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央,是我。”
言予怀?
她因南墨和裴鹤轩的事情而有些沮丧,故而懒懒的问,“有事?”
“嗯,你把门开开,我进来说。”
“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明日再说吧。”实在是不想起身去开门。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以为言予怀已经离开时,房门外再次响起他的声音,“央央,这件事很重要……”
他的声音低沉且严肃,就好像以前在朝堂上向天子禀告事情的语气,让她的心也不由得重视起来。
她打开门,却看到上半身的衣裳敞开,露出大半个胸膛,胸前两点若隐若现的言予怀。
见门一开,他马上钻进房间,动作之快,就连元青姝都不禁多看两眼。
春日的寒风顺着门缝吹进来,元青姝不禁打了个寒颤,转身将门关上,嘴里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见鬼了,这晚上也太冷了……”
话音刚落,转头就看到露出大半个胸口的言予怀。
这小子怎么回事?怎么在她都觉得冷的天穿的这么少?
正疑惑,发现他的脸颊也有些不正常,潮红潮红的,眼神迷离,小动作不断,不像是正常的样子。
“你怎么了?”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眼神炙热的像是能将人热化了……
她不着痕迹的往边上挪了挪,他炙热的眼神就跟着她挪动,直勾勾看着她的眼神像是能摄人心魂。
“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若是没有的话,我要休息了……”
话音未落,言予怀站起来,一步步向她靠近,声音低沉勾人。
“央央,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粗犷的喘息声和低沉勾人的声音搅在一起,窜入耳朵里,直击心扉,让人无法忽视。
说着伸出手去触碰她的脸。
她一个侧身躲过,“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他的声音一下变得委屈,“央央就这么讨厌我?”
高大的身躯配上委屈的声音,意外的让人更容易产生同情心。
“没,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想多了。”
“那既然没这个意思,央央为什么要离我这么远?”他垂泪欲滴,“还是说,央央实际上比所说的还要讨厌我?”
她有些百口莫辩,“我真没这个意思。”
她只能尽力的去表明自己的态度,至于信不信,就看他自己了。
言予怀突然三步并作两步,凑到她面前,精瘦的躯体与她紧紧相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裳,能清晰的感受到彼时的体温。
他如同一个火炉,炙热的体温传至元青姝的身上,她像是被烫了下,下意识的往后退,想离他远一些。
刚生出后退的意图,言予怀长手一伸,紧紧的搂住她的腰,断了她的退路。
低着头,直勾勾的盯着她,诱哄道,“央央若是不讨厌我,就摸摸我……”
元青姝诧异的看着他,觉得今日的他有些不正常,往常的言予怀,和旁人说话时是格外的正经,也就偶尔会在和她说话时占点小便宜,但绝不会如此孟浪。
正想着该怎么回答他时,他的双手突然抓住她的一双手,往自己的脸上凑。
他舒服的发出一声叹谓,“好舒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明显。
她的手带着一丝凉意,触到言予怀的脸时吓了一大跳,怎么会这么烫?感觉他身上的温度都能将人烫熟。
这不是正常人该有的体温。
可看他的模样,不像是发烧,倒像是,发骚?
但是这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子?
她很快便想起晚饭前赵管家给每个人熬的药,那时言予怀确实还说了自己的那碗药和他们的好像不一样,当时她还反驳说是不是他不敢喝。
现在想来,那时赵管家的表情还有些微妙,恐怕真的是这碗药有问题。
她努力的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热了,你且等着,我去给你找解药。”
说罢用力的伸手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一溜烟儿跑了出去。
她着急忙慌的推开赵管家的房门,质问,“您老给言予怀吃了什么?”
起初赵管家还不肯承认,直到她沉下脸,这才老老实实道,“也不是什么毒药,就是一些能让你更幸福的东西。”
元青姝听的云里雾里的。
“这都是些好东西呢,花了我不少私房钱,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的呢。”
“到底是什么东西?”
怎么他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是不明白啊?
赵管家脸微红,支支吾吾,“就是一些壮\/阳和延长时间的药。”
元青姝的脸像是吃了屎一样的难看,且泛着红,朝赵管家伸出手。
“什么?”
“解药?”
“解药?”赵管家像是听到什么新鲜事,“您说笑了,这玩意儿就是补品,又不是毒,哪有什么解药。”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你们孩子都生了,又曾经是登记在册的夫妻,就过你们该过的夫妻生活呗!”
说罢凑到元青姝耳旁,脸上挂着狡黠的笑意,“这可都是好东西,也就是我把您当做亲人,才愿意花这么多的时间去买,给旁人买我可不干。”
说完将元青姝往外推,“您今晚好好享受享受,若是效果好,明早告诉我,我再去给多买几副药,若是效果不行,那我可得去退钱。”
他是阉人,一向对钱财比普通人看得更重,故而能让他心甘情愿的掏出这么多私房钱买药,那也是真正的关系好到了一定程度的。
元青姝红着脸,还抱有一丝希望,“就没有别的办法?”
赵管家摇头,“没有。”
“哎呀,所谓春夏一刻值千金,您可就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赶紧回房间去吧,今天晚上你们尽管放肆的玩,明天早上我会帮着张氏带黑球,你们不用担心。”
“哦,还有,这吃了药可不比寻常,一定要让吃药的人得到疏解,不然,对身体的影响可是很大的……”
元青姝脸红的能滴血,“您尽添些麻烦!”说罢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