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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李老板带来家传宝物。
同样是在会议室,雷老板作陪。
“小心,小心!”
在李修业紧张的全程注目中,手下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大檀木箱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
李修业自己打开三层缩,一层传统的挂锁,一层密码锁,一层瞳孔锁。三层打开,这才将内里的物品暴露出来。
一个半米高的青花瓷花瓶,平底是精制的红木台座,瓶身素胚勾勒,青花荏苒,牡丹绽放,美丽异常。
只是花瓶的下半部分却呈现出一种昏黄之色,跟上面的淡雅青色有如两个极端。
乍一看,有种想要骂人的冲动,好好一个花瓶怎么搞成这般。
“八爷,此瓶传承于元代景德镇湖田窑。根据祖父交代,代代传承,从没落入外人之手。据我父亲说言,此花瓶是通体一色,但——”
李修业说着面色露出愤怒,指了指瓶身下方那昏黄之色。
显然这花瓶上下颜色不同让他愤怒,同时也怀疑是不是被掉了包。
“我先看看。”
我点点头,围绕着花瓶转了好几圈。
其实第一圈我就可以肯定它是真货,之所以多看几圈,是为了更加准确。
“这是真货。”我很肯定的对李修业说道。
“我请来的专家辨别亦是真货,但这下面的昏黄之色,又该如何解释?那几位高级专家可也说不清楚。”
李修业目光炯炯的看着我说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掉包不一定非得以假换真,以真换真也是极可能发生的事情。
例如某些医院都会抱错孩子,但不存在两个还是是假的这样的说法。
我蹙起眉头,再次严肃的打量这花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约莫一刻钟,我才心里有底。
“李亮,去拿高温喷枪来。再去典当行找一个类似的青花瓷来。”
我对一边伫立的李亮吩咐道。
“好的。”李亮连忙走了出去,约莫两分钟,拿来高温喷枪。
又过了十分钟,贺保抱着一个青花瓷走了进来。
“八爷,不知你这是做什么?”李修业紧皱眉头,不解的看着我问道。
“做一个实验,我猜测你这花瓶之所以出现昏黄之色。应该是保管不当,例如长期放在炕上,或者炎热的地带。时间长了,自然会出现枯色。”我对他解释说道。
“……”李修业张了张嘴,但又闭上。
毕竟根据他父亲所言,花瓶遗失了几年时间,才得以找回。
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家也不知道。
接着我开始模拟实验,将那完好的青花瓷当作试验品。距离远远的,开始用高温喷枪烘烤。
这样持续了有半小时,连雷老板和李修业都有些站立不住的是,我才关闭喷枪。
“好像的确差不多!”雷老板先走过去,看着被喷的昏黄发亮的青花瓷,对比李修业家传青花瓷,分析的说道。
“但我家的没有你这个光滑!”李修业皱着眉头说道。
“那是因为高温依然没有冷却,李亮,去拿一盆水来!”
我淡淡说道,看向李亮。
李亮快步走出,很快端来一盆凉水。我小心翼翼的将那瓷瓶放上去,一阵兹拉的声音,渐渐光滑散去,越发跟李修业家的青花瓷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这么看来,这的确是我家代代相传的青花瓷。只是因为他们保管不当,导致青花瓷下部变了颜色。”李修业舒了口气,感激的对我点了点头。
对于此刻的他来说,青花瓷值不值钱不重要,重要的则是是否是他们家的传家物。
“多谢八爷解我一惑,下面是第二件传嫁宝。”
李修业对我拱拱手,然后吩咐手下去拿第二件宝物。
“李老板客气了。”我摆摆手淡淡说道。
两个传嫁宝我已经辨认出一个,只要第二个辨认出来,我们之间的合作便会达成。
很快李老板的手下将第二件宝物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
一样是三把锁,李修业层层打开,露出内里的宝物。
一块磨盘大小的白色玉胚。
“和田羊脂白玉,世间已然绝迹。这般大的羊白玉,十分稀有。但这才是我担心的。”
李修业目光看着我说道。
而我已然紧蹙着眉头,观察之中这羊脂白玉没有任何问题。但是矛盾的是,若它是的,我不可能一点感应没有。
那么有很大可能,这是假的!
“李老板的意思,我自然明白。”我微微点头。
好的东西,价值连城,丢失几年再被找回,很难让人相信是原物。
那个花瓶比之这羊脂白玉可远远不如,再说在国内花瓶并不少见。一些人认不出是极品花瓶,当成赝品也有可能。
但是这羊脂白玉,可谓是白玉中的极品。光泽闪烁,质地温润,莹透纯净洁白无瑕如同凝脂。
即便是不懂玉的人,也知道价值连城。
以那些抢夺宝物之人的作为,又怎会放过这等宝物呢?
李老板怀疑物品已被掉包,而我也是这么想的。
但,眼前的羊脂白玉又跟真的一模一样,问题又出在哪里呢?
我不由的眯起了眼睛,大脑急速思考,同时围绕着白玉看了一遍又一遍。
最终我想到了。
“李老板,很遗憾的告诉你。你家的家传至宝肯定被掉包了,这东西是假的。”
我站直了身子,很肯定的看着他说道。
“不可能吧,老李找了很多国内专家进行辨认,都说是真的。”
雷老板在一边提示我的说道。
其实只要我说是真的,以李老板的眼力,以及经过国内众多专家的辨别,他也只会以为是真的。
那么这关也过了,直接签订协议。
但是!
“我依然认为他是假的!”我认真的看着李修业,郑重说道。
“八爷,你可有详细证据?”
“没有。”
“那你怎么证明它是假的,是被人掉包了?”
李修业目光炯炯的看着我,深皱着眉头。
“就不知道李老板敢不敢玩一把,因为我无法在不破坏这假白玉的前提下,给出你答案。”
我犹豫了一下,认真的看着他说道。
李修业陷入了沉思。
玩,不玩,是两难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