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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玄幻魔法 > 重生之相府嫡女 > 第185章 会辱了郡主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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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的亮了,昨儿个下了一夜的大雨,没想到早起却是个好天气,纳兰静睁开眼的时候,太阳已经升了起来,她眯了眯眼,猛然间想起昨夜二皇子就在旁边躺着,她转过头去,那床榻之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二皇子的踪影

纳兰静受不由的碰触二皇子昨夜躺过的地方,那里凉凉的跟,仿佛是他从未来过,纳兰静说不上心里头有什么感觉,一股淡淡的,仿佛是叫做思念的东西,缠绕在心间窗户似乎也被关上了,四周很静,仿佛昨夜的一切,就从来没有发生过

纳兰静坐了起来,今儿个或许会有自己想要的消息传来“小姐,你醒了啊”流翠听到屋里头的动静,便赶紧的走了进去,手上还是端了一个水盆

“嗯”纳兰静似乎因为刚刚醒来,不愿意说话,净了手后,流翠便又给纳兰静寻了套干净的衣裙换上

“昨儿风大,却不想连窗户都被刮开了,奴婢已经让小厨房准本了姜水,一会儿个小姐喝些个,免得伤了风寒”流翠便给纳兰静更衣,这话也不停的念叨了句,不过她倒是奇怪的很,昨夜她明明的记得,她是将窗户关的严实的啊,若是真的有那么大的风,她是该察觉的啊,不过这些个话她也只是在心里头嘀咕,不会让纳兰静知`一`本`读`小说`道的

“嗯”纳兰静还是淡淡的应了句,让流翠这么说着,她才觉出似乎她的头有些个闷闷的,许是昨夜本冷风吹的,或者是被那雨儿阴的,喝也个姜水,也是对自己有好处,这流翠到底是个心细的,照顾起纳兰静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唉,这老天爷着实让人讨厌,这窗户打开了,弄了些个雨水进来,奴婢刚刚瞧着小姐睡了熟,怕打扰了,一会儿个差人将着水擦了去,若是晚了,这屋里里可是会潮了厉害”流翠便给纳兰静疏发鬓边说了出来,平日里倒还没显得她是个爱叨叨的,如今纳兰静不愿意多说话,倒是将她给显了出来

纳兰静的心思倒是没在流翠的身上,她低着头,瞧着四周似乎没什么变化,那人便是连自己的袍子也没有流下,一想到二皇子围着纳兰静的袍子的画面,纳兰静的脸不由的一红

“咦,这后头怎么又小姐的衣服,还是湿的”疏完发鬓,纳兰静想坐一会儿再去用膳,流翠便将纳兰静的屋子收拾收拾,却瞧得屏风的后头,竟然放着纳兰静的里衣,上头还有些个水迹

秋月为纳兰静叠了被子瞧见,眼中露出一丝的了然,瞧着纳兰静便笑了几声

纳兰静本还是有些个模糊的,瞧着秋月手里头拿着的东西,脑子里似乎一下子就清醒了,脸上更是不自然的厉害,她轻轻的咳了一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了些,“嗯,昨儿热的厉害,想起来打开窗户,没想到迷迷糊糊的竟然撞倒了冰块,倒是弄了一身的水去”纳兰静垂着眼,仿佛是不经意的说了句,可是,心里头却是有些个紧张,虽然流翠与秋月都知晓了她与二皇子的关系,可是,当着两人的面,总是觉得有些个不好意思

流翠微微的皱了皱眉,这夜了放了冰块,天气一热,自然是化了去的,若是纳兰静不小心将化了的谁弄了一身,倒也合情合理,不过,这湿了换下来便好,何必扔在屏风后头,仿佛是怕被人瞧见一般

被人瞧见流翠脑中一闪,瞧着秋月在那里笑的厉害,心中突然明了,暗骂自己问的不对,可是,脸上却是不由的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

三个人又笑了会儿,纳兰静才用了早膳,不过喝了姜水,纳兰静觉得身子有些个惹,流翠与秋月赶紧的让纳兰静回床上躺一会儿,这出会儿汗便好了

躺了一个时辰,纳兰静便觉得好些了,头似乎也没有那么闷了,秋月瞧着纳兰静似乎有些个精神了,赶紧的将今一早德顺王府送来的信件给纳兰静瞧瞧

这德顺王派人送信的时候,却是碰到了二皇子让保护纳兰静的人,才将这信送到秋与的手上,秋月这才相信,德顺王是个有心机的,不然,一个被这般打压的王爷,跟前怎么还有暗卫,还敢在大白天的露面,分明是有信心,即便露了面也不会败露

纳兰静听见是德顺王送来的信,赶紧的打开了瞧瞧,没想到上头就只有六个字,阴照水坝决堤这阴照里京城算不得远,昨儿个估计下了大雨,今一早便会传到京城,而且这阴照水坝刚建了不到一年,还没有经历过雨季,没想到被一场大雨,它便是算废了

因为这阴照地势险恶,朝廷拨了不少款出来,费了些个事,怎么会连一场大雨都经不起,这里头分明是有些个猫腻的,出了这事,第一个要查的自然是工部尚书了,可是工部尚书是个没有什么主见的,平日里瞧着人模人样的,可是私下里就听工部侍郎吴天佑,也就是吴贵人的爹爹的话,这朝廷拨了这么多东西下来,工部尚书也学人贪了些个去,而兵部侍郎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一层层的贪下了,真正用到水坝的自然是少之又少

不过这工部尚书也知道巴结人,平日里没少去纳兰府,纳兰烨华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工部尚书送去的东西也都留了下来,在纳兰烨华看来,工部尚书属于那种胆子小的人,这种人即便是有心贪些个,也不会贪很多,即便是被暴露了出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这做官的有几个能保证自己手底下是赶紧的,若是这水坝的事出来,谁会注意到工部

纳兰静轻轻的勾着嘴角,昨夜的雨到底妙的很,不过那人的心思也没有有让自己失望,天降大雨,水坝决堤,谁又能想到是有人在幕后操作

“走,去瞧瞧母亲去”纳兰静坐了起来,听到这个消息,精神似乎越发的好了,不过,她因为躺下后发鬓弄乱了去,流翠有给她重新疏了个发鬓,放才出门

“娘”纳兰静进门的时候,便瞧见屋里头就只有宫氏一个人,只见她眉宇见都是愁意,手上似乎还拿了些个小孩的衣服,似乎有些个不舍

听到有人进来,宫氏慌忙的将东西收起来,一瞧是纳兰静,才松了口气,“静儿过来了”宫氏应了声,才将这衣服缓缓的放了起来

“娘,哥哥与嫂子怎的没过来”纳兰静将宫氏的面色瞧在眼底,却不知如何的安慰,这宫氏来的时候,是为了给纳兰静及笄,并不知道雨儿滑胎,她做了些个小衣服,自然是满心的欢喜,这在路上听闻了此事,到底是伤心的,如今她又拿出来瞧,到底是相念那个孩子

“雨儿滑胎后,一直高兴不起来,这不你哥哥刚下朝,娘便让他陪着雨儿去侯府转转,顺便去外头瞧瞧”宫氏收起了惆怅,便与纳兰静聊起了家常了,毕竟,这雨儿滑胎无论她再怎么不舍得,也没有别的办法,如今,大人才是最重要的

纳兰静点了点头,这些个日子,她光注意这朝中的事,对雨儿与哥哥的事倒是少了关心,如今细细的想来,哥哥的心中怕是已经有了雨儿,只是雨儿她,失去孩子到底是打击很大,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爱了,纳兰静轻轻的揉着眉心,他们的事,终究不是自己每次都能插手的

“娘,有个事倒是要问问的娘亲,这纳兰烨华的钱财是放在哪里的”纳兰静深深的吸了口气,终究还是问了出来,她在还在相府的时候,这大库房的钥匙一直都是在宫氏那里的,可是纳兰静不相信,纳兰烨华所有的钱财都是在那里放着的

毕竟纳兰烨华当年只是个庶子,他得了势,不可能不贪,而且宫氏与纳兰烨华这么多年的夫妻,自己是该知道,而宫氏的性子纳兰烨华也清楚,所以,即便是宫氏知道他真正的库房在什么地方,他也不会担心宫氏会害他

“静儿,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宫氏开始只是与纳兰静闲聊了几句,可听纳兰静突然问起这事,心中不由的一紧,自己这个女儿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起,必然是有什么目的,宫氏虽然是将门出生,骨子里头还是平常的女人,她可以与纳兰烨华又打又闹的,可是纳兰静她们这些个做儿女的,若是针对纳兰烨华,终究是会被人笑话的

“娘,我不过是问问罢了,难道娘亲连自己的女儿都不相信了吗”纳兰静似乎有些个委屈的垂着眼,仿佛是在与宫氏撒娇,只是眼底却是一片的冷意,若是自己的娘亲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估计一定不会告诉自己的

“你呀,娘亲就只有你与轩哥儿,娘亲不信你们还能信谁,他的东西都藏在你祖母院子中的秘室里头”宫氏终究还是说了出来,瞧着纳兰静的样子,到底是不愿意让她伤心,虽然知道纳兰静这么问必然是有什么目的,可是,她终究觉得纳兰静是个有分寸了,不过,还是不由的说了句,“娘与纳兰烨华的事情,都怪娘当初识人不明,即便后来他怎么对你们,可是他终究是你们的爹爹”宫氏不由的劝了一句,倒也不是她对纳兰烨华还有什么想法,只是现在宫氏倒台,纳兰烨华到底是百官之首,而且纳兰轩又是纳兰烨华唯一的儿子,纳兰烨华即便再不好,也比外人要好,她们兄妹两个出去,也不会被人欺负,毕竟,血还是纳兰家的

“娘,瞧您说的,活像我要杀人一般”纳兰静笑了一声,缓解了宫氏的紧张,不过,她就是要杀人,纳兰烨华做了那么多的错事,他已经不配做自己的父亲,而且,他还受那和贵人的蛊惑,若是自己警觉,雨儿性命怕就不保了,这种人留着也是个祸害

而纳兰静看重的便是月壹郡主,堂堂郡主怎么会轻易的被掳了去,分明是自己自导自演的,即便平日里装疯卖傻,却可以留一命,偏偏皇帝一道圣旨却是让打破了他们的平静,月壹郡主一旦去了相府,她的秘密,就会有被人识破的一天,可若是纳兰烨华死了,她就不用嫁了而水坝一事,名义上是天灾,即便是多疑的皇帝,也不会想到是德顺王的动的手

自己与德顺王交易,便是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除了纳兰烨华,德顺王出力,而纳兰静却是会给纳兰烨华最致命的一击纳兰静与宫氏又聊了一会儿,便寻了个借口,退了出去,马上写个封信件送了出去,眼中闪着冷意,纳兰烨华倒台,和贵人就插翅难飞,这便是自己手中的王牌,若是自己猜的没错,当今太子,却是和贵人的亲生儿子,她当初离开皇宫,怕就是为了保护太子,让这个秘密永远不要被世人知晓,她不得不说和贵人是个聪明的,她虽然当时也算的上得宠,可大庸的皇帝,终究不会落在一个异族女子所产的儿子中,而且,若是皇后生的是公主,她生的是皇子,即便是能平安生下来又何如,能不能长大却也是个未知数

等秋月回来,天气便快到了晌午,纳兰静并不闲着,却又着秋月去请上官寻,她带着流翠先去了雪亭

秋月虽然知道了上官寻的身份,可是这平白的去请人,人家过不过来,秋月到底是没有把握,倒是纳兰静自信满满的,若是上官寻不想过来,就让秋月与他说一句话,他一定会过来

“小姐,你说那个上官寻会过来吗”纳兰静在雪亭已经定了个屋子,流翠瞧着纳兰静只顾着自己品茶,不由的问了句

“会的”纳兰静点了点头,这商人哪会有跟钱财过不去的,纳兰静侧着头,瞧着雪河上,不少泛舟的男女,倒是别有一番的景致,再加上这雪亭仿佛是建在雪河之上的,即便是外头那么热,在这雪亭里头,也有清风拂面,凉爽的很

“小姐,上官公子到了”纳兰静正与流翠说着,秋月便进来禀报

“哦快请上官公子进来”纳兰静应了声,她们现在是在雪亭的竹屋,这里头的装饰典雅,倒是多了几分的诗情画意

秋月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上官寻进来的事情,瞧见秋月口中所说的主子,竟然是一个年轻的少女,上官寻的心中到底是有些个惊讶的,不过脸上的变化却是稍纵即逝,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却是大方的坐在纳兰静的对面

“为上官公子上茶”两人笑了笑,便算是打了招呼,不过,上官寻却没有马上问纳兰静约他出来的目的,瞧着秋月上了茶水,便径自为自己倒了一杯,轻轻的抿了一口,早就听闻这雪亭的茶水最为出名,来京城这么多日子,却是忙着生意上的事,一直没有机会来瞧瞧,如今好不容易过来了,自然是不会错过的

上官寻伸出手来,他的手上很干净,便是连个扳手都没有戴,在纳兰静的印象中,她是有个商户的亲戚,便是她的姑母一家,那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身上都挂满了玉器,金子,生怕旁人瞧不出他们财大气粗一般

可上官寻却不一样,从他的脸上瞧不出商人的势力来,一身的白衣,却是三皇子那种谪仙的摸样不同,他比三皇子仿佛是更多了几分的人气,而他的面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却是与太子不同,太子的笑容,是一种笑里藏刀,面上和善的很,心里冷的厉害,而上官寻给人感觉却是那中冷冷的感觉,即便是笑着,却也如冬日里雪带了的光明,那白色的并非是阳光,而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不过他的五官却是算的上精致,若是换上了女装,想来也是一个大美人,想到美人,纳兰静瞧着上官寻的眉眼之间,似乎与孟微有些个相似,说像却也不像,纳兰静低低的一笑,一个是右相嫡女,一个是村野商户,怎么会有相似的地方

“莫不的郡主让草民过来,便是为了瞧草民”上官寻的勾了勾嘴角,面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可是,语气中却是冷了许多,这上官家本就算的上有些给钱财,而且上官寻又长的一表人才,平日里却是被女子瞧惯了

“自然不是”纳兰静淡淡的说了句,对于上官寻能知道她的身份,纳兰静却是毫不惊讶,上官寻上次去成衣铺,自然是大厅到那铺子是谁名下的产业,而且,今日自己又约他过来,细细一想,便能猜到了

“今日约上官公子出来,倒是有一事相商,想来上官公子也知道那成衣铺是我名下的,不如,我们便是来个合作”纳兰静瞧着上官寻的态度,却也不恼,若是上官寻一见面,便那安瞿一般,自己也不会与他在说下去

“哦”上官寻不由的挑了挑眉,在他的世界,那些个高高在上的皇家人,除了平日里会欺负人以外,还真不知道她们能有什么心思

“我希望我们可以合作,以后上官家的布料,只要是运来京城的,除了供给官商以外,便只能供给我们一家成衣铺,而我名下的铺子,所有的布料,包括成衣,也都只用上官家的,如何”纳兰静笑了笑,将自己心中所想说了起来

“我有什么好处”上官寻是商人,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为了利益,所以,纳兰静想与他谈,必须先让他觉得这个想法对他是有利益的,不过,上官寻对纳兰静倒是没有刚刚那么冷了,纳兰静的这个提议,倒是他从未听说过的,以前的时候,在他的眼里,女儿不过是男人养在家里的产物,与那些给古董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个摆手,没有别的用处

“想来上官公子也听说了,阴照水坝决堤,朝廷已经拨了那么多钱财在这个水坝上,如今水坝决堤,朝廷不会从国库再拿出那么多来解救灾民,那么这些个钱财从哪里来,还不是从百姓的身上,上官公子这次来京城,若是我猜的没错,想来是想要在京城开个路子,将上官府的产业扩大,可是,不得不说现在不是个时候,上官府要在京城开铺子,少不得要往官府送不少的冤枉银子,又何必呢”纳兰静说的头头是道,上官家的名声在江南一带是很厉害,可是在京城却是没有多少人知道,只要自己的这个铺子大了,这只用上官家的布料,所谓物以稀为贵,自己又能有赚银两,而上官家的名声也打了出去,这种局面对谁也是有好处的

“郡主这个主意,在现在京城的状况,是很好,不过,草民与别人也能这么做,草民还是没有瞧见与郡主合作的好处”上官寻微微的垂着眼,想了一会儿才又开口,他虽然在心里还是很欣赏纳兰静的,可决计不会因为欣赏纳兰静,而冲昏头脑,纳兰静既然先找到的自己,那么主动权便是在自己的手上,上官寻这么说,目的不过是为了抬高布料的价格,谋取更多的利益

纳兰静微微的往后靠了靠,脸上却是没有一丝的紧张,“你不会的”纳兰静定定的瞧着上官寻说了句,“这个主意是我想出来的,若是上官家与旁人合作,我又岂能善罢甘休,常言道名不与官斗,想来上官公子也是个明白人”纳兰静说着身上的霸气险些,虽说她这么说是有些个霸道,可是,却也是解决事情的最好的办法,这商人狡猾,只要能打成目的,自己倒不在乎用什么手段

上官寻被纳兰静这话,不由的气笑了,“郡主的吩咐草民虽然不敢违背,不过,若是被百姓都知道郡主竟然抛头露面与一个商妇一般,到底是会辱了郡主的脸面”上官寻是上官家的少主,自幼与上官老爷出入与各个场合,又岂能被纳兰静的三言两语吓了去,而且,他比纳兰静还要清楚,这所谓的名门,最看重的便是脸面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