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屁好男儿!”翟娇吼道:“也就样子长得好点,可是一个男子最重要是什么?是本事!他一个小白脸屁大的本事也没有,如何养家糊口?素素,我看你是昏头了吧?你嫁给他干什么?他一个这样的男子配得起你吗?不行,我不同意,你还是跟他早点把婚约解了,我日后一定给你找一个如意郎君……”
韩星心里就纳闷了:“她是如何看到我没有本事的?”又对自己道:“忍住!忍住啊韩星!千万不能动手杀人啊!看在素素的份上暂且放她一条生路吧!这个翟娇起码是真心为素素好的,总比她老子好吧!翟让都忍了,还忍不了一个女人?话说,她真的是女人吗?可能是dna出错了,嗯,一定是dna出错!不要怪她,只能怪dna出错。”
就在韩星不断想些不着边际的事,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同时化解怒意的同时。素素却急得连眼泪也下来了,小声哀求道:“小姐,我真的喜欢他,无论他是个什么人也好,我都喜欢他!何况,我已经成为他的妻子了,早已经是他的人了,又怎么可以解除婚约?”
“你……”翟娇听了,更是恼怒地大吼道:“你怎么可以瞒着我就偷偷地嫁了?要是别人我也赞成,可是这一个人什么本事也没有,光有一点点讨人喜欢的口舌,我看他准是个骗子,我不同意!没有办法解除婚约?我给他银子,他不是很喜欢银子吗?我马上去打发他走!”
“他不是骗子。”素素又好气又好笑,正要替韩星便解。
这时,韩星忽然把手横在素素身前,示意素素不要说话,才向翟娇道:“其实,我跟素素的亲事是大龙头的意思,只要你能说服大龙头那一切如你所说。”
“什么?是爹?”翟娇呆了一呆,才吼道:“不可能!”
“事情是这样的。”韩星慢条斯理的道:“那天大龙头收素素作义女后,怕没人照顾素素,又见素素也到了成亲的年纪。大概是看我顺眼把,他顺势便把素素许给我。”
“我不信!”翟娇大吼道:“我要亲自去问爹!”
“请便。”
翟娇走后,素素急急问道:“大老爷真的说过将我许配给你?”
“没有!”韩星浑不在意的耸肩道。
素素心急道:“那你还……”
韩星笑了笑道:“没事,翟让会替我圆谎的。”
素素担忧道:“要是……”
韩星道:“要是翟让不替我圆这个谎,我立刻带你私奔就是。好了,我们也进去吧。”
翟娇入府后,与双龙相遇,又由素素代为介绍的事略过不提,不一会翟娇紧蹦着黑似玄坛的脸孔,找到四人暂时住落的院子,向着韩星怒哼道:“我就不明白爹为什么硬要将素素许给你。你到底对爹说了什么?”
闻言,素素不由对韩星更加佩服,自己说那么多句都不及韩星一句来得有用。
韩星呵呵笑道:“大龙头的心思那是我这等人可以猜测的。对了,大龙头真没给你说过什么?”
翟娇有点泄气地怒道:“爹什么都没有说,只说要我对你恭敬一点。你这个病恹恹的排骨精有那里值得我恭敬的。”
韩星也习惯了她的颐气指使,懒得跟她争论。
翟娇又发了一会脾气,才道:“你和你两个徒弟要不要女人相陪同宿?”
双龙失声道:“什么?”
翟娇语气温和了点,放轻声音道:“爹吩咐我,你们可随便在婢子群中挑选合意的人陪夜。”
韩星笑了笑道:“我想要的,大龙头都已经许给我了。”除了素素外,所有人都不知道韩星那句“我想要的”其实还包括楚楚。韩星又续道:“你问问他们两个想不想要吧。”
闻言,翟娇又望向双龙。
寇仲本大为心动,但想起若如此做了,那自己和王伯当又有何分别?
徐子陵则断然拒绝道:“多谢大龙头好意,我两兄弟跟师傅一样,都不会接受的。”
翟娇如释重负道:“不要就最好,谁肯陪你这个排骨精,还有这两个小鬼呢。”
双龙为之气结,只好闷声不响。
韩星忽然问道:“不知道大龙头有没有说过,我跟他们的师徒关系……”
翟娇粗声粗气的道:“要保密是吗?爹已经告诉过我了。真不明白有什么好保密的。”
之后几天,因为战情紧急,翟让必须要外出指挥作战。翟让本想让韩星跟随出征。韩星那肯离开温柔乡,陪他去打仗受苦,便以要隐藏身份为由推却,同时给翟让治病的事也只好拖延下来。
天气逐渐转冷,到第一场大雪降临,捷报传来。
隋将刘文恭率步骑兵二万五千人,自洛阳东进,约好由虎牢来的裴仁基于洛口南面会师,准备一举残灭瓦岗军。
岂知李密旱侦知敌情,先开仓济民,收买人心,待附近各县归心,才与翟让率师迎战。
李密把精锐分为十队,自率四队埋伏于横岭,翟让的六队则在洛水支流石子河东岸列阵以待。
刘长恭大军先到,见瓦岗军人少,还以为对方在攻打洛口之战时损耗钜大,竟不待士卒休息进膳,便仓卒渡河进击,忘了要与裴仁基会师之约。
接战后翟让的部队失利,往后退却。
刘长恭得了甜头,衔尾追击,给李密伏兵侧袭,本已饥疲的刘军立即溃败,死伤无数,刘长恭率残部溜回洛阳。
裴仁基得悉刘军败北,哪还敢在这当儿进攻,退守丹霞谷,固垒自守,不敢出战。
瓦岗军更是声威大振。
由于此战出于李密策画,使他的声望更是如日中天。
荥阳城内更是一片欢乐,鞭炮声响个不停。
接着的几天都下大雪,寇仲和徐子陵童心大起,就在园子里堆雪人为乐,几名俏婢见他们玩得开心,亦大胆地加入。
两人哪曾试过有女孩子陪伴玩耍,更是得意忘形。
寇仲和俏婢们挤挤碰碰,又大讨口舌便宜,闹个不亦乐乎。
韩星自不会与他们胡闹,却也抱着素素,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打闹。
这时,一个雪球向着韩星砸来,韩星本可打掉,但注意到砸自己的正是楚楚,遂故意让她砸中。
“碰!”
一团雪球迎面掷来,弄得韩星整块脸全是白雪。
楚楚立刻雀跃道:“中了!中了!”
这段时间,楚楚每次见到韩星都忽然面上一红,然后含羞而退。韩星也没有心急要吃她,便一直由着她。此时佳人终于忍不住主动撩拨韩星了,韩星自不会退避了。
韩星附在素素耳旁道:“素素,我离开一阵。”
言罢张开双臂高呼道:“谁给我捉到,就罚亲个嘴儿。”
俏婢们立时吓得四散奔逃。
韩星认准楚楚,追了过去,却又故意不用轻功立刻追上,楚楚有意无意的往林木深处逃去,韩星那还不会意,二人一个追一个逃,不多时便跑进了林木里。
寇仲性子本就有几分风流的味道,也学着韩星那样跟众女打闹起来。
看着寇仲和众女在雪地里嬉笑追逐,徐子陵心中一阵感触。
当日在扬州三餐不继时,哪想得到竟可在人龙头翟让的府第中与美婢嬉玩。这一切都是师傅给的,徐子陵心中想着。
“碰!”
徐子陵后脑中招,冰雪滑入颈内,冰凉一片。
凭他现时的耳目,要躲避是易于反掌,但那样却大失情趣了。
徐子陵想起虽然不能要她们陪夜,但亲亲摸摸也不算太过分,心中一热,转身便往另一美婢追去。
却说韩星追入林内,见左右无人,立刻施展身法,将楚楚扑倒在雪地上,不由分说的吻上她美味的樱唇,楚楚却也没有反抗,反而生涩的回应着。
韩星趁势进攻,柔软的舌头以强硬无比的姿态装入她檀口之中,楚楚吃了一惊却也不敢咬下去,只是控制香舌慌乱的躲避着。逃跑永远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所以不一会便被韩星捕捉。
舌尖相触,两人都有一种全身软化的感觉,楚楚也不再躲避,任由香舌被韩星勾入口中肆意品尝。
唇分,韩星看着气喘吁吁的楚楚问道:“楚楚,你还记得那天的事是吧?”
楚楚面一红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才幽幽的道:“你不单把人家的身子看光,还对人家的身子又亲又摸的,人家能不记得吗?”
韩星又问:“那为什么这几天一直避着我。”
楚楚没好气的道:“人家害羞嘛。倒是你,都不来找人家,还要人家主动引你出来。”话风一转,又道:“其实,人家也没有逼你负责任的意思,这几天我也单独问过素素姐,也明白那时情况特殊。人家现在只想你给人家一个明确的答复。”
韩星松了口气,没心没肺的道:“原来你不需要我负责,那就好,那就好,那我们还是做普通朋友算了。”
“你……”楚楚想不到韩星竟说出这样的话,气得你你我我的说了几声,硬是说不出所以然来,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韩星想不到她这么经不起玩笑,慌忙道:“别哭别哭,我负责,我负责,我负责还不行吗?”
“人家才不要你这没心没肺的家伙负责。”楚楚一边拍打着韩星的胸膛,一边哭道:“快放开人家,快放开人家!你不是不愿意负责吗?快放我走。”
说着还要挣扎起来,却被韩星死死的压在雪地上,动弹不得。
韩星本想学以前安慰女人的法子,爱-抚她背臀,使她身体产生感应。只可惜现在天气寒冷,楚楚身上衣服颇厚,韩星要隔那么厚杀她那是易如反掌,但要隔那么厚的衣服给她爱-抚,却也是不能。只好把她的樱唇含入口中,又以舌头不住挑-逗,终使楚楚停下哭泣,享受起接吻的美妙。
韩星乘胜追击,大手解开楚楚腰带,滑入其衣内,抚摸起那滑腻的肌-肤。
韩星的大手相当温暖,没有给楚楚任何不适,且楚楚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便放任韩星的大手在其身子上挑-逗着。
直到韩星要攀登其雪峰才猛地按住韩星的大手,道:“不行,这里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