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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大长老将原石拿出,在众人的注视下手起刀落。
原石四分五裂,内里的翡翠层也随之暴露。
“这——这真是玻璃种飘花翡翠!”
“八爷竟然鉴定对了,我的天啊,这运气也太强了吧!”
“难以置信,实在太难以置信了。八爷竟然又再次掌眼成功。”
露出的翡翠冰晶玉洁,上面带着糯米一般的凝练,有如米汤,正是典型的玻璃种飘花翡翠。
四周人群一阵讶然,惊诧的声音此起彼伏。
在这块翡翠露面之前,他们都向着孙长泽的眼力,根本不相信这枚原石是玻璃种飘花。
但是此刻——
一些人的目光已经古怪的看向了孙长泽。
“这次孙副教主,是运气啊!”
“幸好他鉴定的范围比较大,不然已经输了。”
“严格来说孙副教主已经输了,不过好在玻璃种飘花翡翠,也是属于高档次玻璃种的范畴。”
一些人小声的说道,虽然声音很低。
但是因为他们围挤在四周为了更好的看清“切石”,故而声音还是断断续续的传到我们耳中。
孙长泽的脸色有些难看,握着握握拳,然后松开。
他深深吸了口气,看着我说道:“八爷,不得不说你的眼力值得佩服。”
“我收回先前的话语,比斗你,我不可能十拿九稳。”
“你的眼力,是唯一能够对抗我能力的高手。甚至一旦我不小心,都可能这里翻船。”
他神情郑重,脸色也变得越发严肃。
我微微一笑,竖起手指对他摇了摇,说道:“你还是太将自己当一回事。”
“我还是先前的话语,真正的掌眼高手,必须要有精进之心。”
“你没有精进之心,没有敢于掌眼的拼搏之心,最终失败的人,只会是你!”
孙长泽当然是不信的,他撇了下嘴,不过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争辩。
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实力达到他的程度,而且还有“透视眼”这个是有天赋能力。
怎么可能输!?前提只要他认真、谨慎,就绝对不会输。
刚才之所以那般说,前提便是“不小心”才可能翻船。
“两位,请辩石。”
接着第八局,这一局不难,外露的原石有石纹,而且是帕岗水纹波原石,高手一眼就能看穿。
刷刷——
刷刷刷——
我跟孙长泽都快速写下答案。
“两位,请公布答案。”
大长老按部就班的说道。
“下品,冰种翡翠。”
“低档次,冰种翡翠。”
我们彼此打开本子,报出自己的鉴定答案。
这一局再次打成平手。
接着第九局,第十局——一直到第十五局。
“冰种翡翠,中档次。”
“中品,冰种翡翠。”
我们连续十五把打成平手,四周的人群持续良久的沉默,也终于忍不住的躁动。
“我的天啊,十五平,整整平手十五把!”
“难以置信,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为什么我感到紧张,感到恐惧。这可是微观辩石啊,孙副教主是不可能失败的!”
“原来不止是我有这样的感觉,我甚至觉得八爷可能会赢。”
在等待第十六局准备的空档,四周人群议论纷纷。
连续十五场的平局,他们再没有了先前那种对孙长泽无条件的盲目信任。
一些人的脸色也变得紧张起来,正如他们的话语,已然充满了担忧。
孙长泽握了握拳头,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相反,我却是已然淡然。
不过是十五场的平局,对我来说又算什么。
当初德勒之战,那可是高强度的比试,而且还是每一场都押上生死的比斗。
士气,在不知不觉中就完成了转变。
“两位,请辩石。”
大长老已经准备好原石,打开千分之一,沙哑着声音说道。
连续十五场的平局,他从先前的兴奋激动,到现在的声音低沉沙哑,也完成了一个转变。
“这——”
“嘶,这是什么原石,竟然有斑驳的裂纹!难道是运输的时候碰坏了!?”
“这下太好了!外露的地方破损严重,八爷要输了!”
外露的原石呈现出密集的蛛网状裂纹,看着惨不忍睹,仿佛经历了挤压碰撞,属于残破原石的表面。
很快有人激动起来,显然他们也知道孙长泽的能力。
这样的原石,外露的区域越是难以鉴定,那么孙长泽的赢面也就越大。
只是——
这一次孙长泽却是没有如先前十五把那般快速的完成鉴定,以及快速的写下答案。
这一次,他反而紧皱起眉头,死死的盯着盒子。
“什么情况!?孙副教主为什么还没鉴定出来?”
“不应该啊,难道——发生了什么意外?”
“我好像懂了,这枚原石因为是严重破碎的原石,不仅是外露的区域,甚至整体都是这般破损!”
眼看着孙长泽迟迟没能完成鉴定,四周人群也焦躁起来。
一些猜测的话语此起彼伏,带着满满的担忧。
刷刷刷——
与此同时,我反而先写下了答案。
“什么!?八爷完成了鉴定,这——这不可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孙副教主不可能鉴定不出来,毕竟他的能力在微观辩石上无敌的啊!”
“我懂了,一定是再打开千分之一,八爷不可能在这块原石的鉴定上强过副教主。孙副教主,千万稳住,不能上当不能冒险啊!”
随着我写下答案,四周人群焦躁起来,越发的躁动,担忧。
甚至有人不顾观看规矩和仪态,朝着孙长泽大声提醒。
这在观战中是不允许的行为,也是犯规的行为。
“有点意思,真当我不存在吗?”
“还是觉得我八爷的剑,不利否!”
我冷眼扫向那个开口提醒的黄天教众,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
随着我冷厉的话语和目光,那人陡然打起了摆子,脸色刷的一下煞白,额头溢出豆大的汗水。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八爷,我错了,求您饶了我。”
他紧张害怕的求饶起来,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
“八爷,他也不是故意的。毕竟连续十六场的比斗,连我都满心投入。”
这时,张鑫芸在一边说道,为她手下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