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快坐下。”
程欢笑着道：“您要是想吃崔姨做的安城菜，以后就经常来。”
崔姨去做午饭，林老夫人和程欢在客厅里说话。
“我今天看你的脸色怎么比前几还差呢？”
林老夫人面色有些担忧。
这阿欢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这脸色一直就没有好过。
“这两天没有睡好。”
程欢解释道。
“怎么回事？”
林老夫人道：“是有什么烦心事，还是唐锦川欺负你了？”
“没有，是我这几天忙着看书，忘了时间了，过两天就好了。”
程欢赶紧扯了个慌，就怕将事情扯到唐锦川身上去。
她有种感觉，总觉得徐家人和林家人都不喜欢唐锦川。
“锦川对我很好的，什么都不让我做，就怕我累着。”
程欢赶紧在林老夫人面前说唐锦川的好话。
“是我的身体一直都不怎么好，要不是有锦川给我调理着，可能脸色比现在还差呢。”
“你也不用替他说好话。”
林老夫人哼了一声。
“他们男人啊，在细心也没有我们女人细心，你这丫头也是脾气太好了，他是你男人，宠着你不是应该的吗，要是他真的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林奶奶我收拾他。”
“有您护着我，打死他都不敢欺负我。”
程欢说着，赶紧转移了话题。
“菲菲呢，怎么这次没跟您一起过来？”
林老夫人道：“去她爸妈那里了，估计要到过年的时候和他爸妈一起回来了。”
这丫头去的时候，说是过两天就回来。
结果，这都过了好几天了，也不回来。
昨天林老夫人打电话，直接说过年一起回来。
“唐锦川没说你们过年怎么过？”
距离过年也没有多久了。
再过一两个星期，就要准备年货了。
“他没说，估计就在别墅过了。”程欢道。
“在这里也好。”
听到程欢说在别墅过，林老夫人心里瞬间松了口气。
她真怕程欢跟着唐锦川去顾家过年。
顾家那家子人的德行，阿欢去了肯定会受委屈的。
“丫头，林奶奶问句不该问的话，你知道唐锦川的家世吗？”
程欢点头，“知道。”
“他跟你说的？”
“他跟我提过，我也打听过。”程欢道：“林奶奶，您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林老夫人拉着程欢的手，心疼的道。
“顾家看着风光，其实也就那样，我听说很多人都说你配不上唐锦川，顾家也看不起你。
不过丫头，你不要怕，奶奶给你撑腰呢。
真正配不上的，是唐锦川配不上你。”
程欢和唐锦川在一起这么长时间。
林老夫人是第一个说唐锦川配不上她的。
程欢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我知道了。”
握着程欢瘦的几乎成了皮包骨的手，林老夫人这心里就像是针扎一样的疼。
这孩子受苦了。
这么多年，她们没有尽到一点做亲人的责任。
如今知道了她的身份，却还不能认回来。
想着，林老夫人就红了眼眶。
程欢吓了一跳。
“林奶奶您别哭啊，外人说什么，我真的不在意的 ，您看现在不是有您疼我吗。”
“奶奶不哭。”
林老夫人摆摆手，“奶奶就是让风迷了眼睛了。”
这借口，真的不知道让程欢说什么好。
这是屋里，窗户和门都关着，哪里来的风。
幸好，保姆这时候端着菜出来了。
“阿欢，老夫人，饭菜都好了，我们吃饭吧！”
程欢扶着林老夫人去饭桌前坐着。
然后帮着保姆去端菜。
林老夫人看出程欢一点都不嫌弃保姆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这孩子，被教养的很好。
她有时间，一定要去感谢一下程欢的养父养母。
这功劳是他们的。
他们把程欢教的很好。
————
另一边。
唐锦川刚下课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昨天刚走的墨煜槿又回来了。
“你看看这个。”
墨煜槿又拿了几张照片过来。
“京都西城？”
看上照片上的位置，明显是在京都。
怪不得墨煜槿往他这跑的这么勤，原来他们在京都查案子。
“不是让你看地方，是让你看上面的人。”
唐锦川将照片丢给墨煜槿，“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看的？”
墨煜槿抿唇，“我是让你看这个死者的特征。”
唐锦川挑眉，“看到了，额头上的文字换了。”
他道：“这不是更好查了吗，一个精通古文字的人，肯定是从事这方面工作和爱好的人，缩小了你们很大的范围。”
墨煜槿咬牙，沉声说道。
“你仔细看看，认不认识这种古文字，如果你认识，请你好好看看上面的字写的是什么？”
“宋一先。”
唐锦川淡淡的道。
“很好”
墨煜槿听到唐锦川的回答后，又拿出一张照片。
“那你在看看这张。”
这张照片上的死者和前一个人的死亡手法很像，是一个人的手法。
但是他额头上的字，却让唐锦川眯起了眼睛。
对方的额头上写着三个字——唐锦川。
墨煜槿指着最后一张照片道：“这是我回去之后，有发现的两个命案，刚才那个死者额头上写的字，是第二死者的名字，现在第二个死者的额头上写了你的名字。”
“那又怎么样？”
唐锦川将手里的照片一扔。
“那又怎么样？”
墨煜槿将照片从桌面上拿起来，如果可以，他真想扔唐锦川一脸。
“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意味着什么吗？”
很有可能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唐锦川。
“你仔细想想，你最近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人？”
墨煜槿认真的 问唐锦川。
这个凶手，每次作案的时候，都是非常熟悉现场和凶手。
既然现在最后一个死者的额头上写了唐锦川的名字。
墨煜槿猜测，很有可能这个凶手下一个要害的就是唐锦川。
“我已经查过了，全京都，叫唐锦川的只有你一个。”
墨煜槿说的非常认真，他是真的替唐锦川担心。
“我知道。”
唐锦川笑了笑，“所以呢，你是担心我被他杀了？”
“不然呢，我大老远跑到你这里来，难道我是吃饱了撑的没有正事干吗？”
唐锦川重新看了一眼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