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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那入口的时候,门口两个护卫也是咬牙切齿满脸的寒意的看着我。
不过却被田七一个森冷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我也是有些玩味的看了一眼那两个护卫,我知道我去而复返这件事很快就会传到道陀耳朵里去。
而这正是我希望看到的结果,我要让道陀知道,的确以他在德勒市的权势和地位,想要弄死我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只需要动一动嘴皮子。
可是我罗飞虽然只是一个小角色,却也不是可以任人欺凌的软柿子,就算是死,我也能咬下来他道陀的一块肉。
一想到道陀脸上无光的模样,我体内那沸腾的疯狂,也是愈发不能扼制了起来。
真的虽然我在鉴石这条不归路上混迹了很久,也曾经无数次被逼入了鉴石定生死的地步,可我从来没有像是今天这般,那样迫切想要赢,仇恨的确可以让一个人完全丧失理智。
等我和田七来到道陀的恒泰鉴石场之后,门口几个护卫也认出了我,伸手就把我给拦了下来。
“罗飞,老大饶了你一条狗命,怎么现在活腻歪了,来送死?”
“鉴石场是开门生意,难道你们不欢迎客人?”
“还是你们知道我罗飞在鉴石圈子的名头,怕输不起啊!”
被人指名道姓的折辱,我自然也没有那般的好脸色了。
冷冷得一笑,几句话呛得你几个狗眼看人低的护卫哑口无言,只能是紧握着拳头,满脸寒意的看着我。
眼见气氛有几分剑拔弩张,田七也是冷冷一笑,斜眼很不屑的瞟了一眼那两个护卫道。
“怎么着,我田七带朋友来你们鉴石场玩玩,还要提前打招呼不成?”
也许那些护卫不忌惮我这个小角色,可田七田家的身份摆在那里,就连道陀不到万不得已,也绝对是不愿意彻底得罪田七的。
所以此时此刻被田七这么冷冷的一句话,那几个护卫更加是半个屁都不敢放了。
“看样子这恒泰鉴石场输不起啊,店大欺客。”
我的话音才刚刚落下,突兀的耳畔就传来了一道同样是透着敌意的声音了。
“原来是罗飞先生大驾光临,真是失敬失敬啊。”
“早听说罗飞先生鉴石手段出神入化,今天正好让我们开开眼界。”
“我恒泰鉴石场别的没有,就是财大气粗,只要罗飞先生你有本事开出好石头。”
我抬起头寻声望了过去,说话的是一个黑瘦的缅国中年男人,那中年男人身材矮小,眼睛更是一只大一只小,很标准的一副斗鸡眼,在配上嘴角的两撇小胡子,活脱脱像是一只披着人皮的大老鼠。
不过我却并没有因为那人老鼠一般的长相,而有丝毫的轻蔑,反而是忍不住眉头微微的一皱。
甚至于就连田七也是眉头一皱,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担忧和错愕。
“罗飞,这老鼠眼怎么投靠道陀了?”
田七压低了声音在我耳畔轻声低语了一句。
几个之前对我满脸不屑的鉴石场护卫,这会见到那老鼠眼,也是慌忙低下头,满脸畏惧的喊了一声。
“阮先生。”
那老鼠眼姓阮,据说以前是南国那边的人,至于本命叫什么,却是没人知道。
不过老鼠眼这个外号,在整个南国、缅国乃至是国内这一带的鉴石圈子里,却是人尽皆知,即便是比起那鬼眼龙川,也不弱多少。
据传老鼠眼以前也是黑石场鉴石棚里一个开石头的小厮,后来靠着鉴石发了家,而且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更是在水村接连三天,连续赌了上百块石头,只涨不跌,最后惹得卡纳尔那老狐狸都坐不住了,亲自出了面。
可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那老鼠眼会被赶出水村的时候,卡纳尔那老狐狸却是认了怂。
关于老鼠眼的传说可不止水村的事情,总之说起来就一句话,老鼠眼的鉴石技术,绝对不比鬼眼龙川弱。
而且相比起鬼眼龙川的骄傲和自负,老鼠眼那家伙在鉴石圈子里,是出了名的阴毒。
在这世上很难有人逃得过一个贪字,有的人贪财、有的人贪色,而那老鼠眼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但凡你能给那老鼠眼足够的钱财或者是女人,他就可以替你鉴石,而且就算是垮的石头,到了老鼠眼手里,也总能够死灰复燃。
总之那老鼠眼在鉴石圈子里,被穿的神乎其神,我虽然没见过老鼠眼鉴石,却也知道盛名之下没废物。
也许在别的行当里,还会有浪得虚名的说辞,可在鉴石这条不归路上,却绝对不会存在这个说法。
不为别的,就因为鉴石那就是一刀穷一刀富,甚至于很多时候都是赌生死的,如果你没几把刷子,或者是靠着一时的运气有了名头,除非你一辈子不赌,要不然你光鲜亮丽的外衣,很快就会被人揭穿,一旦到了那个时候,你输掉的也许就不单单只是钱财了,甚至可能丢掉小命。
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道陀竟然能把老鼠眼请到鉴石场来坐镇。
今晚有老鼠眼在这恒泰鉴石场坐镇,我和田七想要借着鉴石让道陀脸上无光的计划可就真没那么容易能够实现了,甚至于一不小心,还会弄得自己一声狼狈。
就在我和田七不约而同紧皱着眉头,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的时候,那老鼠眼却是摸着下巴上那两撇小胡子,咧嘴翻着白眼,满脸不屑的朝我和田七冷笑了起来。
“鉴石场做的是开门生意,对客人那绝对是热情相迎,可我看两位不是来鉴石的。”
“是来找茬的!”
虽然我和田七的确就是抱着找茬的心态来的,可这会被那老鼠眼当面拆穿的目的,气氛难免骤然间变得更加火药味十足了起来。
我紧握着拳头,眯眼冷冷看着啊老鼠眼,不知道那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田七那家伙倒是有恃无恐,虽然那老鼠眼在鉴石圈子里久负盛名,可对于庞大的田家来说,却算不得什么。
“是找茬又如何?”
田七冷笑着很不客气的回敬了一句,我原以为那老鼠眼会立刻找人把我们赶出去,没成想那老鼠眼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当中充斥的全都是不屑和轻蔑。
“甭管是找茬还是客人,我们恒泰鉴石场都欢迎。”
“罗飞早听说你鉴石有一手,既然是来找茬的,那好办。”
“我代表恒泰鉴石场跟你对赌一场,既然你们知道我老鼠眼这个名字,那我的规矩你们也应该知道。”
“怎么样敢不敢接这个赌斗?”
原本我和田七来找找茬,可这会就因为这老鼠眼的突然出现,反倒是会我和田七被逼入了尴尬的境地。
这会周围的赌客,和恒泰鉴石场里的人大部分都被这边的动静给吸引了视线,正满脸玩味的看着我和田七。
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不接下这赌斗,恐怕我和田七立刻就会被那满堂的哄笑声给吞没进去,到时候可就不是道陀脸上无光的问题了,而是我和田七得夹着尾巴滚出这恒泰鉴石场了。
“妈、的,这死老鼠这么嚣张。”
“罗飞跟他赌,谁怕谁啊!”
虽然田七也听说过老鼠眼这个名号,可对于不懂鉴石的田七来说,他并不能够完全理解老鼠眼这三个字,在鉴石这条不归路上,代表着什么。
可我本就是靠着鉴石这条不归路,一步步从黑石场的苦力,爬到如今这个地位上的。
我很清楚老鼠眼这家伙在鉴石圈子里,代表着什么。
如果把鬼眼龙川比作鉴石圈子里,孤高的一个世外高人的话,那这老鼠眼就是鉴石入了魔的恶鬼。
老鼠眼对鉴石的姿态,和阮小五很相似,都是鉴石玩的魔怔了,不过阮小五和老鼠眼比起来,绝对是后生晚辈。
那老鼠眼跟人赌斗,不光是赌涨赌垮,更是赌手赌脚,甚至于赌命。
早在3号石场当苦力的时候,我就从一个老赌鬼口中得知,早些年他亲眼看到过老鼠眼跟德勒市的一个鉴石高手对赌,结果老鼠眼以一块冰糯种赢了对方,不仅直接拿走了对方的石头,更是逼着对方剁掉了一只手掌当做彩头,这件事才算是完。
“田七,你知道这家伙赌斗的彩头是赌手赌脚?”
我皱着眉头,压低了声音对田七说了那么一句。
田七听完之后,也是一愣,随即看着那老鼠眼低声骂了一句疯子。
“可是罗飞,今晚咱们可是来找茬的,这要是轻易认了怂,岂不是让人看笑话?”
我何尝不知道田七说的是残酷的现实,可真的我心里在发虚。
“哈哈,来我恒泰鉴石场找茬,罗飞你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不成?”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道陀那充满了玩味和不屑的冷笑声却是突然在我耳畔响了起来。
显然道陀是得知我和田七去而复返,也猜到了我们是来鉴石场找茬的,这才下来查看情况,或者更准确一点来说,是来看我出丑的。
“好,老子跟你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