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那么好看，那么让她移不开眼。
只是珍华不明白，为什么子瑾不愿意去杀那个妖孽。
子瑾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缓缓抬起头来，看向珍华，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师妹，你来了。”
听到子瑾叫自己，珍华眼睛起了雾，她看见这样的子瑾，她心好疼。
珍华跑了过去，一把抱住子瑾，眼泪滴落在子瑾的胸膛，“师兄，你为什么不听师尊的话，为什么不去杀了那个妖女，这样师尊就不会惩罚你了，师兄，我求求你，答应师傅好不好？好不好？”
子瑾看了一眼躺在自己怀里哭泣的珍华，笑了笑，“我不会去伤害她，就算我死，我也不会。”
珍华听到子瑾这话，身体紧绷，她抬起头看向子瑾，“你为什么要为一个妖界的妖女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她是个妖怪，她杀了那么多人，她该死，你为什么要护着她？”
“她没有杀人，那些死的人，都是他们自找的。”
珍华从子瑾眼里看到了一种坚信，无论别人说什么，他都愿意相信那个妖女。
为什么他那么相信她？为什么？
“师兄你告诉我，是不是像师尊说的那样，你对那个妖女动了情？你喜欢她是不是？”珍华不愿意相信这一切，可是她看到子瑾对顾子妍的态度，让她不得不信。
“或许是吧。若是在她死和我死之间选一个，我愿意替她去死。”
“师兄，你有喜欢过我？哪怕一点点？”
子瑾从未想过珍华喜欢自己，会问出自己这样的话，但是他不爱她，“对不起，师妹。”
珍华听到这话，嘴角露出了讽刺的笑，她喜欢了这么久的人，宁愿爱上一个作恶多端的妖怪，都不愿意喜欢自己。
“师兄，你会后悔吗？”珍华擦掉眼泪，想要再给子瑾一次机会，如果他说他喜欢自己，那么她就算失去命，也会帮子瑾逃走。
“我不会。”
珍华听到子瑾的答案，点了点头，她一把抱住子瑾，“好，记住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再也帮不了你了。”
在珍华离开后，子瑾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子瑾的眼睛变成了红色，失去了神色，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林涂走进天牢看着已经被下蛊的子瑾，嘴角勾起一抹阴沉的笑，他把血离剑扔在地上，开口道：“子瑾，把血离剑捡起来，去杀了那个妖女，杀了她。”
子瑾走到林涂面前，捡起了血离剑，然后消失在林涂面前。
妖界
顾子妍站在梅林里，看着漫天雪花，在这里站了很久。
“姑娘。”
听到有人叫她，顾子妍回头，看见全身是伤的子瑾，站在身后，虽然他的衣服破烂不堪，全身都是血，可是即使这样，这个弱鸡还是那么好看。
看到这样的子瑾，顾子妍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那一瞬间，她想把伤害子瑾的人全部弄死，“谁弄的？那个老头？”
子瑾摇头，“姑娘，你担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