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己寻找快感,还真环保,你真厉害,一下子往两个洞都塞进这东西。”
说着,林天龙的两只手又沿着俞妃虹耻沟,分草开路来到附近,在熟如蜜挑、凸若山丘的上,一手的两根手指再次捏起一根线,这次不是黑色橡胶线,而是白色的棉线。
林天龙没有多想,只以为这也是的线。他的另一只手五指分开埋在她的耻沟,将本已经张开不小幅度的再次扩大,另一只手则用力一拉棉线。
“不要……那不是。”
俞妃虹急声阻止。可惜,为时已晚。
俞妃虹的一如她的大胸、大一样,异常丰满,这不是杨幂幂那样的少女嫩阴所能比的,像她这样,穿上紧身牛仔裤,的高莴隆起的风景更胜大胸、大的诱惑,当然的外在形状只是表面,真正脱下衣服,张开双腿又是另一种感受。
俞妃虹是成熟妇人,中心的形状与她的年龄也符合,可见她曾享受过比较频繁的性事。大是深红近黑的颜色,并且大大地张开,几乎九十度的幅度,里面的小则有些褪色,看上去浅红近白,小则呈三十度张开,将最里面的深红完全展露大半,同时也露出那闪着光的阴洞,阴制也是不关门的,开着一指半的大缝。
也正因为这样,林天龙将棉线连接的物体拉出来时比从她里拉容易的多;只见阴洞一阵蠕动,俞妃虹想夹紧双腿,但最终还足被林天龙连手带带脚地抵住。
“不要……”
俞妃虹荡地呼叫一声,她的双手火速伸到想去阻止,不过已经来不及,棉线拖着一个好像木塞的物体,激发短暂的仿佛拨酒瓶塞得声音,跳入空气中。
又错了!林天龙不禁满脸黑线。原来棉线连接的是一根白色的卫生棉条,俞妃虹与杨澜澜的爱好还真相似,她们用的都是加粗的卫生棉条,而且她们不是用卫生棉条来防月事,只是用它们来吸收快感所产生的。
她比林天龙更清楚从内扯出的卫生棉条到底是什么状况,被她塞早菊花门里,只半天就让她湿了一条,其后半天都由这根卫生棉条档着,才不至于将第二条也拥湿。
虽然在演戏过程中她不是快感如潮,但是内快感对的冲击还是引得泉涌,卫生棉条被撤离的刹那,她甚至感觉到内有一股堵塞的渠道被寿通的感觉,一丝丝细流开始沿着顺畅的道路穿过,开始上演高山流水。
林天龙将卫生棉条扔到一边。看了看俞妃虹的情况,也发现不少泛白的稀湖状正在从那里涌流出,不禁冷冷一笑。
“告诉你不是,你偏偏不信,你到底想怎么样?”
俞妃虹挑着细柳弯眉娇嗔道。
林天龙拍了拍额头,摇头失笑。似乎在表示自己做了一件蠢事。
“不说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穿好衣服吧,我该走了,”
说着,林天龙站起来就是要离开。不过才走两步,他又忽然转过头来。把又惊讶有幸运的俞妃虹吓了一跳。
“我走了,你不会报警吧?”
林天龙笑问。
俞妃虹摇了摇头,说道,“不会,我不会报警,我发誓。”
“那就好。”
林天龙点了点头,转身就走,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很快,连续的开门,关门声响起,车库的门一阵晃动,脚步声渐渐远去。
倒在床上的俞妃虹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紧张的身体顿时松懈下来,不过转眼间,她又立刻跳起来,迅速扣好胸罩紧扣,又在卧室内找件长裙套上,然后快跑出房车,绕着车库转了一圈,确信林天龙终于走了以后,才赶忙上车库并上锁,再重新攒回车里,这才彻底地放松下来。
不过身体的放松不代表精神的放松,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总是想着林天龙粗糙的大手在她搜索的情景,如被电击一般触电的美妙感觉,还有从她的和内扯出和卫生棉条的靡埸景,一想到这些,她就忍不注微缩双肩、夹紧腿根,打了个颤抖。
人生进行到一半,她认为自己能掌握很多事情,但唯有一点是她不能掌握的,那就是身体对性的渴望。被一个陌生男孩刺激了一下,竟然也会情慾泛滥,她觉得自己很悲哀,原本她可以不必这样,然而现实却逼得她不得不这样。
她是个有丈夫的女人,然而她和丈夫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她已经过了四年的无性婚姻。
她和丈夫李大奎结婚十年,开始三年很美满,但是自从她生下女儿后,丈夫就经常夜不归家,虽然丈夫以应酬为藉口,将自己的行踪编得很完美,但是她心里清楚,丈夫在外面肯定有人了。这个情况何其熟悉!
当初她和第一任丈夫卢川离婚,也是因为他有外遇,当时她只以为卢川身在娱乐圈,目迷五色,身边有许多诱惑,所以婚姻失败不能怪范旅,只能怪娱乐圈太过复杂;因此再婚时,她坚决不嫁娱乐圈的人,左挑右选嫁了个加拿大华裔木材商人,也就是现任丈夫李大奎,没想到结局还是一样。
她觉得更悲哀的是丈夫李大奎并不是个床上猛士,早年受的肾亏使他在时一直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没想到他还有精力去玩婚外情,更让她彻底灰心的是她发现丈夫的情人不只一个;因为与她结婚的关系,他将一部分的产产从加拿大转栘到中国,一开始他瞄准房地产事业,为此与朋友联合成立房地产公司,房地产公司内多的是做销售的年轻女人,那些随时准备张开腿迎向大户的狐狸精,成了情人节发展婚外情的最佳对象。
俞妃虹算是彻底认清李大奎喜新厌旧的本性,不过因为有女儿在,她没有选择与李大奎离婚,而是维持两人的表面关系;然而实际上两人分居两地,逢年过节才能见上一面。
四年没有男人对一个熟妇来说相当难熬,这也是俞妃虹明明觉得林天龙不是好人,却因为林天龙对她的侵犯而且没有进一步侵犯,反而在心里无法遏制地对他产生深刻的印象。
思绪再回到林天龙身上,俞妃虹忽然觉得只是将车库锁好并不能解决问题,如果林天龙还在社区内游荡,那可怎么办?如果他忽然半夜跳进她的卧室,那又该怎么办?一想到这些,俞妃虹就觉得心慌,仔细考虑一下,她便打通电话给物管中心,让他们留意社区内是否有陌生的男人。她没有将话说明白,不过已经够了,别墅区的保安比较严密,只要有业主质疑,物管中心肯定想办法改进。
挂了电话,俞妃虹微微一笑,她的确守诺没有报警,也怕林天龙被瞥察抓了胡言乱语,不过保安可不是警察,但是有时候比警察还有用,或者说比警察还凶狠,如果林天龙被抓住,说不出所以然来,哪怕他是个大男孩,也要受一顿苦头。一想到林天龙可能遭遇到的凄惨待遇,俞妃虹就忍不住噗哧一笑。
笑过之后,她的心头却忽然一黯,她伸出一只手捏了捏硕大的,不禁轻轻叹了口气:先是冯德利对她大呼小叫,接着穿着破烂的大男孩面对她的裸体,也似乎没什么冲动,难道她的魅力真的已经衰退到大妈等级了吗?
在俞妃虹想像林天龙的凄惨现状时,他却是坐在美人的香车里,吃着美人为自己准备的水蜜桃,显得颇为惬意。
“怎么样?还顺利吧?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害我一路好找!”
美人正是上午刚承接林天龙一番雨露的柳萍萍,现在她穿了一套白领职业装,带红条纹的黑色小西服配上同色的裤子,加上大三角翻领衬衫,长发紧紧挽在脑后,露出精致的脸庞和耳朵上的钮扣式白珍珠耳环,在润泽的明艳里显出倔强的神情。
林天龙看着她这番模样,也不禁微微一呆。
“怎么不说话,又想打什么鬼主意?”
柳萍萍选了一条小路,将车开进去,停在路边,转头问道。
林天龙打个哈哈,眼珠一转,道:“你不就想知道我为什么跑到这里来了嘛!很简单,我四处闲逛,不知不觉走到附近,没想到竟然碰到一个老情人,那个老情人就住在这个社区,我就到她那里去坐坐,刚刚才出来,没想到就碰到你。”
“老情人?还这么巧就碰到我?你骗鬼!”
柳萍萍瞪了林天龙一眼,同时忍不住在林天龙肩膀上捶了一拳。
“为什么说真话就没人信呢?”
林天龙摆出无奈的表,说道:“好。我改个说法,我为什么会在这个社区呢?只因为被我占有过的女人,身上都有一股特别的味道,我的鼻子很灵,千里之外都能闻到这股味道,所以闻着就闻到这个社区里,这么说你满意了吧?”
柳萍萍哪会满意,扬手再次给了林天龙一拳,怒道:“什么你的女人?你再胡说,小心我让你进警局里待个十年,八年,看你敢不敢乱说。”
“好好好,当我什么也没说,我是梦游到社区的,这总行了吧,现在麻烦您一下,我要去参加同学会,不介意送我一程吧?”
“我才没空送你,我要回省厅,下午有公务,你就在附近下吧。后座你的衣服。”
柳萍萍没好气地道。
“真是狠心的女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曰恩,没想到一天还没到,你就对我这么狠心!”林天龙装出伤心的样子道。
“你信不信,你再说一次与上午办公室有关的话题我立刻开车撞出去,和你同归于尽!”柳萍萍恶狠狠娇嗔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