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没想到第一个突破成功的是你,能渡百重雷劫的人,果然不简单!”
老人哈哈笑着道,对凤九的天赋很是赞许。
在他看来,
凤九天赋和宁灿华相比虽然差一些,但其实差不了多少,几乎就要到达顶尖天才层次了。
“谢前辈夸奖。”
凤九礼貌性地向老人躬身作揖完,就去找家人们分享喜悦去了。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
段小楼和柳若曦两人双双渡劫成功,期间也没遇到过什么瑕疵,都很顺利。
至此,
来自中州商行的人中有多了三名天仙,如果算上小小、宁灿华、何永柱、苗冰天,一共有七名天仙。其中实力最强的,当属何永柱;弱一筹的,有小小和苗冰天两个,都属于绝组织成员。
“老公,我觉得我的凤凰 血脉已经不够用了,以前还只是真仙、甚至渡劫期的时候,它能给予我很大的帮助。
但此时此刻,我是天仙以后,
它能给予我的帮助很有限。”
在家里的时候,凤九对着何永柱说道,分享突破到天仙之后的第一感受。
何永柱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正常,凤凰血脉只是接近古血脉而已,和真正的古血脉还有差距。
不过你也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和普通的凡血想比,你优势已经很大了。”
…
“明明是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好吧!”
凤九嘟了嘟嘴巴,俏皮道:
“你是真龙传人,身体被真龙改造过,比古血脉还强,竟然还反过来说我,哼!”
…
面对她这一声冷哼,何永柱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旁边的其她女人都笑了。
“哈哈,凤九姐姐说得对,老公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肉体这么强,远超凡体,优势比任何人都大多了。”
“我要是有他一半的血脉强度,我就非常满足了。”
……
王燕等人笑着道。
段小楼却也像凤九一般,皱起了眉头。
“凤九姐姐,你的凤凰血脉有经历过升华,更加接近真凰血脉,所以你比我好多了;
我的混沌血脉,此刻对我的帮助真的是微乎其微,因为我的灵魂根本接触不到混沌,混沌对我来说,虚无缥缈。”
段小楼微皱眉头道。
原本,
她有混沌血脉,也属于中州天才之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混沌血脉并没在她身上体现出太大的优势,甚至还会有副作用。
这无疑使得她非常困扰,心想这种血脉有什么用,还不如一介凡血。
“不必慌张,混沌血脉一定有它存在的道理,说不定以后就能体现出来。
虽然古书上记载,它比如凤凰血脉强,但我看未必,古书上只是认为——在仙人境界以前,它不如凤凰血脉强而已。
成为仙人,并掌握虚空和混沌后,混沌血脉一定能大放光彩!”
何永柱微笑着安慰道,这是他早就有的想法,他有接触过好多次混沌,对那个神秘莫测的地方,有一定了解 。
他认为未来某日,
段小楼说不定会和小小一样强,单单凭借混沌血脉,就足够了。
“希望如此吧……”
段小楼叹了口气。
她还是不太相信何永柱说的话,主要是太过虚浮,谁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何永柱和妻子们在说笑间,
刀牙客前来,要带何永柱前去考校刀法。
“又要考校我刀法了吗?但我现在刀法已经到达一个瓶颈,接下来再更进一步就是刀魂了。
说实话,
我只是略有涉猎刀道而已,我最终不可能只走这一条路的。”
何永柱微笑着自嘲。
不过刀牙客亲自来请,他也不好拒绝,便独自一人前去,随同刀牙客一起。
“何永柱,你不是有个女儿叫转世灵童,实力跟你差不多强,能不能带上她一起。
还有一个姓苗的女人,和一个宁灿华?”
刀牙客在门外等候多时了,看到何永柱的时候,开口问道。
“哦?
刀叔你想见他们,所为何事?”
何永柱疑问。
他并不是不能介绍,而是出于保护朋友的本能而已,他骨子里还是不太愿意,将亲人朋友介绍给外人。
“我只是听说他们的天赋惊人,想要亲眼见识一下罢了。
毕竟对于我们天雷军来说,有实力的种子选手越多越好,这样我们天雷军总体上也会变得更强。”
刀牙客笑容和煦的回答,态度挺诚恳的。
何永柱想了想,
觉得这种事情没必要瞒着对方,毕竟刀牙客挺信任他的,所以他便折返回去,去找了一下小小、宁灿华和苗冰天三人。
“去刀将军那?
抱歉老爸,我不是很想去,忙着修炼呢。”
小小第一个拒绝,
宁灿华也一样,刚经历过战斗,修炼时间都不够,又怎么有精力去浪费时间?
令何永柱意想不到的是,
苗冰天却愿意随同他一起,去见刀牙客,兴许是想在天赋这一块击败他吧,要不然解释不清。
“小苗,上次在敌人总部附近的时候,还得多谢你的帮忙。
没有你的话,我可不敢上去和这么多玄仙战斗。”
在走出建筑前,何永柱微笑着向对方表达谢意。
“呵,现在才说感谢,你根本没有半点儿诚意。
亏我当初还连续数个时辰未曾打搅你,早知道如此,我才不管你灵魂是不是受损!”
苗冰天一如既往的高冷,面若冰霜,虽然是绝色美人,但没有给其他人任何暖意。
“我当时也有感谢,只是你忘记了,或者没听而已。
好了,
不说这些了,我们 先去见刀将军吧。”
何永柱也懒得在这种小事上计较太多,拉着苗冰天的手往外走。
他这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因为不想让刀牙客等太久,所以要拉起苗冰天的手走快点儿。他认为这是朋友之间的正常举动,跟男女之间的情谊,没有任何关系。
可他这么认为;苗冰天却未必,只见苗冰天脸上有些许红晕,立刻恼怒地将手挣脱,然后唾道:
“谁让你拽住我手了,你个流氓,难怪这么多女人会被你欺……”
…
她刚想说出“欺骗”,立刻意识到这个词说出去太重,不太适合,所以便止住了,只说出“欺”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