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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神秘会所弈吟居 宁国府一年收入

第148章 神秘会所弈吟居 宁国府一年收入

杏雨梨云,百草权舆。

早春、杨花落尽子规啼。

翌日,宁国府后宅。

鸳鸯与袭人在廊下一面做着女红,一面闲话。

“鸳鸯,大爷昨夜将所有人给请了出去,我估摸着,你得多留些时日,帮衬我一把。”

袭人一面认真地穿针引线,一面轻声说着,生怕吵醒里面的大爷。

鸳鸯闻言,手中的针线活一停,抬头,望了一眼对面而坐的袭人。

她的话,鸳鸯听进去了。

不过,却不是因为袭人让她多留些时日在宁国府。

原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姐妹,袭人的这翻话头,鸳鸯能够听出来,另有更深层的意思。

昨夜,东叔准备给玖大爷的院子里,留下几个年轻的丫鬟,却被玖大爷给拒了。

而她与袭人恰好听见玖大爷说,茜雪她们再过不了月余时间,便会回来。

袭人有今儿这一遭说法,却是在担心,一旦玖大爷房里人回来,她这个原西府的大丫鬟,不知该如何自处。

有些话,鸳鸯不能回答,更加不能说。

恰在此时,屋里面传出一丝动响。

听见里面的动静,袭人抬头望了一眼鸳鸯。

鸳鸯见状,啐了一口,压低声音道:“你自已进去,我又不是玖大爷的贴身丫鬟。”

鸳鸯把贴身两字咬得有点重,明显是在宽慰袭人适才的话语。

袭人被鸳鸯这一句话,给说得愣了神,一时之间,却忘记进去侍候大爷起床。

“你不是我贴身丫鬟,难道就不是服侍我的人么。”

一道温和的声音,在两位俏丫鬟的背后响起。

鸳鸯被玖爷站在她后面说的话唬了一跳,捂着心口,白腻的脖子泛起一丝绯红。

却是被玖大爷后面的那句话,给羞了个大红脸。

贾玖见状,将目光移往一旁。连忙迈步出了门口,朝院落洗漱的地方行去。

原着里,鸳鸯去宝玉屋里喊他见老太太,当宝玉回到屋里见着鸳鸯一人在做着针线话,因见着她修长脖颈较之袭人的还要白嫩。

贾宝玉再一嗅着鸳鸯身上的香气,便“扭股糖”似地黏在鸳鸯身上,求着鸳鸯把嘴上的胭脂赏给她吃。

讲真,贾玖也不得不佩服贾宝玉的眼光。毒辣得很。

袭人见状,连忙放下手中的针线筐,小跑着先一步来到洗漱台,替大爷准备洗漱用品。

另一边,被玖大爷抓包的鸳鸯,便只好红着脸出去传膳。

袭人一面将毛巾浸洗,一面拧着,禀告道:“大爷,绣衣卫北司指挥使一早过了府,如今被东叔请至宁安堂候着大爷。”

贾玖点了点头,接过袭人递来的毛巾,说道:“我自已来便好。”

等贾玖洗漱完,出去传膳老半天的鸳鸯,这才折身回到小院。

鸳鸯素手端着捧盘,上面放着一碗牛乳,一碗碧粳米粥,几碟小菜,还有几个包子。

俏生生迈步来到贾玖面前,鸳鸯略带狐疑地问了一嘴。

“玖大爷,昨夜伱一通整顿,如今府里到处缺人手,就连传个膳,我都要跑到后厨那边厢,你们东府这边,真就打算只留下这么点人手?”

贾玖迈步回到膳堂,落座后方自说道:“我孤身一人,哪里用得着上千人侍奉着,正好借此次机会,将他们一并打发了。”

说完,贾玖见着鸳鸯的额头微微渗出一丝细汗,许是生怕自已等久,便一路从厨房那边小跑回来。

想了想,鸳鸯的话不无道理。

范固那边替自已找的人,许是还要等一段时日。

而府上之前的那些侍女、年轻的丫鬟,贾玖全都一并给打发出去了。

毕竟,他也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别的人埋下来的暗线。

又或者,那些和贾珍有染的女人,如果哪一天,深受贾珍其恩的侍女一个想不开,他可不想变成嘉靖帝那般。

念及此,贾玖笑着望向鸳鸯,温声说道:“这样罢,你直接去找东叔给你支点银钱,再与袭人喊上几个我的亲兵,你们一道去市口那边,挑几个身家清白的丫鬟回来。”

鸳鸯不解,堂堂三等伯爷,房里就几个侍女,也忒寒碜了些,脱口问道:“只要几个吗?”

贾玖点了点头,接过袭人递来的碗筷,便用起膳来。

少顷,等大爷用完早膳,袭人开始收拾碗筷。

贾玖见鸳鸯还是一面不解地望着自已,遂开顽笑地道:“已经够了,如若不然,你回老太太的房里,先给我找几个扫晒的丫鬟,总不能让你这位大丫鬟去做些扫晒之事。”

鸳鸯一听,顿时不好意思地道:“我只是一位丫鬟,可不敢有这般想法,玖大爷让我做甚,我便做甚。”

闻言,贾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这样啊?那好,正好今儿落了雨,天气有点冷了,今晚你便替我暖被窝罢。”

瞧见鸳鸯瞬间被羞了个大红脸,贾玖的眼角闪过一丝促狭,而后,抬脚出了小院,朝宁安堂的方向而去。

把螓首垂到胸前的鸳鸯,等玖大爷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她这才抬起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来。

鸳鸯朝着门口的方向啐了一口,这才双手捂着滚烫的两颊回到廊下,继续女红来了。

半响,收拾完的袭人回来,便和鸳鸯商量着,适才大爷让她们去市口挑几个丫鬟回来一事,

鸳鸯想了想,便放下手中的女红,说道:“如果让老太太那边知道,指定会闲话几句,这样罢,一会我回西府一趟。”

袭人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着头,道:“你说的对。”

说完,袭人似笑非笑地望着鸳鸯,大爷适才说的那句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宁安堂。

一身大红飞鱼服的季安,瞧见伯爷的身影,当即从坐椅上面迎了起来。

贾玖摆了摆手,制止季安的见礼,问着:“可是有勋亲或者宗室,给到压力你北司那边了?”

“伯爷明鉴,昨夜起,便有好几拨勋贵到咱们北司衙门求情说项来了,只是颇为让属下奇怪的是,开国勋亲竟没有一家前来。”季安等伯爷落了座,抱拳答道。

接着,季安上前一步,声音稍稍压低,禀道:“伯爷,据东平王府的承爵人朱想交待,我在德昌钱庄查到尚膳监掌印太监刘宝来。

其每隔半年的时间,皆会从德昌钱庄过手一笔银子,汇到咸阳一位名叫李敏的手中。”

“卑职连夜派出缇骑前往咸阳,已秘密将李敏押解回北司衙门,据悉,这李敏正是刘宝来的大侄子,也是他李家惟一的子嗣。”

听完,贾玖心头一跳,直觉这里面大有猫腻。

季安见伯爷的神色,显然是清楚伯爷明悟过来,便直言道:“刘宝来一直没有开口的原因,便是因为这位李敏。

卑职将李敏带至刘宝来的面前,这位刘公公马上便开口了,直接说他想要见一见忠武侯,想来,他还以为绣衣卫是忠武侯在领着。”

贾玖直勾勾地盯着季安,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季安是戴权的人。

念及此,贾玖笑道:“你说,戴内相,会不会知道有李敏此人?”

季安闻言,面色瞬间肃然,容色端正,直接单膝跪下,肃声道:“自卑职在金陵城郊与伯爷一翻言谈过后,卑职、便决心一意追随伯爷。”

说完,季安目光直视西宁伯,神色颇为认真道:“李敏此人,戴内相那边,许是真的不知道,因为,卑职是从东平郡王府朱想的口中得知这一秘密。

据朱想交待,有一次,刘宝来出宫采购时,因有急事需要马上回宫,这才托请朱想,让他去德昌钱庄代他汇去号票。”

贾玖伸手,将季安从地上拉了起来,示意他落了座。

季安道谢一声落了座,而后从怀里掏出另一份名册来。恭声道:“伯爷,这是四王六公,十二侯当家人的名单,以及他们后辈子弟在军中的任职经历。”

等伯爷伸手接过,季安复又说道:“五城兵马司的指挥,除却东城是景田侯之孙裘良之外,其他四城的指挥,都是些贪婪之徒。

卑职已着命赵括、张华,让他们去搜集这四人的失职之处,卑职保证,伯爷明日下朝后,便会收到他们的罪证。”

贾玖点着头,打开那本名册匆匆扫了一眼,便合了上去。

“你近来的重心,密切留意魏王、梁王、韩王,另外,至于赵王府,给我十二时辰派人盯着。

但凡赵王府的下人与任何人有接触来往,你都派人给我一一查清,其背后是哪一家勋贵。”

季安容色端正,肃声应下。

接着,贾玖便与季安谈及起绣衣卫衙门的架构,以及南北两司职责。

小半时辰,季安便起身告退出了宁安堂。

不多会,许宿、骆恒、周成、路狄四人联袂而至。

见着他们脸色略有疲惫,显然是一宿没怎么歇息。

贾玖摆手制止他们见礼,道:“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别来这一套。”

路狄性子比较直,闻言咧嘴一笑,道:“我就说千户大人不会计较这一套,在我眼里,大人哪怕成国公爷了,也还会是在西北时我所认识的那位大人。”

说着,路狄一屁股首先落了座。

许宿等人了解他的性子,并没有多说什么,三人朝着正首的大人一抱拳,方落了座。

等一名管事打扮的中年男仆奉上茶汤退下后。

周成这才朝贾玖禀道:“大人,打我们四人初到神京,在一翻了解过后,便安插自已人进入神京第一楼醉仙居,以及神京最神秘的弈吟居。”

“这两个月来,据两边所传回来的消息,弈吟居经常会有一位道士光顾,而醉仙居那边,我们的人在一个月后,接到掌柜亲自交待下来的事情,将两坛醉仙酿拿到距他们两条街的一处宅院里面。”

“我们的人经过蹲点,发现醉仙居是每天都会将醉仙酿送到那处地点,而前来取酒的人,最后经过多翻折腾,返回的地点便是魏王府。”

“而弈吟居那名道士被我们的人留意到,是因为那位道士有一次与人发生矛盾,弈吟居的人直接将和他发生口角的工部员外郎给请了出去。”

“我接到这条情报后,便让人跟踪那位中年道士,大人,你猜他住在哪里?”

“魏王府?”贾玖脱口而出。

“正是,后来,我们查到,这一道士一和尚,皆是魏王亲自请至王府,在王府东边一处园子里,替他们每人修了一处道观和一处寺庙,供他们二人在里面修行。”周成目光有异,直接将查探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贾玖手指轻轻敲着坐椅的扶靠,道:“看来,这醉仙居和弈吟居皆是出自魏王府的产业,醉仙居,想来他的招牌便是酒水了,这神京城那么多青楼,弈吟居怎么会入了你们的眼。”

路狄闻言,嘿嘿一笑,抢先答道:“大人有所不知,弈吟居,是神京城有名的销金窟,这里面不是有钱便能够进去的。

里面有清琯儿,亦有做肉皮生意的姐儿,但这些姐儿,随便拿一个最下等的出来,俱是比得上,神京城那些数一数二的青楼红牌。里面那个清琯儿叫啥来着,许宿,你读书多,你来说。”

许宿闻言,便笑着接上路狄的话头,朝伯爷娓娓道来:“里面的姑娘,被外面的文人雅客,冠以女校书之称。”

“这些被戏称为女校书的女子,她们无不是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还能与客人讨论古之贤文野史。

更为重要的是,这些女校书除了艺妓之外,她们还熟读四书五经,并且对八股文还有所涉猎,凭此,便值得那些士林中人有所追捧。”

“承安十六年,曾经有一位性好顽乐的元辅阁臣,因对弈吟居的女校书极度赞赏,便对她们题诗留名。

那位元辅甚至还戏称,如若当今陛下开放女子入仕,这里面的女校书,个个都是能够取得进士之名。最不济,中个举子不在话下。”

说到这里,许宿呷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复才道来:“这里面的女校书一共分为六档,每档对应有官身的客人。”

“六档的女校书,一般官员或者富贾拿钱就可以,点一名女校书作陪,起价五百两,这只是宴会弹琴奏乐,明窗稍理,蕴火取暖,焚香烹茶,侍奉作陪的女校书。”

“不过,每一位女校书都需要提前预约,但凡居里面有空闲的女校书,才可以给客人留下厢房,如若不然,便需要下次再提前预约。”

“五档,最起码正七品以上的官员才有资格点牌,或者家里有官身的后辈子弟,一千两白银起步,这里的档位,是指这些女校书识文断字的程度,也就是才情,如是姿色绝佳,则另需计钱。”

“四档,四品以上的官员,三千两白银。三档,三品以上的官员,一般神京城里的那些散闲勋贵,才够资格点牌。起价五千两。

二档,二品以上的文臣,和伯爵以上的勋贵,武将不在此列。这个档次的女校书,没有明码标价,有钱也请不到的女校书。”

说到这里,许宿目光流露出一丝钦佩之色,少顷,这才道来:“一档,最顶尖的女校书,府里有侯爵之身的人,或者三公九卿才能请到女校书作陪。”

“镇居之花魁,别号青姝,闺名无人得知,据说,这位女校书,只有内阁大学士前往弈吟居宴客,她才会现身厢房,焚香弹琴。”

听完,贾玖目光有异。

没想到,古人对于营销学之道,丝毫没有后世人想得那般不堪。

贾玖先前在梁州岛,不就是想要搞一个这样的模式?

只不过不是以饮酒作宴为目的,而是歌舞剧台的方式,打造时下的造星讨划。

让玖没想到的是,已经有人走在他的前列了。

按自已的级别,只能点一位二档的女校书,且还需要提前预约?

念及此,贾玖突然将陆慎恨得牙痒痒!

感情,陆慎那个杀千刀的,在这里等着自已呢。

因为,自已好想在金陵就应承过他,等他回京,便请他到弈吟居,姑娘任他挑!

话又说回来。

他NNd,陆慎祖父曾官居大学士哟!这得花费多少银钱!

许宿放下手中的茶盅,笑道:“后来,我们的人从里面探查到一个消息,不过,我不知道对伯爷有没有价值。”

“两名内务府管事在弈吟居吃送行酒,据他们所说,今年秋,陛下决定摆驾铁网山,到时候会有一场秋猎射弈比赛。

其中一人,是被内务府总管,指派到铁网山打头阵的管事之一,据他所说,到时候,京中所有勋亲子弟都要参加,凡参加的勋亲子弟,头三十名皆是可以进入龙禁尉。”

闻听铁网山三字,贾玖的眉头一跳。

铁网山打围一事,在后世时,可是被绝大多数人解读过。最终却是不了了之。

贾玖蹙眉沉思半响,遂朝周成吩咐道:“你安排人手,前往铁网山将地形熟悉一趟,记住,是所有地形,以铁网山为中心往外勘探,一直拉开到二十里开外。”

周成二话不说,直接抱拳接令。

眼下距秋猎只有半年之久,大人所吩咐下来的事情,听起来,这些活的量相当大,但是对于边军出身的斥候来说,这都不是事儿。

谈到秋猎这里,贾玖醒起复天一事,遂又朝周成问道:“那硝石制冰的法子,如今产量如何了?”

周成闻言,精神一振,笑道:“供应宁荣两座国公府,皆是够了,哪怕是每天给一小块管事头头们,也是足够两府使用,如若拿出去售卖,便只能加大人手,另外重新去找大人所说的硝矿。”

说到这里,周成高兴道:“如大人的法子,用红木制作出来的冰鉴,确是能够储存更久时辰,里面存放的冰块才会溶化。”

贾玖微微点头,朝许宿吩咐道:“你一会下去找东叔去公中支一些银子出来,加大制冰的量出来,骆恒那500多人,可是需要一座金山来供应。

在神京的产业,咱们也可以铺开了,酒楼、会馆、布庄、饰品店、茶楼、香料、瓷器、茶叶、在一个月内,全给我铺开。

这些商道之事,你们四人,可以多多请教一下宋淮安,此人不简单,有些事,你们要对他多提防一个心眼,别被他将你们的底都给摸透了。

以后,除了情报这一块你们不能落下,你们的着重点,先放到商贾这一块,待咱们每个月有着稳定的收入来源,才能更多地去投入情报这一块。”

闻言,四人纷纷从坐椅上面起身,面色端正肃声应下,而后告退出去。

许宿他们告退后,东叔和林大宝叔侄两抬脚而入。

“玖爷,这些是府上一直在经营的门面店铺,加上一些租金,所有的收项加起来,每个月的收入在一千两左右。

昨夜回去后,我粗略地算了一下,所有田契佃租、包括辽东那边的庄田收项,一年下来,顶多也就是三、四千两。”

伸手接过东叔递将过来的大本账册,贾玖翻开粗略地扫了一眼,便放至案几上面,温声道:“无妨,这些收入只要维持府里的日常开支便可,其他的,东叔无须担心。”

东叔听了,便点头应下,也不多问,想来玖爷,另有产业收入。

林大宝等一旁的亲叔汇报完,他便挠着头,小心翼翼地问道:“玖爷,如今府里人手不多,管事比下人还要多,是不是将他们的月奉给降了?就先从我叔的那头开始降。”

东叔:“……”

贾玖抿了一口茶,抬眸,先是瞥了一眼扭捏的林大宝,再转向涨红着脸的东叔。

放下茶盅,笑道:“无妨,所有人的月例还是照常,我还要给你叔侄两涨薪,东叔的就按以前赖二的来,至于大宝你嘛,先涨到二两,且看看你的能为再说。”

叔侄两闻言大喜,连声不迭地谢过玖爷。

贾玖便开始交待几句东叔和林大宝,时间也慢慢消逝。

打发叔侄两人下去后,贾玖便准备回到暂住的小院。

昨日清理出去的那些奴仆们,皆是全权交由东叔来处置,贾玖这边也落得轻闲。

回到小院时,不见鸳鸯身影,贾玖也没有问,直接抬脚回到正厅。

袭人奉上龙井茶,侍奉在侧,替大爷磨墨展纸。

贾玖提笔撰文,主要是明日交给崇德帝,关于兵马司衙门改制的奏疏。

花了一个时辰,贾玖这才将草稿上面的文字,誊抄在榜纸上面。

袭人轻轻移步至大爷后面,素手轻抬,柔声道:“大爷,我替你揉揉。”

瞧见大爷点头应下,袭人这才将素手放至大爷的两边额头,开始温柔地按了起来。

袭人发觉,侍奉玖大爷和宝二爷,完全是两种感受。

宝二爷对于女子来说,是一位贴心的主子,但却又不是一位好的主子。

玖大爷对于下人来说,虽是一位表面严肃,实则大爷的内里,却是一位处处维护下人的主子爷。

就拿早上鸳鸯传膳一事来看,可见一斑。

随着时间的逝去。

贾玖执笔写完奏疏,便拿起季安带过来的文书资料看了起来。

里面主要是关于五城兵马司、绣衣卫两处衙门的大致情况。

贾玖需要提前了解一下,这两处衙门目前的运作情况。

在明日下朝后,当他前往两处衙门交接时,便于自已心中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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