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鸡鸣,张超群怀中的黄蓉身体一颤,坐起身来,张超群实则是醒着的,但他怕黄蓉尴尬,只好装作假寐,眼睛却睁开一线,偷看黄蓉穿衣服的曼妙美态,想到之前的销魂,黄蓉在自己面前放开心怀的享受,实在是妙不可言,对于征服黄蓉,超群哥甚有成就感。
光滑如玉的玉背,玲珑窈窕的腰肢,侧着身子的黄蓉,一点一点的用衣物遮挡住如花娇躯,那微微颤抖着的桃子,晶莹秀美润如酥,说不出的动人,秀腿伸张弯曲,隐隐露出黑茸茸的一簇,先前激烈的交锋所留下的痕迹,一目了然,超群哥心神激荡,竟又跃跃欲试。
“醒了就别装睡了。”
黄蓉轻声道,美好的酥桃随之被肚兜掩上,玉臂背向身后,打了一个美丽的蝴蝶扣。
“呵呵,郭伯母这么早就起身么?”
超群哥干笑两声,昨晚,虽然黄蓉在自己的调教和百般挑弄之下渐入佳境,也算疯狂了一把,但无论如何,都算是自己用强在先,若放在现代,她还真能告自己一个强什么奸什么的罪了,张超群自然是有些尴尬。
“超群,你真的很过份。”
黄蓉语气平淡,不像是在责怪。
张超群心中有鬼,惴惴的干笑一声,道:“郭伯母,我……不是存心的,郭伯母这么美艳动人,一时间,没能控制住自己……”
美人转头,秀眸似怨似嗔,道:“还叫我郭伯母?”
张超群一怔,随即心花怒放,又惊又喜,竟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今天虽然不是第一次和黄蓉做这种事,但绝对是她第一次流露出没有年龄和身份的鸿沟的神情,这代表着她竟接受了自己么?张超群惊喜的瞧着她。
黄蓉幽幽一叹,道:“不管是不是天意,我们做出这样的事来,我没法去面对靖哥,也没法去面对芙儿,此间事了,我将常伴青灯,了此余生……你……也不用来找我了。”
张超群心中一震,从地上一跃而起,扑到黄蓉面前,从身后将黄蓉搂住,惊道:“你……郭伯母你要做什么?这是我的错,与郭伯母无关,常伴青灯是不是出家当尼姑的意思?”
黄蓉被他抱住,心神一荡,知道自己已对这个俊美少年产生了情意,没想到自己一直回避他,但终于还是没能逃得了,这究竟是天意还是冤孽,黄蓉苦笑道:“一个女人,再聪明也好,武功再强也罢,始终都是一个女人,相夫教子,从一而终,我今日做了这样的事出来,对不起夫君,对不起女儿,哪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他们?”
张超群正色道:“女人又怎么了?女人也是人,也有权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那些俗世规矩,都是放屁,郭伯母不是常人,怎么反倒被这些狗屁的规矩所羁?郭伯母如果真的觉得无法跟我在一起,你不说,我不说,谁还能知道我们发生什么了?何必当尼姑出家?”
黄蓉俏脸一寒,道:“这种事,别人不知,但天知地知,难道我还能去面对靖哥么?”
张超群道:“要说对不起,应该是我对不起郭伯伯,跟郭伯母完全无关,郭伯母如果要去当尼姑,那我也去当和尚!”
“你去当和尚?”
黄蓉莞尔笑道,“你若当和尚,你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们怎么办?你舍得?”
张超群毫不犹豫的道:“舍得,大不了让她们一并跟你做尼姑好了,和尚庙就在尼姑庵旁边,这就往来方便了。”
黄蓉没好气的道:“你说这种话,也不怕割舌头。”
张超群涎着脸道:“我当然怕割舌头,割了舌头怎么跟郭伯母亲嘴呢?”
黄蓉见他越说越不成话,嗔道:“好了,我知道你是在逗郭伯母开心,唉,不过,这件事再说吧,目下最紧要的就是救靖哥,救全真教。”
她挣开张超群的怀抱,俯去,将狼藉一片的被子捡起,一眼瞥见上头的湿痕,粉面一红,不动声色的将被子反过来铺在床上,正要叠起,就听门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低声道:“大概是龙姑娘起身了,你还不快穿衣服?”
张超群吓了一跳,黄蓉是穿好了衣衫,可自己还是光溜溜的,手忙脚乱的将衣衫拾起。
“超群……”
小龙女在外轻轻的敲门,低声叫着。
张超群哪敢应声,抱着衣衫钻到了一座屏风后头,小龙女叫了两声,见无人回答,想来是疗伤还未结束,便转身回去了。张超群穿好了衣服出来,见黄蓉俏脸白中透红,气色极好,笑道:“郭伯母你觉得现在怎样?”
黄蓉默运真气,经脉畅通,一无阻碍,笑道:“超群你果然了得,我沉疴多年,竟然一夜尽复,如今真气再无半点阻滞,若是再遇上当初伤我的那些鞑子,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黄蓉美目之中迸射出凛凛光彩,笑逐颜开。
“郭伯母武功尽复,可喜可贺,上次的那些鞑子,我猜想,定然在终南山,有仇不报非君子,不如现在就走?”
黄蓉点头道:“事不宜迟,早点动身为好。”————————————终南山,又名太乙山,是秦岭山脉的一段,西起陕西宝鸡眉县,东至陕西蓝田,素有“仙都”、“洞天之冠”和“天下第一福地”的美称。其山地形险阻、道路崎岖,大谷有五,小谷过百,连绵数百里。《左传》称终南山“九州之险”《史记》说秦岭是“天下之阻”三人乘马来到终南山脚下,没有遇到往常巡山的全真教道士,却见不少身着汉人装束的可疑人物,三三两两的散布开来,拦阻百姓上山,不时发出争吵,张超群和黄蓉、小龙女来到山下时,立时便有四人迎上来,这四人行走如风,步履轻灵,显然是习武之人,远远的就朝张超群喝斥。
此地已属蒙古人久矣,但张超群却是不习惯,在他看来,这还是汉人的地界,蒙古人只不过是暂时的侵占此地,见到这些人明目张胆,大呼小叫,对于他,一个从现代穿越来的人来说,心中肯定是不满的。
没有理会他们,三人径自下马,迎着那四个鞑子走去,四个鞑子见他们不但是不回避,反而迎着来了,心生警惕,其中两人已是拔刀出鞘,大声警告。
张超群从怀中摸出怯薛军令牌,朝那几人一亮,脚步不停,那几人见了令牌,吃惊不小,一齐躬身行礼。张超群理也不理,从他们身旁走过。
他本以为亮出这面令牌,这些人必定连个屁都不敢放,哪知道,刚刚走过去,其中一个蓝衣汉子叫道:“阁下是怯薛宿卫,怎么不懂得礼数?此处现在由我们玄机衙门接管,阁下还是不上去的为好。”
听到那人说话,张超群愣了,那个人知道自己是怯薛宿卫,居然还敢拦阻。看来玄机衙门的权力还当真是不小啊!他知道玄机衙门是由拖雷的长妻唆鲁禾帖尼,也就是蒙哥、忽必烈等的老娘所建立,而怯薛军则是由成吉思汗铁木真所创,而且,怯薛军的成员都是由贵族子弟或是有军功的蒙古族人担任,地位之高,难以想象,这玄机衙门算个球球,居然也敢拦阻怯薛军的人?可想而知,蒙古人也并不是铁板一块,至少,玄机衙门和怯薛宿卫这两个系统就不和,张超群停住脚步,转身瞧向那名蓝衣汉子,仰着脸,大刺刺的道:“哦?看来你们玄机衙门排场还不小咯?什么时候我们怯薛军要听从你们玄机衙门的指挥了?”
“不敢。阁下有所不知,我们玄机衙门今次是奉了太后的旨意来终南山公干,不敢有闪失,如有得罪之处,还望恕罪。”
张超群冷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来,就不是因为太后有新的旨意?”
那人一愣,玄机衙门和怯薛军互不统属,太后就算是有新旨意,也不可能让怯薛宿卫来传达啊。他还没反应过来,张超群说道:“少废话,我带来的是九阴真经的消息,正好,终南山这么大,他们去了什么地方也难找,你来带路!”
听到九阴真经四个字,那蓝衣人微微吃惊,对他身份再无怀疑,此事实属机密,这人既然知道得这般清楚,再加上他是怯薛宿卫,应该不是在开玩笑了,何况事关重大,若是因为自己的阻碍影响了大事,脑袋还要不要保了?
迟疑了片刻,蓝衣人吩咐了其余三人几句,向张超群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黄蓉和小龙女见这人上当,无不暗喜,跟在张超群身后,一言不发,生怕被瞧出破绽来。
终南山以陡峭崎岖而出名,那蓝衣人竟是武功不错,如履平地,可见玄机衙门在唆鲁禾帖尼的管理之下,是如何的兴盛,内中蒙古高手不少,来自北地汉人的高手更多,还有附近波斯、尼泊尔、阿拉伯乃至西亚、大半个欧洲的奇人异士也是多如牛毛,张超群对这个女人暗生忌惮,他从凝兮和贴古伦的口中得知,这个女人是促使汗蒙古位由窝阔台系转移到拖雷系的关键人物,是蒙古宫廷斗争的胜利者。贵由死后,蒙哥继位,这中间的难度,绝不亚于一次政变,但是在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下,一切得以成功。
此次她派出大批精英高手来到终南山夺取九阴真经,看来是志在必得了,而且,连郭靖也不知道被他们用手段控制住了,张超群回想当初,不由得心惊,这当中一环扣一环的事件,未尝不是早有安排,自己当时只顾着和忽必烈、蒙哥周旋,无暇顾及到这一头,不过现在,战事已定,那个女人再怎么厉害,今天也要让这些玄机衙门的狗崽子们有去无回了!
往山中行了许久,来到一个山谷之中,张超群在这里待了一年,自然认得,转进谷口,就见一个不易察觉到的河滩前,两三百人席地而坐,场面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