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顾乔赶忙把人拉住,“我们都还没有确定关系就急忙上门,未免也太着急了吧。”
他们现在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呢。
“哦?”墨景宁很是不解,秉着求知的欲望询问道:“要确定什么关系?”
顾乔红着脸给他解释了一番,墨景宁这才明了,嘴角微微上扬,抚摸着她的脑袋,低声说道:“行,就听你的,那我们现在就是男女朋友喽,你可不许反悔。”
就算想反悔也没有用,他这辈子认定她了,墨景宁眼眸越发幽深。
“行。”顾乔不是那种拖拖拉拉的人,她明白自己是喜欢墨景宁的,不然不会一看到他与别的女子站在一起就难过。
“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你这个男朋友可是有期限的,若是在这个期限内,你令我不满意,到时候就别怪我退货。”
“行行行,就听你这个小祖宗的。”
——
自从顾乔跟墨景宁确定关系以后,墨景宁跑顾家越发勤快了,几乎每日早晨都准时出现在家里,就连顾仁德心里都纳闷是不是自家媳妇的手艺太好,竟勾得墨公子日日都来这里蹭饭。
此刻二丈摸不着头脑的顾仁德怎么也没想到自家的小白菜已经被猪给拱了,而且这头猪还是自己亲手迎进门的。
“小姐,外面有人递请帖过来,说是邀您午时去凤来居一聚。”
雪迎快步走进来,递上一封请帖。
顾乔接过翻来覆去也没能从上面找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她眉头一蹙,“这送请帖来的人有没有说是谁邀我去的?”
“并无,那人送请帖上来之后就走了,连句话都没有留。”
“那这就奇怪了,谁会这样神神秘秘的给我送请帖?”顾乔仔细琢磨着,却怎么也没有猜到这个送信的人是谁。
“那小姐您要去吗?”
顾乔把请帖随意的丢在桌上,眉头一挑,慵懒的说道:“自然是要去的,不然怎么知道这个人是谁?”不过来者是敌是友也不清楚,她这趟出门得多带点人手才行。
难得重活一次,她可是很惜命的。
临近午时,顾乔准时出现在凤来居门口,对方定的地点是在二楼包厢,她进去拉过小二询问,对方一听她是去这个包厢的,立马恭敬地带她上去。
雪迎走在前头推开包厢的房门,顾乔随后踏入,只是等看清包厢中坐着的人时,她脸上闪过一丝震惊之色。
怎么会是她?
那日与墨景宁谈话的女子。
白玉珠看见人来了,依旧不为所动的坐在软榻上,眉目中尽显傲然之色,她冷声道:“你终于来了。”
这个小贱人!就是她抢走了自己的景宁哥哥,如若不是她,说不定现在景宁哥哥已经与自己定亲了!
白玉珠越想越气愤,恨不得冲上去撕烂她那副恶心的嘴脸!当初幸亏她叫人去调查了一下,不然还不知道有这么个女人在暗地里勾引自己的夫君。
大家同为女子,顾乔一眼就瞧出对方对自己的恨意,她与这女子从未谋面,对方的恨意从何而来可想而知,说来说去不就是为了墨景宁罢了。
顾乔已经琢磨明白了,但是脸上还是摆出一副迷茫的表情,“请问您是?”
一听这话,白玉珠立马从榻上站起,居高临下的走到顾乔面前,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耳朵上昂贵的珍珠金缠丝耳坠,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这种贱民没有资格知道本小姐的名字!”
“哦?”顾乔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那这样说的话,我的确没有资格知道,毕竟人与狗之间是有差别的。”
“你、你说谁是狗?大胆贱民,居然敢这样说话!”站在白玉珠身后的丫鬟立马冲出来大声呵斥。
顾乔敛下眼眸,摆弄着自己刚才涂好的美甲,指甲盖上的碎钻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她漫不经心道:“谁站出来乱吠,谁就是狗喽,本来我也没有指名道姓,可是有某些人恨不得跳出来对号入座,那我也没办法。”
“你!”丫鬟还想说些什么就被旁边的白玉珠狠狠的瞪了一眼,吓得她连忙往后退去,再也不敢吱声。
白玉珠冷哼一声:“贱民就是贱民,满嘴粗鲁不堪,就你这样的人,哪能配得上景宁哥哥。”
顾乔嗤笑:“我起码还跟他在一起呢,你一口一个贱民,但是从来没有走进过他的心里,岂不是连贱民都不如。”
此话一出,白玉珠勃然大怒,大声尖叫着:“你懂什么?我与景宁哥哥自幼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若不是你从中横插一脚,我们现在早已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