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厉飞雨如此,白名心中无奈,只能拉着厉飞雨做了下来,道: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厉飞雨神情略微放松,道:“自你离去后,韩立又在谷内待了近一年,而后也离去了,算算时间,应该已经走了两年多了吧!”
白名眼睛眯起,如此算来,韩立差不多比原着提前了一年多离开七玄门,此时应该已经拜入黄枫谷了,但离血禁试炼开启,应该还有一年左右。
时间倒也还充裕。
见厉飞雨在一旁沉默,白名也没有故意做什么拉近两人间的距离,只是道:“我在七玄门待不了几天,你可有什么麻烦事要我解决的?”
听到这话,厉飞雨面色一怔,但很快又觉得这是情理之中的事。
当下便摇了摇头,道:“并没有什么麻烦之事,那新冒出的思羽派,费点手脚,也能解决!”
“白师兄打算什么时候走,这几日我可要好好款待师兄一番。”
白名摇了摇头,道:“就这两三天吧!款待就不必了,走前你我小酌一番就好。”
厉飞雨神色一暗,随即又露出笑容道:“如此也好。”
忽然想到一人,白名不经意道:“云樱如今可还好?嫁人了吗?”
“云樱小姐一直未嫁,最近好像在闭关!”
“是吗?”
······
在厉飞雨走后,白名便回到了自己原来的房间。
屋外并没有什么杂物,荒草也没有疯狂涨,他推开房门一看,有些惊讶。
里面依旧保持着原样,未曾有人动过,并且灰尘也不算多,想来历飞雨经常会派人打扫。
看着这熟悉的场景,白名也是陷入回忆之中,原本浮躁的心境变得平缓起来。
自从从那处大墓出来后,他一直感觉心中有团火在燃烧,整个人都躁动不安,这一路上表现的如此平静,都是因为他一直在极力压制着。
想到此前由聚魂旗所引起的心境变动,他也明白自己可能正在产生心魔,一直压制不时长久之计,必须想办法疏导下来。
····
沉思了片刻,白名在床上躺了下来,他决定离开七玄门先去墨府一趟,没有别的事,就是刷刷属性点,否则面板一个剩余的属性点都没有,他心中不安。
也废不了多少功夫。
····
忽然,白名拿出最后一个瓷白小瓶,放在了桌面上,以及此前在姬无那得到的玉净瓶,他神识一探,将里面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因为当时情况紧急,他并未来得及清点,只从里面拿了大部分无垢土以及魂草,送给了瑶琼。
当看从玉净瓶拿出来的东西时。
白名有些失望。
这玉净瓶的东西并不算珍贵,但数量却不少。
各种灵物药草,以及百斤源,还有几柄普通的法器
“不过这玉净瓶空间倒是不小,如今苦海被封,存储取物不方便,这玉净瓶正好能解燃眉之急。”
随后,他又将目光放在了那个瓷白小瓶上,里面的灵液可是他目前最珍贵的东西,毫不夸张的说,哪怕寻常的元婴修士也会眼红吧!
······
两日后
白名从房中走出,重新关上了房门,往神手谷外走去。
这时,他才发现,厉飞雨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这里,似乎等了很久。
不仅如此,旁边还有一位妇人,怀中抱着一个孩子,鹅颈不断向前探去,正好奇的看向前方。
见白名过来,厉飞雨迎了上去,道:“白师兄!”
“本来走前想去找你的,没想到你早就过来了。”
“师兄远行,飞雨怎敢不送。”····见白名望向旁边之人,他立马介绍道:“这是我的妻子,张袖儿。”
“白师兄。”····张袖儿微微半蹲,行礼道。
随即眼睛不断眨着,好奇的打量着白名,数年前就已名满七玄门的白名,据说是一名仙人,自己的夫君也是对其推崇之至。
白师兄竟然还是一副少年模样!······张袖儿美目惊疑,眼中异样之色闪过。
唯一奇怪的是,白师兄似乎看起来很是普通,与七玄门的普通弟子似乎并无生命差别。
【结识张袖儿,获得一属性点】
“这是你们的孩子吗?”
白名指了指张袖儿怀中。
张袖立马露出笑容,竟然直接将怀中的孩子递了过去,道:“她叫玉儿。”
见张袖儿眼中尽是期待之色,白名露出笑容,伸手抱过,看着怀中的孩子粉嘟嘟的小脸,圆润柔弱,也忍不住伸手手,捏了捏鼻子。
右手微微发亮,灵力散出,自玉儿的身上拂过,不过两人并未察觉。
张袖儿见白名这番亲昵的动作,愈发高兴起来,既然白师兄是修仙者,玉儿说不定也能沾沾福气。
“白师兄,若是你喜欢这孩子,不如再为她重新赐个名字!”
张袖儿忽然的开口让厉飞雨与白名皆是一愣,厉飞雨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并不知道她此举是何意。
白名微微摇头,道:“玉儿这名字挺好的,而且又是飞雨所起。”
见白名拒绝,张袖儿也没有奇怪,继续道:
“白师兄与我夫君年少相识,一直以来,夫君对白师兄都甚是钦佩,恨不得与白师兄一起外出闯荡,今日一见,果然气度非凡,能认识白师兄这样的人物,真是袖儿的幸运。”
厉飞雨听着这些话,有些奇怪,他很少在张袖儿面前提起白名,吹捧之事更是无从谈起,自己的妻子,今日的话似乎多了点。
白名面色平静了下来,道:“你想说什么?”
见白名识破了自己的意图,她也没有慌乱,向后一退,随即行了个大礼,眼睛也瞬间通红起来,道:
“我是妇道人家,不知礼数,请师兄见谅,但袖儿还是想求白师兄一件事。”
说完,她顿了一下,带着些哽咽道:“我夫君早年服用抽髓丸,如今命不久矣,白师兄是那神通广大的修仙者,希望白师兄能看在往日的情谊上,出手救我夫君一命。”
说完竟然想跪倒在地,但忽然发现似乎一股无行的力量,将她牢牢的撑住,无论怎么使力,都无法下降分毫。
“袖儿,我不是说过了,今日只给白师兄送行。”
厉飞雨面色不悦,带着些责备的语气道。
若白名又办法救自己,他早就会不顾一切的哀求了,怎么会等到此时。
他对修仙者有所了解,自己的毒已深入骨髓,白名纵为修仙者,但刚踏入道途不久,也是无力回天。
原来是此事,白名的面色稍稍缓和,张袖儿势利的标签也被他从心中移去,当下解释道:
“飞雨的伤势我或许有办法,本就打算与你们说,没想到你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