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入睡的陈飞扬被声音渐强的手机铃声惊醒了,她迷糊着伸手去拿过来,是工作手机号,便在心底说:谁这么不开眼,别是鸡毛蒜皮的事,否则……
周丛林,市公安局局长。
“喂,老周,什么事?”
周丛林听出了陈市长语音的慵懒,背心顿时发凉:“市长,打搅你午休……”
“没事,说吧。”
“昨晚在洛水河边,发生了狙击枪事件,那些兔崽子居然拖到刚才才报告上来……”
陈飞扬一下翻身坐起来,胸口一对肥美饱满的肥兔荡漾起一片嗜魂的波浪:
“半个小时后,你办公室见。”
另一个房间,四片火热的唇瓣交织在一起,激情已经褪去,是善后的温存。
呼吸仍旧急促,房间里除了唇瓣吮吸的啾啾之声,便是退潮的喘息,依然香艳。
“臭小子,出去吧,阿姨感觉你妈妈要过来了。”
方晚秋抚摸着少年细汗密布的脸颊,男人的味儿已经颇为迷人了。
“是我的人出去房间呢,还是小小宇退出阿姨的……唔。”
韦小宇被一只玉手捂着了嘴巴。
“都是……”
方晚秋眼眸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有些害羞,更多的是激情过后恢复的端庄和高雅,如此高位的女官,既然已经做出了丑事,绝对不是软弱惶恐的姿态,而是拿得起放的下的决伐。
“那阿姨抬抬呀……”
韦小宇也有些胆怯了,激情散去后,便回到了现实之中,母亲的威严他还不敢无视的。
意识到身上丰美高贵的熟美妇就要暂时离开了,他仍有不尽兴的贪婪,于是争分夺秒地抓揉着熟妇肥美的。
多肉,激情退潮之时的微微松弛,手掌中全是肥嘟嘟的肉,光滑,又富有弹性感,想到刚才撩拨熟妇的菊蕾那样的激情洋溢,他忍不住用指头又去股沟之中触摸那紧凑的花蕾。
“啊……不要了……”
方晚秋最敏感的禁区再次被碰触,那钻心的痒麻劲儿又窜了起来,本能地抬起了丰美的圆臀,“吐”出那条仍旧不软的巨物,充实瞬间消失,空虚又开始侵蚀她的灵魂,“知道阿姨那里最敏感了么?”
再感受一下吧,美妇这样在心底说着,大又沉了下去,但湿漉漉的和她湿漉漉的摩擦之中,无法校准位置,溜来溜去,撩拨的她又痒又麻。
韦小宇很是惊叹自己的韧性,刚刚那样狂烈的喷射,他感觉自己的心肝都要喷出来了,但却一直屹立不倒,尽管有些麻痹,敏感度不够,但触觉仍旧存在。
“阿姨最敏感的儿,真想帮阿姨舔一舔啊。”
他有心使坏,感觉凑在了方晚秋的菊蕾部位时,猛地固定了方晚秋的娇躯腰肢,奋力朝上一顶,只感觉陷入了一只柔软紧凑的孔中,猛地一紧,大居然进入了一半,“啊,好爽……”
“啊……”
方晚秋在进入自己菊蕾的瞬间,娇躯便僵硬挺直了,疼痛和瘙痒居然结伴而来,冲击着她最敏感的灵魂,银牙紧咬,黛眉紧蹙,娇啼之声直冲幽婉绵长,颤音激荡,听起来好不销魂,感觉自己的心肝都要被顶到嗓眼上来了,“退出去……赶快……阿姨要发火了!”
初次的高贵美妇,在的荒之中,还加上了如此匪夷所思的变态体验,何如不使得她羞愤万端?
这简直是在作践她的高贵,她的雍容,蔑视她的权威啊!
韦小宇尽管销魂蚀骨,但也不敢真惹得方阿姨光火,十分不情愿地退出了,也就在此刻,隐约听见了脚步声正朝这边走来,而且似乎来人不止一个,更是在三十米开外的天井处。
靠,自己的听力如此发达了?韦小宇惊异不定,连忙用“紧张出现幻听”来解释,但也不敢继续荒唐了,扶着僵直而露出痛楚迟疑之色的高贵美妇从身上下来:“阿姨,快,有人来了。”
方晚秋之所以敢在此情此景之下跟韦小宇发展到如此不堪的地步,正是因为她深知,没有她的允许,是不会有人胆敢轻易无声无息地靠近的。
见韦小宇的慌张,她也不能大意,坐在沙发上强装镇定地扣着小西装的扣子,恨恨地瞪着手忙脚乱穿裤子的少年羞恨地道:“我不会放过你的,那里也能弄么,你好变态……”
韦小宇却盯着自己直挺挺的水亮亮的大笑道:“阿姨,你好多水啊,看,白沫都插出来了……哎呀,痛啊……”
“小驴子一样,丑死了……”
方晚秋被少年调笑的忍羞不禁,眸眼含着春波,唇瓣更是带着春情,伸手在他的大上拍了一下,却迟疑着将玉手放到琼鼻下一嗅,立刻露出厌恶的羞态,“额……真恶心……小变态,是不是你妈教你的?”
偶的神,老妈,你躺着又中了一枪啊,真替你感到难过。
韦小宇不置可否,挑了挑剑眉,将大装进裤裆,继续挑逗道:“阿姨,嘿嘿,你被我了……”
这个词汇,方晚秋并非没有在网络上看到过,但一直没留意,不求甚解,此刻听闻少年的调笑,顿时领悟,正要修理一番这个混账家伙,却感觉自己中淌出了大量的,都兜不住了,几乎顺着大腿在朝下流。
她连忙起身,弓着身子,伸手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大把纸巾伸进套裙里面擦拭:“臭小子,幸好今天是安全期,不然……哼……”
望着方晚秋扭脸望过来的羞愤不堪,她话里的隐含的羞涩万端,韦小宇不禁心神一荡:“阿姨,如果你怀了我的小宝宝,那该是怎样的……来了,应该是妈妈的脚步声……还有……芸儿姐。”
和这个臭小子生孩子?天啦……方晚秋连忙掐掉这荒唐的念头,满腹的疑问:这贼小子,连是谁都听得出来,自己怎么才隐隐听见有脚步声啊?
但她没有时间询问了,抓紧时间整理衣襟,看是否还有可疑之处,却发现韦小宇在发愣,连忙替他擦拭脸颊上的汗水,像个偷情的情人,更像是个与情郎共度了鱼水之欢的小媳妇:“赶快呢,把衣服扎进去……小色狼,还不软……”
韦小宇震惊着,没错,是自己的听力变化了,母亲已经在门外十米左右的位置停住了脚步,让方芸儿独自走过来敲门了。
“额……”
他被方晚秋在隆起的裤裆上抓捏了一把,顿时吃痛求饶,也不会错过调戏高贵美熟妇的机会,“阿姨还想要么,下次我们来一曲隔江犹唱好不好?”
嘀嘀,嘀嘀,敲门声若有若无地响起,是渐响的节律。
“姑,姑,你还在休息吗?”
方芸儿的声音。
韦小宇看见方晚秋整衣挺胸收腹。
“哪里能休息得成,这个家伙在这里一直捣乱呢。”
方晚秋说完,感觉自己的声音没有留下破绽,再狠狠地瞪了韦小宇一眼,“芸儿,什么事啊?”
“陈阿姨有事要先走,过来跟你打招呼。”
“哦,好吧,把这家伙顺便带走了清净,你进来吧……”
方晚秋百密一疏,门开了,方芸儿侧身让陈飞扬先走进来,女书记看见高挑的市长琼鼻嗅了嗅,微蹙了一下眉头,顿时醒悟:,的味道啊,和的混合物啊……
“怎么,有急事?”
方晚秋故作镇定,密切地留意着陈飞扬的神色。
陈飞扬点点头,一双明眸看似随意地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儿子的眼睛上:“你先出去。”
“遵命,市长大人。”
韦小宇嗖地就窜了出去,而且色胆包天地趁机甩着手臂,在侧身让路的方芸儿挺拔的酥胸上蹭了一下,好软,还以为是胸肌呢,嘎嘎……
方芸儿的脸蛋腾地就红了,不可置信地盯着肇事者远遁而去的背影:他居然,居然这么大胆,蹭自己的胸部?
“芸儿,你也回避一下吧。”
方晚秋看出陈飞扬神色严峻,估计应该是有话要说。
陈飞扬又蹙了蹙琼鼻,朝废纸篓望了一眼,神色顿时一滞。
方晚秋留意到了陈飞扬的神色变化,芳心一时无助,率先坐下来:“这么严肃,有什么大事吗?”
陈飞扬不加掩饰地苦涩一笑,也坐了下来:“刚刚市局周局长汇报,洛水河边昨晚有阻击枪声,而且找到了一枚弹头和两枚弹壳……”
韦小宇转过假山,经过一路轻快的奔跑,裤裆里不屈不挠的大鸟终于垂了下去,正好看见楚芸香和陈若烟站在院墙的门洞口:“嗨,大小二位美人的剪影真是绝妙啊,可惜没有相机……”
楚芸香苦笑摇头,陈若烟倒是一改冰山美人的冷峻,展示手中的手机盒:“给。”
韦小宇看清楚了是手机后,顿时就要一把鼻涕一把泪了,哽咽着:“姐,你就是我的亲姐啊,呜呜……”
“走开啦……”
陈若烟把手机盒朝韦小宇怀里一塞,扭身便跑,韦小宇张开双臂作势要搂抱的样子,令她惊慌了,心里小鹿乱蹦。
这还是那个冰山一般的美女保镖吗?羞婉不禁,窈窕风姿,女儿态毕露。
楚芸香和韦小宇两人对着高挑妙曼的身影发愣,然后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
楚芸香问少年。
少年一副猪哥相:“腰好细,臀好圆,腿好长啊,是吧楚姨?”
楚芸香一个爆栗子敲在韦小宇额头上,忍俊不禁,一时也玩心大发:“那么然后呢?”
“额……”
韦小宇羞涩了,抱着手机盒忸怩着,“讨厌啦楚姨,人家都不好意思啦……嘤咛……”
“我呕……”
楚芸香笑的捂着肚子直不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