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有意无意的落在了骑队后面,向婠婠低声说道:“婠丫头,从方泽滔那傻子的话看来,你们的目的无疑就是他的独霸山庄。”
“嗯。”他怀中的婠婠点了点头,她从来就没想过这事能瞒住韩星,只是她不太明白韩星忽然说这句是什么意思。
韩星轻叹一声,继续道:“既然如此,为何刚刚又要说我是你的未婚夫,你该不会以为利用方泽滔的嫉妒就能杀死我吧?”
“人家才没那么想哩。”婠婠白了他一眼,嗔道:“在你心中人家就是这么心肠狠毒的吗?”
“那你说为什么。我看不出拖我下水,对你们的计划有什么好处,相反要是方泽滔以为你钟情于我,估计就不会那么迷恋你了。”
婠婠嘟着嘴道:“人家只是一时冲动。”
“一时冲动?”韩星不由得愣了。
婠婠嗔道:“谁叫你那么轻易就把人家送给别的男人,人家一时气不过才想拖你进来。”
“呃……”韩星也想不到原因竟是如此简单,但稍微细想一下,又觉理所当然。
婠婠身为绝色美女,自然有身为美女的自尊,被自己喜欢的男人那么轻易交给别的男人照顾,换着谁都会生气。原着中,傅君瑜还不是因为跋锋寒将她交给宋师道照顾,而气了很久。
韩星无奈道:“我那样不过是因为猜到你们的目的,不想影响你们的计划而已。”
“我那不是没反应过来吗?”婠婠嘟着嘴道,她在装昏的时候听到韩星要将她交给方泽滔,心中来气,根本没想过其他,直接就想拖韩星下水。
韩星也不知该高兴好还是头痛好,估计还是高兴多一点,那么狡猾多智的婠婠居然因为自己一句话就失了方寸,而没有做出正确的判断。这无疑让韩星有几分得意。
韩星关心的问道:“那你们的计划怎么办?要是不能成功控制方泽滔,即使你是祝玉研的爱徒,估计也要受罚吧。”
婠婠轻哼一声,娇蛮道:“我才不管,反正到时我就说是你让我们的计划失败的。”
对于婠婠的娇蛮,韩星倒不觉得怎么讨厌,只是多少有点无奈,叹道:“还是不要了吧。估计被你这么一说,恐怕你师尊就再也忍不住,要全面动用阴癸派的力量对付我了。要是搞得势不两立的,估计你再想嫁给我就很有难度了。”
婠婠横了他一眼,面红娇嗔道:“谁会想嫁给你了?”
顿了顿又幽幽的道:“要是你真怕我们阴癸派的话,就不会去杀任少名了。你知因为任少名的死,让我们损失多少势力吗?”
阴癸派的林士宏本来是要跟任少名结盟好壮大声势的,谁知任少名被韩星当街杀掉,不止让九江城失去控制,就连林士宏的声势也不升反跌。这对阴癸派来说确实是个沉重的打击。
婠婠继续道:“要是因此输给慈航静斋那班尼姑……”
“喂喂喂……”韩星见婠婠还要说,忍不住打断道:“你们输给慈航静斋,那是你们没本事,不要都推到我身上好不好。”
婠婠嘟着嘴道:“我不管,反正就怪你。”
韩星头痛道:“最多我等下帮你控制方泽滔,这样可以了吧。”
婠婠奇道:“你想怎样控制他?”
韩星没好气道:“大不了我用美男计可以了吧。”
婠婠不由得吐了吐舌头,神态甚是可爱。
方泽滔虽然走在前面,但其实无时无刻不留意着韩星他们,见韩星逗得婠婠时喜时嗔,不由妒心大盛。要知道,前段时间他收留婠婠的时候,婠婠一直都不怎么说话,只喜一人独处,让方泽滔一度觉得她的性格难以捉摸。现在才知,那只不过是婠婠不肯向他敞开心扉。
方泽滔再也忍不住,让马慢了下来,直到韩星他们走后近,才忽然插嘴道:“不知韩兄和婠婠姑娘谈什么这么高兴。可否说与方某听,让方某也开心一下。”
韩星想了想,嘿嘿笑道:“我们在讨论,是先成亲再成亲好呢,还是先洞房再成亲好。我比较倾向先洞房再成亲,方庄主以为呢?”
方泽滔整张面都黑了,只勉强地一笑。
婠婠娇嗔地横了韩星一眼,道:“方庄主莫听他的,他这人最喜欢胡言乱语了。”心里则想着:“以前觉得这方泽滔挺烦挺讨厌的,现在被这坏人这么作弄一下,倒觉得他挺可怜的。”
方泽滔松了口气,面色稍缓,然后才正容道:“我明白韩兄想尽快跟婠婠姑娘成亲的心情,只是婠婠姑娘的父母去世不久,现在办喜事有些于礼不合。”
婠婠听了方泽滔的话,心里不由对他多了几分讨厌,但想到做戏做全套,所以还是配合地露出黯然的神色。并且故意往后靠了靠,挨入韩星怀里,利用亲昵的神态刺激方泽滔,算是小小的报复一下。
韩星则面色一沉,淡淡道:“多谢方庄主提醒,韩某省得。”
方泽滔叹了口气,驱马返回骑队前面,他也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让二人都对他有了恶感。但他实在是怕了,万一韩星真向婠婠提出什么要求,以婠婠的表现似乎是不会拒绝的。
一想到婠婠可能会跟韩星上-床,方泽滔就觉得心如刀割,不得不出言提醒一下婠婠的父母去世的事,只要他们顾虑到孝道,应该不会在短时间内结合。只是方泽滔大概怎都想不到,他所知道的都是假,韩星跟婠婠真要想做那事,根本不会有半点心理压力。
看着方泽滔离开,韩星沉吟道:“到了竟陵后,得立刻就控制住他才行,他已经嫉恨成这个样子,天知道再拖下去他会干出什么事来。”
见婠婠好像没听到,反而扭扭捏捏的坐不稳,韩星不悦道:“你到底有没有听啊?你平常都是怎么练功的,怎么连坐都坐不稳。”
婠婠瞪了他一眼,嗔道:“还不是因为你那坏东西顶着人家了,真是的,居然在这种地方想做坏事。你这人有多好色啊。”
韩星恶狠狠地道:“你不想想你刚刚靠过来,屁-股压到我那里了,再加上又骑在马上,我要是这都不起反应,我可以进宫当太监了。”
天见可怜,韩星跟她同乘一骑不过是想占点手足便宜,还真没那方面的心思。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婠婠靠入他怀里,那充满弹性的翘臀很自然地挤压到韩星那里,再加上骑在马上一上一下的,韩星那里要是不起反应,他就不正常了。
婠婠出身阴癸派,对男女的反应也知得比较清楚,听了韩星的话也知道确实怪不得韩星,也就没再埋怨韩星,只不过仍是扭扭捏捏的。
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但婠婠还是清晰的感到韩星的灼热,这灼热感觉让婠婠全身都不自在,总想避开韩星热枪。只是韩星的枪现在已经挺起了,即使她坐回原来的地方,韩星的灼热仍能顶到她的香臀。
婠婠不由得娇嗔道:“喂!你不能让那里稍停一下吗?人家很不舒服哩。”她的面上已经多了几分绯红,更添几分艳色。
韩星本是无意用那里占婠婠的便宜,但被她香臀挤压几下后,便忍不住想要多占些便宜,更何况那里也不是他想变小就能变小的。
“偏不,我倒觉得这样挺舒服的。”韩星说完,本来牵着缰绳的右手,移到婠婠的纤腰上,将她往怀里拉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