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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吴铨直接抱着一个花瓶摔在地上,目光扫视着面馆,阴冷的说道:“杜玛,你碰坏了我的花瓶,跟我走一趟!”
说着摆摆手,身后的两个小弟坏笑着朝着杜玛抓去。
“吴铨,你要干什么!?这花瓶分明是你自己摔的,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
衡怒斥吴铨,将女儿杜玛保卫在身后。
“天理?王法那是什么东西,老子说是她碰坏的就是她碰坏了。那个瘸子呢?今天我到要看看他怎么救你,还怎么用这碎片割皮肤。”
吴铨不屑的说道,目光扫了下面馆,发现上次的那个打杂的并不在这里。
“他已经走了。”杜玛淡漠的说道,心里莫名的有些伤感。
“走了?哈哈哈,看来也不过是个软蛋,是怕我吴铨把他打成真瘸子吧。”
吴铨一阵得意的哈哈大笑,催促小弟道;“带走带走,一个老女人还搞不定吗?”
老鼠和另外一个小弟立马上前,抓着衡的头发将他狠狠甩在地上。
“妈。”杜玛担心的想要扶起母亲,却被老鼠抓着她的头发就向外拖。
“住手!”这时,我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幕,心里陡然升起一股蓬勃的怒火。
我赶紧加快速度跑去,一脚将老鼠踢开,接着将另一个狗子踹飞,将杜玛从他们手上救了下来。
“吴铨,你找死!”我冷冽的看着对方,心里满是杀意。
“不是说瘸子走了吗?怎么又来了。哦——我明白了,你这护着他啊。”吴铨看着杜玛玩味的说道,然后目光冷冽的看着我,狞笑道:“小子,原本你跑了也就跑了,现在还敢回来送死,今天老子一定要让你变成真瘸子。不过——”
他指了指地上的花瓶碎片,猫戏老鼠的说道:“不过老子也给你一个机会,来,今天再给我演示演示,这花瓶碎片还是不是钝的。”
“我说他是钝的。”我冷声说道。
“哦,那给我演示看看。”吴铨抱着手玩味的看着我。
“哈哈哈,快给铨哥演示一下。”“小子,这是唯一的机会,不然立马打断你的腿。”“快点演示。”
马贼们呼呼呵呵,神情玩味,一副吃定我的模样。
至于一边的老鼠和被我踹开的狗子此刻在一边脸色狰狞的摩拳擦掌,想来等下要报复回去。
“不关他的事,让他走。”杜玛忽然推了我一把,急切的说道。
“呦,还护着你的小情人啊,他走的了吗?”吴铨神情不屑,扫过我的目光越发的阴狠。
“吴铨,我知道你一直想将我送给狮龙,所以这么卑鄙无耻,我——我跟你走,你放了他。”杜玛咬着牙齿说道,脸色一阵苍白,身子颤抖着。
“哈哈哈,笑死我了,老子不放他,难道你还能跑的掉!你干什么!?”
吴铨不屑大笑,但忽然变了脸色,只见杜玛忽然从地上拾起一块碎片搁在自己的脖颈上。
“你如果——”杜玛的目光中闪过决绝,要以自己的性命威胁对方。
但一只手搁在了她的手上,有如一道铁箍将他的手拽开。
是我,我的心里有些感动,也明白了杜玛对我的心意。
“你啊,看来还真是小瞧了我。我罗飞再不成器,也不至于怕了一个村霸。放下吧。”
我笑着说道,将她手中的瓷片给摘了下来。
“你刚才不是问我这瓷片是锐利的还是钝的吗?很简单,锐利的能切开血管,而钝的只能划破表皮,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我微笑着看着吴铨。
“对,很有道理。实验给我看。”吴铨笑的越发的猫戏老鼠。
他等待着我如上次一般,隔开自己的手臂,向他展示锐与钝。
但很可惜,这次不是上次,虎落平阳被犬欺,但当虎缓过神来,犬又何能欺!?
腾腾腾——腾腾腾——
一阵阵的脚步声在外响起,一个个看客走了进来。
“运神。”“运神。”
在吴铨和他小弟们愕然的目光中,他们一个个恭敬的弯腰对我问好。
衡和杜玛也张大了嘴,显然也对这些看客们对我恭敬感到震惊。
“拿下。”我双手插兜,淡淡说道。
吾茶一马当先朝着吴铨冲去,其他看客们反应稍慢一拍,但也一哄而上。
“吾茶你干什么?敢打老子。”
“你们反了——”
连一个回合都能没挡住,吴铨和他的狗子们已经被放倒在地。
“你们反天了,不知道老子是狮龙的人吗?”
吴铨大声的喝道,报出背后老大的名字,一脸的色厉内荏。
随着他的话语,看客们都有一些慌乱,毕竟狮龙凶名赫赫,不是一时半会能从他们心里消散的。
我走过去,一脚踩着吴铨的脑袋,弯下身子看着他,不屑说道:“狮龙很牛吗?我运神要弄死你,他狮龙能救你吗?”
“不错,狮龙在运神面前算什么。”“运神是神,狮龙不过是人。”“吴铨要怪就怪你自己找死,得罪了运神大人。”
我的话让看客们反应过来,不仅恢复过来,反而变得更加狂热,看向吴铨等人的目光也带着狰狞和跃跃欲试。
这是人的心里,被欺压的越狠,反弹的也就越凶残。
我拿着从杜玛送上夺下的瓷片随手在吴铨手臂上狠狠一划,他发出一声惨呼。
“我说它是钝的,你说呢?”我看着他的眼睛淡漠的说道。
“锐利的,我都出血了。”吴铨大声吼道,目光故作凶狠的看着我。
到底是村霸,在此刻还想维持着他的凶狠。
迟啦——
我又狠狠的在他大腿上化了一下,这次更加的用力。
“我说它是钝的,你说呢?”我依旧看着他淡漠的问道。
“你有种弄死我,狮龙老大会为我报仇的。”他借着狮龙的名号恶狠狠的说道。
这次我将瓷片搁在了他的脸上上,淡淡问道:“我说它是钝的,你说呢?”
这一刻吴铨的目光中升起了恐惧。
“是,是钝的。”他咽了口吐沫,胆怯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