他。

纪景年单手撑着床,一手插.进她的秀发里,嘴角扬着,“我会让你真正爱上我的!”,笃定地说了句令她震撼又哭笑不得的话。

“爱又怎样,还不是痛苦和失望多一些!”,沉声说了句,一手捉住那根棍子,“还疼吗?”

“疼!”,被她轻轻地一握,他又失了理智,大喊,身子倒下,只见小女人又帮他套.弄起来,偶尔还亲.亲那肿大的顶端,让纪景年简直欲.仙.欲死。

她最后竟忍不住,真的含.住了,许是心疼那道疤,许是其它……

凌.乱的床.上,男人身上的白衬衫大敞着,露着性.感的上身,下.身几乎赤.裸,内.裤落在膝盖处,胯间的**褪尽,乖乖地耷.拉着,柱体身上染着白色的液体。

小女人躺在床.上,长发披散,身上的衣服聊起,胸衣被推高,两团雪白的丰胸露在外,皮肤泛红,似被蹂躏过,喘着粗气,胸口起伏很大,腹部隆.起……

她看着天花板,听着身侧纪景年发出的性.感喘息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膻腥味儿。

“纪景年,你这个总经理,不用工作吗?”,她粗喘着问。

他莞尔,“老爷子给我请了智囊团,我就是个傀儡……”,幽幽地说道,似玩笑,这些天来,已熟悉了集团的业务。

“是不是不喜欢做生意?”,说起这个,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

当然不喜欢!

他沉默,浓黑的眸子看着天花板。

“查出当初的照片是谁散布的了吗?”,小心翼翼地问。

“陆博轩。”,他轻声回答,她苦涩一笑。

“还想跟我在一起吗?”,她喃喃地问,纪景年一个翻身,侧着身子,看着她。

“当然!你害我丢了饭碗,我要赖着你!将来老爷子的公司若是被我弄垮了,你还得养着我!”,玩笑地说道,逗弄她的鼻头。

她白了他一眼,“赶紧起吧!这样下去,这公司迟早被你弄垮了!”,说罢,自己先撑起身子,纪景年扶了她一把。

他动手将她的胸衣拉下,大手罩住那白色显得有些紧俏的胸衣,貌似还是旧的,这丫头,生活这么拮据,内衣都舍不得买。

不禁心疼。

他的抚摸,让她敏感地颤抖,捉着他的手腕,不让他碰,纪景年亲了下她的唇,为她拉下衣服。

“你等我,我去冲个澡!”

他说完,立即去冲澡,只可惜,等他出来的时候,小女人已经跑了!

床铺被她收拾地整整齐齐,在显眼的位置,摆着那几盒消炎药。

纪景年莞尔,心口顿时涨满了热流!

***

下午,纪景年没来找她,她认真地工作,也没加班,只是刚出公司大门,便有出租车在身边停下,还是上次的那位女司机。

对于她这个孕妇来说,挤公交确实很不方便,她接受他的这份心,上了车。

刚上出租,接到纪景年的电话,“我临时要去美国出差,现在在去机场的路上,你自己要注意休息,感觉累的话就请假!”,他的声音很急促,但饱含.着浓浓的关切。

“我知道。”,现在不一样了,他这个总经理成天飞来飞去再正常不过。

“不要拒绝我的好意,凡事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嗯?”,车里的纪景年,声音低柔地说道,窗外是机场高速上单调的一闪而过的风景。

还没离开,就不舍了。

她沉默,他当她是默认,“现在在出租车上吗?”

“嗯。”

“乖!先这样,回来给你带礼物!”,纪景年扬声道。

“不需要,你——”,想说一句,注意身体,关心的话堵在喉咙口,说不出。

“我什么?有什么话直接说,别回头我在飞机上出什么意外了,后悔就晚了!”

“纪景年!你这个乌鸦嘴!混蛋!你敢出事!”,她气愤地吼,尖锐的身影让他耳朵有些受不了,只好换另一只。

“不敢不敢,哪敢丢下你不管。”,他宠溺道。

“你丢过我两次!”,控诉地低吼,迅速地挂了电话,眼泪止不住地滚落,捂着嘴,无声地抽噎。

就算有苦衷,有理由,那种被抛弃的滋味,他体会不了!

不是她不想依赖他,不想爱他,是怕幸福刚刚来临时,又戛然而止!

她不想爱他,只想爱自己,独立、自强,无论哪一天都不怕被抛弃,无论怎样,都能坚强地活着,不受伤害!

以为真能跟他断了,结果,怀.孕了,他回来了,还说了苦衷……

前方又出现了一个十字路口。

向前,有他在等。

如果选择他,也许是会是幸福的终点,也可能会是第三次的抛弃。

别的方向,她都要一个人带着孩子,艰难生存。

又像是一场博弈,她不知该在哪边下赌注。

再次义无反顾地爱一场,还是保全自我?

纪景年发来一条很长的短信:

辰丫头,我也曾像你这样,彷徨过、犹豫过,该不该放任自己的心去爱你?后来,知道自己得了绝症,知道自己快要死的时候,才意识到,如果有命活着,一定会好好爱你,绝不再放手!也许,人总是要失去一次,才会明白什么是最可贵的吧?

相信我,再相信一次,最后一次!

她垂着头,看着他的短信,嘴角尽是苦笑,手紧紧地握着,没有回复,平复情绪。

纪景年出差的这几天,她上下班都有那辆出租车接送,司机还准备了早餐,听她说,是纪景年特意吩咐的,每天早上都安排好去买什么,去哪里买的。午餐也有行政助理送来,全是些很营养健康的家常菜……

晚上睡觉前,他会打个电话来,问问她一天的情况。

“下次产检什么时候,我陪你去。”,彼时,纪景年坐在椅子里,柔声问,想到她和肖南笙从医院走出来的画面,心里嫉妒得很。

“啊——早着呢,到时告诉你。”,她心慌了下,说道,他陪着,不就知道了?

那就看天意吧。

她激动地想。

纪景年又嘱咐了几句,说后天就回来,问她想要什么礼物,她说,要一个胎心仪。

他立即答应。

***

看守所打来电话,说董雪琦想见她,顾凉辰觉得挺可笑,她要见她干嘛?拒绝。

她对董雪琦只有厌恶和鄙视,眼不见为净。

只不过,令她没想到的是,董母居然找到了她的家。

老人家比以前更瘦了,满头白发,样子看起来十分可怜,拉着她的手,求她帮帮董雪琦一把,说她在看守所简直生不如死,受尽折磨。

“伯母,我同情你,但是,我不会可怜她的,她已经被判刑了,我帮不了她的。”,她的态度很坚决。

如果当初自己真被董雪琦推下去的话,现在,她肚子里的宝宝肯定没了,也许,不能再孕的也是她。

对于这样的恶人,就该受到惩罚。

董母两眼顿时如死灰,松开她的手,要走,她上前送她。

“你说她在看守所里被人欺负,这一点,我会告诉纪景年的,让他托人给照顾照顾,最重要的是,她要懂得反思,您要劝她反思,才是真的帮她,爱她!”,顾凉辰边劝着董母。

看她那瘦削的身子蹒跚着下楼,于心不忍,下去扶着她,这位老人,也真是命苦。

董母不说话,沉默着落泪,真想一死了之。

下了楼,她帮她叫了出租,付了钱,她回楼道,还没进门,身子被人抱住。

“谁?!”

刚叫出声,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感受那熟悉的胸膛,知道了是谁!

“我回来了——”,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身子被他从后面抱住,顾凉辰从惊慌中恢复,“纪景年!你吓我一跳!”,抚摸着肚子,气恼地控诉。

“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纪景年低声地说道,松开她,和她面对面。

几天不见的男人,依旧器宇轩昂,俊帅的面容,温柔的微笑,旁边的地上摆放着大包小包。

“没有惊喜,只有惊吓!你知不知道孕妇不能被吓的!”,撇着嘴,瞪着他,指责。

纪景年不停地说抱歉,拎起地上的大包小包,拥着她,上楼。

“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下飞机!”

“耳朵好了吗?”

“坐了两趟飞机好像更严重了,嗡嗡的,怕是要聋了。”,纪景年边爬着楼梯边说道,偶尔看着陡峭的楼道,蹙眉。

“你肯定没吃药!”,听说要聋了,她紧张,又气愤。

“没事,吓唬你的!”,连忙道,亲了她的脸颊一口,“丫头,该换地方住了,六楼呢,你这样,爬上爬下不方便。”

她没吱声,脚步很小心翼翼,纪景年既心疼,又愧疚……

回到家,母亲已经睡了,纪景年进了她的闺房,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张书桌,还有一张旧沙发。

“我去洗澡,身上流汗了,不舒服。”,她拿了条睡裙,淡淡地说了句,纪景年拎着一个纸袋上前,“送你的,内衣……”,贴在她的耳边,暧昧地说道,双手撑开纸袋边缘,她看到桃红色的内衣裤。

“为什么要送我内衣?”,看着他,狐疑地问,肯定没安好心!

“你内衣的size都小了,穿着不舒服……我给你买了几套,亲自挑的,一会儿换了试试。”,他低声暧昧道,她心悸了下,双颊瞬间刷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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