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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至于吗?咳咳,我真不吃人。”
这次的苏醒来的比较快,当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我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一脸的苦笑,因为身子已经被用麻草绑在了木板上。
不出意外这木板就是床了,好在下面还铺着厚厚的稻草,不至于膈应难受。
“我不信,你刚才对我张开了嘴,那是血盆大口。”
或许是我被绑住了,那小女孩才胆子大了一些,看着我不相信的说道,目光依然带着恐惧,手也依然仅仅的抓着那大女孩。
我感到太阳穴都在疼痛,张嘴那是笑好不好,血盆大口?那也是我自己呕吐的血啊,能用这等诡异的形容词吗?
不过看到那大女孩也警惕的看着我,我无奈的苦笑,解释道:“我真不吃人,再说,我都这模样了,你们动动手就能把我弄死,我怎么吃人?”
“我们和你不同,我们不吃人。”稍大的女孩一脸严肃的说道。
接着她身后的小女孩也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
“我也不吃人啊!!咳咳。”
我被她们说的真想再昏迷过去,说的好像我吃人一般,但我真不吃啊。
“那你刚才怎么有血盆大口。”那小女生又瞪着眼睛,质疑的说道。
“我自己的血,我受伤了,我吐血了,行不行。”这下我是真没好气了,简直是有理说不清啊。
“……”小女孩依然不信的打量我,目光转着,不过却没再说什么。
而稍大的女孩也在审视我一番后,微微点头,说道:“我们可以相信你,不过,你是大人,放了你,会对我们有危险,所以暂时不能放了你。”
我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明白这两女孩的顾忌。
通过这里破败的环境,边上破损的碗,还有两女的打扮,让我明白这应该是个不富裕,甚至贫穷落败的地方。
两个小家伙能救我一命已然让我感恩戴德了,我又怎能要求太多。
“那个,能不能给我点水喝?”
我微微点头,然后看着那稍大的女孩求助道。
身上的疼痛暂时无法解决,但喉咙里有如火烧,总得喝点东西。
“好。”她点点头,很快用石碗在一边的木桶里装了些水,然后小心翼翼的走来递到我口中。
咕隆咕隆,一碗凉水下肚,那种火烧的感觉终于舒缓了一些,我也振奋了一些。
“这是哪里?你们是什么人?”
我努力让自己的笑容变得和熙,对他们两人轻松问道。
“咦?你难道不是我们村的人?那你怎么会有这个?”
稍大女孩陡然一愣,接着拿起一个竹牌对我晃了晃。
那东西赫然是上次一指老人,也就是坎爷输给我的竹牌,据说是进出博拉村的通行令。
“这里是博拉村?”
虽然是疑问句,但我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嗯。”稍大的女孩点了点头,她拿着竹牌犹豫了一下,脸色也变了几变,似乎在纠结着什么,但最终还是走了过来将那竹牌塞入我怀里。
这让我有些不解,那东西不过是进出博拉村的通行令,而且还是竹子做的,也不值钱,何必这般纠结了。
毕竟我们已经身处于博拉村,这个竹牌最大的通行作用便等于没用了。
不过我也没有问什么,当下最主要的事情便是养好身体,然后回归德勒。
咕咕忽然,小女孩的肚子响了起来,她一脸的苦涩,走到一边拿着石碗打了一碗水咕隆隆的喝了下去,接着抱着头蹲在一边,目光可怜兮兮的看向大点的女孩。
“小喜,已经没有多余的食物了,要后天才能领到食物。”
面对那女孩的目光,大点的女孩安慰的说道,只不过这话嘛让人无语。
而我意外的是,叫小喜的女孩却是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咳咳,你叫什么名字?——难道你们要后天才能吃到东西?”我不解的对那稍大女孩问道。
“我叫大喜,你应该是刚回来的石师吧。村里上半年遭了灾,粮食便的很稀缺。”她看着我解释说道。
小喜,大喜,这两人的名字还真是土,应该是姐妹吧。
我心里这般猜测,然后微微点头。
博拉村遭灾不奇怪,不然坎爷也不会重出江湖,然后带着一群村民去我的鉴场“蚂蚁搬家”搬了整整半年时间。
但这灾难到底有多大,我却没有一个准确的判断。现在想来,连孩子的饮食都无法保证,说明灾情不小。
咕咕——忽然我的肚子也响了起来。
这让我脸色一红,简直是尴尬啊。
“嘻嘻,你也饿了吧,要不要再喝点水!”
小喜却忽然笑了起来,或许我也饿了,让她反而开心了起来。
这就跟一个人倒霉是倒霉,看到别人也倒霉,反而开心了一般。
都是小孩子的心里。
我直接摇了摇头,饿了喝水不过饮鸩止渴,自欺欺人罢了。
“我们已经没有食物了,最后半碗米粥,先前在你昏迷的时候,已经——”大喜看着我淡漠的说道。
虽然后面的话没说的详实,但我也能猜到,今天是进我肚子了。
这女人有一种,怎么说呢,让我好似看到魏美丽一般的感觉,不同于魏美丽的疯癫和凶狠,类同于她的冷漠和算计。
“能不能帮我解开,饿了需要食物,而食物不是干等来的。你,你,还有我,一共六只手,六只脚,怎么能被简单的食物困扰住。”我看着她说道。
“你觉得村子里还能找到食物?”忽然她撇起了嘴,神情有些不屑。
“不试试怎么知道,总比饿肚子强吧。再说,我现在这般虚弱,也根本对你们没有任何威胁。”我微微笑着看着她。
她思考了一番,接着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把老旧的带着锈迹的镰刀,跟农村割麦子的镰刀有些类似,但是稍微小上一些。
她先是对我比划了一下,威胁道;“你要是敢乱来,后悔的一定是你。”
说着目光中闪烁着一缕凶盲,接着才将我身上的草绳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