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苦笑摇头:“克利娅就别胡闹了,这些混蛋都得老老实实地交代,否则这里可是毁尸灭迹的最好的场所。我们是中国人民志愿军。”啊——这些早就胆战心惊的伪军全都吓得瘫软倒地,志愿军竟然跑到海上来了。
“你敢杀我们吗?外面都是我们的人,一炮轰来,你这破渔船就全烂了,你们也会葬身鱼腹的。识相点的就把我们放了,这件事就当做没发生过,我们从此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各不相干。”伪军艇长挺着脖子说道。
林飞没有二话,一摆头,小金就想动手,谁知杨柳青的动作更快,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一刀扎向伪军艇长的肩头,有两寸深。“啊——”伪军艇长失声惨叫,杨柳青恶狠狠滴说道:“你再喊叫,信不信我把你的耳朵割下来喂狗吃。”这群伪军再看杨柳青的眼神都变了。
“不识相的是你,都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还敢如此猖狂,真不知死活,乖乖地向我们交代你所知道的一切事情,少一样,我就杀你们一个人,这里是处理尸体最好的场所。”林飞冷冷地说道。
这时,海上起了风浪,一阵大风吹来,掀得这上百吨的渔船竟然像要倾翻过来。船舱里的人跌作一团,有的伪军竟然摔倒了小分队成员的怀里来了,一个满脸猥琐的伪军竟和何晓玲脸对脸,双目对视,呼吸相闻,就差没有嘴对嘴了,怪异的旖旎,这种场面最尴尬。
伪军少尉是水兵出身,对风浪的应对超过了常人,趁着林飞身体晃动的时候,一脚踢向林飞,大喊一声:“兄弟们,落在共军手里没好的,打啊——跟他们拼了,冲出去——”那群伪军就要群起反击。
但他没想到小金在风浪中,竟能站得稳稳的,身躯一动,到了林飞的前面,猛地一伸手,拧住了伪军少尉的脖子,“喀拉——”一声脆响,这伪军少尉的脖子就软软地耷拉下来,脸都朝着后背了,脸色青紫,眼睛暴突出来。
钱光钱浩兄弟跟本不用手,只是用脚一扒拉,这些想要乘机反抗的伪军就吱哇乱叫地东倒西歪,有的伪军当场就吐血,瘫在地上起不来,那是肋骨被踢断了。
那和何晓玲几乎是相抱的伪军本是紧紧的抱住何晓玲,想要制住她,却没想到何晓玲纤纤玉手向下一探,满脸通红地攥住了这家伙裆下的玩意,狠命地一捏。这家伙立刻惨叫着,松开了双手,紧紧捂住胯下,想要掰开何晓玲的手。
何晓玲挥起一掌,正劈在这家伙的后脖梗上,这家伙的惨叫戛然而止,像面口袋一样“噗通——”一下,跪倒在何晓玲的脚下,失去了意识,嘴里流出了浓浓的口涎。
何晓玲连忙收手,在这家伙的身上胡乱地抹着,嘴里“呸呸——”不住地吐着吐沫。虽然是情急之下的应变,但对于一个黄花姑娘出手抓住男人的命根子,想想都脸红心跳哦。她是要擦干净手上的污物,那家伙被她捏得小便失禁。
“这招叶底偷桃不错。”林飞笑着夸奖着,何晓玲羞得脸都抬不起来了,林飞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危急之中,谁还顾得上脸面?如果自己的女兵那么死板,要脸不要命,那只好请她回家了。我这里不要淑女。
“啊——”瘫在地上的伪军艇长正在失声惨叫,他本来也想借着风浪的摇摆,猛扑上来。林飞正眼都没有瞥向他,只是反脚在他的膝盖上倒踢了一下,他就“哎呦——”一声,身子腾空砸在地上。酒色过度的他哪里经得起这么凌空摔打,当时肋骨就断了两根,险些没把大门牙磕下来了。
小金像是上解剖课的老师在展示人体的标本似的,右手提着伪军少尉死尸的脖颈,绕着这些瘫倒在地的伪军面前走了一圈。伪军少尉的死尸双手随风摆动,整个人像是面条,眼睛暴突地瞪着每一个他面前的伪军,像是无限的悲哀。一些意志薄弱的家伙就呜呜地哭泣起来。
“这就是反抗者的下场,你们也看到了,如果你们不想着负隅顽抗,我们是不会下此重手的,我们的政策是优待俘虏,但如果你们执意找死,那也没办法。”林飞冷冷地说道。
“我们投降,我们投降!”这些吓破胆的伪军一片声地告饶,伪军艇长更是吓得大小便失禁,涕泪横流。他这才领教到志愿军特工队的厉害,就算是炮艇上的伪军都进来了,也不是这些如狼似虎人的对手,只是举手投足间,自己这些人就全被摆平了。
接下来就好办多了,伪军艇长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大和岛的情况,包括驻军的各个机要部门负责人,各个基地驻军的人数和火力的配备。林飞审问的还不止这些,还包括他和上下级的关系,和美军的关系以及他们的亲属。
伪军艇长还想要有所藏私,但看在一旁小金提溜着的少尉的尸体,那双死尸的眼睛定定地对着他,吓得他几乎要发疯了,只得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全交代了。没想到沾上色字,自己就落得这么悲惨的境地,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杨柳青见多了尸体,还不在乎,何晓玲却是大气不敢出,她想要回避,但林飞却坚持要她盯着死尸看,不能有半点的犹豫,她只得默默地看着这具完全扭曲了的尸体,渐渐地也就觉得很平常了。不能不说这女兵心性过人,意志坚定。
她知道林飞这是在锻炼她的心性,训练时间太短。材料缺乏,否则以林飞的性格,得让她们和死尸陪伴着睡上几天几夜的。只要经过这种磨练的女战士,才会变得骁勇善战,无惧生死。这是林飞从后代的泰国特种兵训练女兵的模式中学来的,那些女兵陪睡的还是腐烂的尸体,更可怕了,但培养出来的女兵个个凶狠善斗,视死如归。
审讯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伪军的炮艇上却几次传来了催促声,那些留守的伪军也担心这上面会出什么事。以往伪军艇长虽然好色,还不至于这么急色的,一般是将他看中的渔家女押解回基地,想怎么干不是他说了算吗?
这次却是如饥似渴,想要将垂涎的两个美女就地正法。还有那么些伪军也跟着进去凑热闹,留守的伪军是又眼红又担忧,不时地传来问讯:“好了没有啊?我们呆的时间不能太长了,美国人会找麻烦的。”他们不知林飞其实比他们更急,但他必须做到滴水不漏。
就在这些人急的想要上船来检查的时候,底舱里走出了他们的同伴,领头的正是浑身舒坦的伪军艇长,身后跟着那伪军少尉,还在嘻嘻哈哈地谈论着渔家女的身体美妙,滋味无穷。几个伪军也跟着走了出来,个个衣衫不整。留守的人松了一口气,但也更羡慕了。
伪军艇长上来之后,很快就下令开回军港去了,他实在是太疲倦,打着哈欠说道:“人老不中用了,这才两个妞,就快折腾的我腰都散了,把她们也给我带上来,回去给兄弟们尝尝鲜。”说着,就在伪军的搀扶下,走向自己的休息舱。炮艇上的伪军大喜,恨不得立刻大快朵颐。
那两个满脸通红,梨花带雨的渔家女则是哀哀切切地哭泣着,被伪军推搡着,押进了船舱。那些伪军也想要跟上来,却被伪军少尉拦住了,横眉竖眼地大喝道:“你们这些色鬼,这两个丫头的味道,艇长还没尝够呢,哪里轮的上你们?都给我回到原位去,回到基地自然少不了你们喝汤的时候。”
伪军顿时像瘪了的茄子,沮丧至极,为何那些兄弟都能喝上汤,而自己却看看都不行呢?不公平待遇嘛,一碗水得端平啊。有些伪军则有些奇怪,少尉平时和咱们可是臭味相投的,那次坏事不是他领着咱们干的,这次为何横加阻拦。
正想发问,却见少尉摇晃着身子,向关押两个渔家女的船舱走去。“妈的,这家伙想吃二道食呢,有完没完?也不怕你精尽人亡。”伪军低声地咒骂。
官大一级压死人哪,尽管这些伪军百般地不愿意,但是少尉手下的那些人却怒目相视,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他们也无可奈何,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炮艇上限于吨位,没有多少人,有一半都是艇长和少尉的亲信,其他的伪军造不起反来。他们都在这里聚集着,谁也没注意到那艘渔船上已经少了好些人,而且比来时更快扬起风帆,风一般滴回去了。
连那个阻扰他们的年轻水手都看不到了,船头上只有船老大悲哀地望着,像是为保不住自己的闺女和外甥女而痛苦万分。其实他是在演戏,他不是演员,装不来说哭就哭,女儿被人抢走了,又不能不有所表示,做不到老泪纵横,就只有悲哀地望着远去的炮艇了。
林飞假扮的伪军少尉看到了那些满怀委屈的伪军水兵回到了自己的原位,微微一笑,走到关押杨柳青和何晓玲姐妹的船舱,门前的伪军早已换成了小金。
他们这些人上来之前,都借助钱氏兄弟和克利娅的高超的化装术,假扮成了伪军,为了不被敌人识破,就安插到各个位置上,即使发现了险情,也随时能控制这条船。
本来还想带着几个伪军混进来的,但是这些伪军都在刚才试图反抗,难以把握他们不会透露机密,再勾结自己人和林飞作对。林飞不敢大意,就用自己的队员假扮成伪军,因为人数相差了一个,临时补上了朝鲜人民军的联络员,他也化装成了其中的一个伪军。
为了避免那些伪军向队员们胡乱打听,露出了破绽,林飞将他们都赶回了原位,朝夕相处的人性格哪里会一下摸得准,也不可能模仿的像,避开是最好的办法。林飞不是担心这些伪军反抗,而是不能在进入敌港前被敌人发觉,炮艇上少了很多人,上面会查问的。林飞暂时不想动他们。
林飞一进船舱,迎面就飞来了一个扳手,林飞侧头避过,那扳手在半空中停下来,“是你——”杨柳青惊喜地叫道:“我还以为是船上的那个畜生想要占姑奶奶的便宜呢?林飞,你不会先打个招呼吗?”
林飞笑笑,反问道:“这能够先打招呼吗?”杨柳青窘的面红耳赤,都是紧张的。何晓玲连忙说道:“头儿,你这时来我们这里是为什么?”
“我们上岸后,要把你们送到美军顾问的那里,他在岛上防御控制中心,控制了那里,就能挡住增援的美军舰只。你们到时可要发挥出你们的自身优势哦,让他昏头昏脑才好。”
“呸——我还没听说过让自己的女人耍美人计的,那可是敌人重兵防守的地方呢,你真大方哦。”杨柳青不悦地啐道,扭过头去,林飞全当作是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