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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张鑫芸的声音尖锐,脸色终于没有了先前的冷漠,而是扭曲的惊恐。
“没有什么不可能!”
“我先前已经告诉你了,一法通,万法通。”
“我虽然在对玉魂不怎么了解,也没多少经验。但——”
我随手丢掉切石刀,自信的笑了笑,伸手一指玉魂,傲然说道:“它依然没能脱玉石的范畴!”
这一刻我的心里也满是激动,还有一些小确幸。
因为我也不是十拿九稳的,先前那一瞬间的出手,我自己也没什么把握。
是鉴!
我在鉴,鉴自己能抓住那一瞬间的心悸。
我鉴对了,在心悸来临的一瞬间抓住了机会。
一切说起来简单,实际极为复杂。
因为那一瞬间的心悸,一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二是心悸的速度太快很难把握。
但不管怎么说,我鉴对了。
“你们输了!”
我抱着手,微笑着说道。
“不,不是这样的。”
“我不会输的。”
“为什么,为什么——”
张鑫芸显然无法接受,微微摇晃着脑袋,整个人在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她的表情木然,目光空洞,只懂得不停的摇头,不敢接收现实。
四周一片安静,众人的表情满是痛苦。
教主输了,他们黄天教输了。
根据教规——大家痛苦又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我成为了他们的教主。
“你们输了。”
我没有继续逼迫张鑫芸,而是目光扫视四周的黄天教人群。
沉默,凡是被我目光扫视的人纷纷低下了头。
好半响,才有人出声。
“参见教主!”
赫然是大长老。
“叛徒!”
“为什么!大长老,你为什么当叛徒!”
大多数人依然在沉默,顶多目光不可置信的看向大长老。
但是也有几个急性子的人暴怒的朝着大长老喝道。
“黄天教流程至今,靠的不是所谓的教主,而是我们入乡随俗,坚持规则又懂得变通。”
“我遵循教规教律,既然八爷战胜了教主,那他就是我们黄天教新的教主。”
“你们可以叫我叛徒,但是在两千多年的历史长河中,有三位教主都不是黄天教的人。包括一千年前的第二十七代教主张守城,虽然他也姓张,但却非张角后人。而张鑫芸教主便是张守城一脉的后人。”
大长老目光扫视众人,沉声说道。
尤其是那几个对他暴喝的黄天教徒,他更格外的注视了他们一番。
起先那几个还狠狠的盯着他,但随着大长老的话语,他们渐渐都低下了头。
无他,在现实面前,在历史面前,真香就是真香。
哪怕他们在不愿意,再是抗拒,也无法反驳。
“参见教主!”
忽然,一个女声响了起来。
正是张鑫芸,此刻她已经从震惊失落中走了出来。
虽然满心不甘,但事到如今还是选择了服从教规,认鉴服输。
因为更现实的是,一旦他们黄天教反悔,等待他们的将是我的大军。
“参见教主。”
“参见教主。”
随着张鑫芸的话语,四周的黄天教成员也纷纷的放下了芥蒂,恭敬的对我行礼喊道。
“放心吧,有我八爷保护你们,黄田村以及黄天教的发展只会越来越好,而不会越来越差。”
我笑了笑,接着傲然的对他们说道。
这话说的斩钉截铁,自信十足。
若是其他人说,或许会被人视为嚣张。
但是出自我口,却是让人十分信赖的。
这下众人的神情越发放松了一些,一些人还舒了口气。
接着我让刘有财带人接掌黄田村,尤其是黄天教流传自黄巾时代的典籍,更是叮嘱他们要小心,不得损坏。
而让我有些愕然的是,张鑫芸被我打败,丢失了教主之位,却莫名的成为了黄天教的圣女。
“八爷,这也是祖籍规矩。”
“原本黄天教是没有女人当教主的,但是第三十七代教主天资横溢,以圣女之职代替教主之实。”
“所以女人想要成为黄天教的教主,就必须拥有圣女的身份。虽然我将教主之位输给了你,但是圣女之位仍然存在。不知道八爷是不是想剥夺我的圣女之位,我也可以让之。”
张鑫芸对我解释一番,说到后面她还笑了笑。
说明她心态转变的还行,已经多少放下了执念。
我翻了个白眼,一个大男人当什么圣女,圣女这个职位摆明了就是女人当的。
我摆了摆手,没接她的话茬。
接着我都待在黄田村,首先是理顺黄田村在玉国的发展历程,也就是历史。
以及派人抄录黄田村从丝国三国时期传承下来的典籍。
其中包括《太平要术》,这是只有黄天教教主才能学习的典籍。
我成为黄天教教主,张鑫芸理所当然的将其交出,并且逼我立誓《太平要术》不得传于他人,只能传承于下一代教主。
这自然又是黄天教的规矩。
这我到是理解,当时便同意了下来。
接着,我在黄天教足足待了两个月的时间。
这两个月的时间里,我都是沉浸在学习《太平要术》兴奋之中。
这是一本包罗万象的秘法书籍,其中饱含医术,五行八卦,奇门盾甲,以及原石宝玉。
当然,在《太平要术》的记载中,是以‘灵石篇’进行记录的。
其中关于玉魂,养玉,以及对高端玉石的勘探和追寻,让我打开眼界。
天地有阴暗,人有魂魄,玉石自然也有。
以前我就知道有些高端玉石,集天地之灵气,甚至可以影响人的思维精神。
但是学了《太平要术》后,我这才知道何止是影响,有些玉石本身就是有灵智的。
例如当初汴和开采的和氏璧,就是一块典型诞生了灵智的玉石。
宝玉有灵,丝国很多历史书籍中都有记载。
但是如何分辨,如何勘探,以及如何孕育,那些书籍都没有详细去说。
而《太平要术》中的‘灵石篇’却记录的十分详细。
“张圣女,当初我能赢下你,还真是侥幸啊。”
我对张鑫芸感叹的说道。
“女人本身属阴,而那枚玉魂又是阴质煞气,对我的影响比男人更甚。”
“教主你能赢下,的确带有几分运气。”
这段时间我们也算熟悉了,张鑫芸也放下了心里的芥蒂,彼此聊天也直接了很多。
我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若是换了一枚阳质玉魂,没学过《太平要术》的我还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腾腾腾——
忽然外面传来急切的脚步声。
“教主,圣女,不好了!!”
“君子会的人知道我们换了教主,要给我们派特派员,还要增加我们的会费!”
未见人影,先听其声。
声音带着焦急和愤怒,接着大长老的急急走入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