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莽子忍不住睁眼,就见莫秀英光溜溜的出现在面前,也看见黑色杂草和鲍鱼,嘿嘿发笑,“婶子,你的鸡鸡呢?”
莫秀英的脸被羞红了,一巴掌打在大腿上,“把眼闭上。”
三莽子又听话的闭眼。就感觉鸡鸡上有什么东西挨着,肉肉的、软软的、热热的。
莫秀英捧着瓜瓜哼哼有声地在他的上面磨几下,试着往下压,还真有些费力,使了老大的劲才算进一点。
三莽子就痛苦地皱眉,哼哼啊啊地呻吟。
莫秀英忍不住笑,知道这三莽子没办过事,这刚开始比较干涩,估计有点痛,也咋乎,“莽子,别叫,一会儿就舒服了,忍着哈?”
“嗯。”三莽子又懂事地咬紧牙忍受着。
好一阵摇晃磨动,才算把黄瓜给吃全了,那鲍鱼就被充胀开来,倒让莫秀英一阵气紧。
乖乖,老娘活了大半辈子,还头一次遇见这么粗的家伙什,真要人命。虽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欢喜,过来人都知道,东西的好坏跟大小长短,软硬久少都有关系的,单凭第一印象,还真不好嫌弃。
“婶,鸡鸡咋钻到你肚皮里了?”
“你个傻小子,咋又把眼睛睁开了?赶紧闭上。”
“婶,我想屙尿。”
大腿上拍一巴掌,怪异地笑笑,“忍着,不然婶不高兴。”
“我真想屙尿。”三莽子一脸的焦气。
看来是忍不住了,愣头青就这样,不经整,才开始就受不了刺激,也拔出来,有点丧气地说“屙吧,屙吧。”
三莽子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站路边就开屙,由于充血,屙得没那么顺畅,也使了老大劲站许久。
莫秀英以为没戏了,正要穿衣服,听他屙得洒洒作响,一惊,这吐货咋成放水了?
扭头看,呵,他还真是屙尿,心里有些忍不住暗自欢喜,看来这事还没完,也就光着身子等着。再看看自己下面,已经湿漉漉的一片。好家伙,这样都能有感觉,看来自己是欠这东西。
平时听差不多岁数的人说起这事都淡得不行,一个月来一次算正常的,两个月来一次的是多数,半年乃至一年来一次的也不少,甚至有些像自己这个年龄就分床睡了,压根就没这事。
不知道自己这种算不算病?年轻的时候倒很平淡,到这岁数了反而想,哪怕天天做,都觉得不厌。只是在张成军面前不好说,一方面他也没那功夫满足自己,另一方面也怕他笑话,说自己老不正经,实在不行的时候,也只好用手摸摸。倒是这王麻子帮了自己一个忙,也算有了张四六。再加上上天眷顾自己,又派这么个有货的三莽子给自己,也算把缺阳的事给好好补一补。
等三莽子屙完,看那家伙却软了,眉头一皱,嗔怪一句,“你个死莽子,咋又软了?”
“啥软了?”
“你的鸡鸡,赶紧过来,婶帮你弄弄。”
三莽子又伸过来,莫秀英就用手捣鼓,等有点反应了,再让他躺下,又像起先那样上去磨一磨,可就没多大反应。
见三莽子习惯地闭着眼,哭笑不得,看来不让他看着自己还不行,这脑子里没货,下面就雄不起,“莽子,看着婶的奶子。”
三莽子便睁眼,瞪大了盯着莫秀英的瓜瓜,忍不住吞一口口水,有些颤颤悠悠地问:“婶,你的奶子给谁吃的?”
“给你吃你的。”莫秀英没好气地说。
三莽子真就立半个身把着她对嘴上去,一阵猛吸,也就停留在这个初级阶段,算是成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