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的四个属下对阵陈涛一人,竟然未能讨到任何便宜,顷刻之间被逼退不说,还大口吐血不止。
“混蛋,辱我圣女,伤我族人,你百死难赎其罪!”
右护法的嘴角溢出了一丝血迹,握紧了拳头,盯着陈涛,咬牙切齿的叫道。
陈涛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不屑地冷声说道:“你们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好么?没看到你们圣女刚才是什么下场么?”
“想要让我赎罪,你们也得有这个本事啊!”
“我杀了你!”
右护法牙齿都快咬碎了,双眼血红,打算再一次冲上来和陈涛拼命的时候,身后不远处圣女的声音突然传来:“退下!”
“圣女!”
右护法额头青筋爆起,有些愤愤不平的回头看向了圣女。
圣女咬了咬牙,目光怨恨的看了一眼陈涛,转身就走。
几个属下见状,虽然心有不甘,可是也只能跟着圣女离开了。
圣女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来,声音森寒无比的说道:“陈涛,今日之辱,我一定会找回来的,你千万别死,因为你的这条命,只能我来取。”
“慢走,不送!”
陈涛挥了挥手,突然笑着说道:“圣女,你下次来的时候,恐怕得穿厚点了。”
圣女听到这话的时候,身形一颤,双腿不由得一软,差点就栽倒在了地上,她好不容易稳定了身形,在这里一刻也不想待下去,御使那道长虹,一闪而逝。
圣女嚣张而来,铩羽而归,带着自己的手下,灰溜溜的逃走了。
陈涛并没有穷追猛打,他很清楚圣女如此年轻,修为就已经是人修巅峰境界的强者,背后绝对有着一个不可小觑的家世。
在圣女离开后,澹台月和雷潇两个女神看向陈涛的眼神,都变得有些怪异了起来。
陈涛反而跟个没事儿人一样,从背包拿出一瓶啤酒,大口喝了起来。
澹台月走过来,在陈涛的身边坐下,轻声问道:“还有么?”
陈涛随手从包里拿出一瓶,丢了过来。
澹台月伸手一抓,拉开那个环,喝了一口,顿时皱起了眉头。
没想到不远处的雷潇也走了过来,理直气壮的叫道:“我也要!”
陈涛抬头看了一眼雷潇,苦笑一声,说道:“大姐,你是杀手好不好?”
“杀手怎么了?就不能喝啤酒么?”
雷潇的话,似乎没有任何让人反驳的理由。
没办法,陈涛只好又给雷潇这个女人拿了一瓶。
雷潇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在火堆跟前坐了下来,开始闷头喝酒了。
陈涛喝了一阵,就转头看向澹台月,说道:“我们这一路上,只怕不会太平,暗中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虎视眈眈,随时会跳出来呢。”
澹台月面无表情的说道:“这条路,本来就不是什么坦途,其中又牵扯到了万法图腾那些人,你想想看,他们能善罢甘休么?”
“那今晚出现的这位圣女呢?又是什么来头?”
陈涛其实从一开始,就想知道圣女的来历,不过,绕了个弯而已。
澹台月的嘴角微微一翘,拿起手里的啤酒喝了一口,才开口说道:“这个圣女应该不是修真宗门的人,她应该是某个古老的修真世家的认,从她施展的九曲通幽的术法来看,应该是黎家的人。”
“你是说神庙坡的黎家么?”
一直没有说话的雷潇,突然脸色一变,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澹台月点头说道:“从她的功法来看,应该是那个黎家无疑了。”
“想不到连黎家的人都来凑热闹了,这件事情真是越发有意思了,黎家不是号称不出世的么?这一次为何会突然跳出来呢?”
雷潇满脸的疑惑表情,总觉着这其中有太多的猫腻。
陈涛不以为意的叫道:“这个什么黎家很厉害么?”
“孤陋寡闻!”
雷潇不满地瞪了一眼陈涛,冷声说道:“神庙坡黎家,号称修真界三大世家之一,几乎不问世事,又神秘莫测,除非是修真界有大事发生的时候,他们才会突然现身。”
“今晚的这位圣女殿下,显然是冲着陈涛你来的,她所说的元气秘法,应该就是你所修炼的功法吧?”
雷潇说完后,一双眸子盯着陈涛,不停地闪动着。
陈涛毫不在意的说道:“原来这个黎家这么强啊,早知道把那个所谓的圣女扣下来做人质了,说不定还能勒索些好东西,怎么就给放了呢?真是亏大发了。”
澹台月和雷潇两个女神听完陈涛这话,都冲着他翻了翻白眼,心说这货胆子也太大了吧?
陈涛打了黎家的圣女,还准备绑架人质,来一票大的,澹台月对此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你幸亏把人家给放了,你要是绑架了黎家的圣女,只怕这会儿黎家的那些老怪物全都已经跳出来找你拼命了。”
雷潇一脸不爽地的打击着陈涛,虽然暂时没有能力杀他,要是能看到陈涛吃瘪的样子,那也是不错的选择。
“要是那些老家伙真的不要脸,来找我要人的话,那我正好可以漫天要价了。”
陈涛根本不以为意,他既然敢做,就不怕对方会来寻仇。
“你还是不要异想天开了,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时,澹台月突然开口说道:“黎家这样的修真世家,底蕴深厚,就是我们雾隐门都不见得敢得罪,凭你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够挑衅整个黎家呢?你这是去送死啊!”
陈涛笑了一下,忽然豪情万丈的说道:“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想不都不敢想,又谈何去做呢?就算是黎家倾巢而出,那又如何?”
澹台月和雷潇两个女神,此刻都呆呆地望着陈涛,她们张了张嘴巴,终究没有将想说的话说出来,大抵是被陈涛刚才的豪言壮语给感染了。
接下来,澹台月转移了话题,和陈涛探讨了一下,接下来的路该如何去走。
雷潇则是打了个哈欠,起身回自己的帐篷里面休息去了。
陈涛和澹台月商讨了半天,也没能找出一个万全之策,只得作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