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是我们故意放过他的,为了演戏演得真一点,我们还特地的将他的得力手下一块放走,要不是他们快要伤及到你们,我们也不会出手!”柳青看着警车方向皱眉道。
“哦?”谢晋了然,他之前还以为警察中间有他给裘考通风报信呢,看来自己只是警匪片看多了而已。
“裘考只不过是裘家的一个普通子弟,之所以故意放他走,是想要看看他收集更多关于禁药的证据,他那种药,足以让整个裘家都万劫不复!”柳青眼中闪着寒芒道。
“能收集到证据?”谢晋摇头轻笑。
“怎么不能,算了,不跟你多说了,既然你懂这种药,你能够帮我们治疗那些服用过药物的人吗?”柳青绕了一个大圈子,此时才说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谢晋盯着她姣好的面容笑了笑道:“不行!”
“他们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真的不能出手帮忙吗?”柳青问道。
谢晋刚想再次拒绝,却发现偷香瓶中的数值却从加一变成了加零点一,而且数值还在不断的变小当中。
于是谢晋开口道:“帮你也不是不成,但是这是我的独门秘方,用过一次之后你们就知道了,不过先说好。我也不是什么大圣人,我也没有那么伟大,我只会告诉你们祛除药瘾的配方,药需要你们自己来配,而且,我不希望这件事传出去,我这相当于跟整个裘家在作对!”
“太好了,你就放心吧,你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就是首富来了也不敢动你!”柳青大喜,随后连忙掏出纸笔给谢晋。
谢晋也不含糊,将一个只能够祛除这种药的瘾头的配方写在了纸上,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上了车子之后,坐在驾驶位置的警察问道柳青道:“长官,你为什么不把他留下来,你之前不是说务必要将他请回去协助工作的吗?”
“有吗?没有吧,走了,治疗他们的药方有了,送这群家伙进去之后赶紧回常叶医馆。”
“是,长官!”
“周文蔚啊周文蔚,没想到你居然认识这个小子,这下子你可算是欠我一个人情!”
。。。。。。
那边谢晋经历了一次颇为奇幻的“一二四六”之旅,而远在久安市的白易教授也终于是在黄金玉米上取得了重大的突破!
原本白易对黄金玉米上的很多地方都有着难以攻克的困难,甚至他都要克制不住放弃独占研究黄金玉米,请上国际上有名的专家一起研究。
但是自从那株从谢晋手中买过来的文竹放进了自家的实验室之后,白易的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很多,很多难题一下子就能够研究出来了。
但是随着部分难题的解开,随之而来的更多更加困难的问题,甚至除了黄金玉米之外,甚至还多了一个研究檀香文竹的课题!
为什么檀香文竹会散发出这样的香味,这香味为什么会清晰人的大脑,对人体有没有危害,它是怎么产生的,有是怎么在人体产生作用的。
这些问题困扰着白易,让他觉得自己这半辈子是不是白活了?
越是研究,白易越是知道这两种植物的不易,白易这晚没有休息,而是在客厅里面坐了一夜,然后拿起电话通红这眼珠子打出了一通电话。
那边谢晋正坐在回家的客车上,电话响了便拿出来接通:“喂,白易教授吗?有什么事情?”
那边白易无比谦虚得道:“在你面前我算得上什么教授?你这两株植物啊,简直就是鬼斧神工,夺天地自然之造化,我想问问你,这植物真的是你在天坑捡到的吗?”
白易亲自去天坑在专人的陪同下搜寻了一天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现,自然是不太相信这份说辞了。
一个黄金玉米还好,那檀香文竹呢?
“哈哈,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谢晋打着哈哈道。
“这真是你拿出来的?若是你真有这样的技术,能不能拿出来,哪怕是注册专利也不会耽误赚钱,这种技术就相当于牛顿发现力!”白易低声吼道,他拿着电话围着桌子团团转,心里早就激动不已。
“额,我现在在车子上,等我回去再说吧!”谢晋说完,又应付几声之后才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谢晋闭着眼睛想到:以后我若是要利用这些来赚钱,是得有个好的由头才行,不然不能把什么都甩到天坑啊?
而这白易如果能够收到自己手底下来的话,那以后一系列的产品都能顺理成章了!
于是谢晋连忙心神跑进偷香瓶里面去请教阿古,作为神兽,一定比自己有办法!
当阿古呆萌的睁开眼睛的时候,谢晋连忙讨好的端着一碗能量液道:“好阿古,你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一个人诚心的为我工作又不泄密吗?”
“那个简单,签订一份血契就行了,以后他就是你的奴隶,不能违背你的如何命令!”阿古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一口能量液!
“这怎么成?我可不会做奴役人的事情,至少不会对白易做出这种事情!”谢晋言辞拒绝道。
“怎么了?不好吗?只要你不伤害他,他也不背叛你,你甚至能够引领他走上修炼长生的道路,为什么不呢?”阿古歪着脑袋呆萌的看着谢晋问道。
“额,我们这里不行的,至少我做不到,你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谢晋继续问道。
“那就签订一份普通的契约好了,契约双反一旦签订之后不得违背契约上的内容,不过对于实力相差太多的人没有什么用,对于普通人刚刚好,他一旦签了契约是不可能违反契约上面的事情的!”阿古白了他一眼,看着能量液的份子上还是在认认真真的想办法。
“这契约内容是自己写的吗?”谢晋问道。
“内容是自己写的,不过契约虽然很鸡肋,但是却要元婴修士才能制作!”阿古点点头,后退不耐烦地扒了下灵土,心想,这主人怎么那么烦,对付一个凡人还要守那么多的规矩,你又不是要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