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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耳饰,是他送给穗穗的生日礼物,尽管过去多年,他还清楚的记得穗穗收到耳饰的那一刻,她说要一辈子戴着这对耳饰。

但是这耳饰为什么会出现在装着心头血的碗里?

难不成,这暗室内的极阴之人,是穗穗?

想到这里,他的心不由得狂跳着,真的会是他朝思暮想的穗穗吗?

他找了穗穗那么多年都毫无线索,她会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不论暗室内的是不是穗穗,只要暗室内那两个侍女也出来了,他就可以进去一探究竟。

……

裴鹤轩回到房间后命人打来水洗漱,才刚开始脱衣服,管家匆匆走进来,“大人,小言大人和大长公主来了。”

裴鹤轩并没有多意外,道,“你先去应付着,若是能打发他们走再好不过,倘若不能,等我沐浴完,自然会出来。”

“是。”

管家出门迎接,“可真是不巧了,我家大人现在不在府邸,两位不如先行回去,待我家大人回来了亲自上门拜访?”

“裴鹤轩不在也没关系,南墨呢,我要见南墨。”

管家从善如流的回答,“我家夫人也不在,这样,二位还是请回,晚些时候我家大人和夫人一同上门拜访二位贵人。”

“看样子,这是铁了心不让我们进去?”

管家陪着笑,“大长公主误会了,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怕怠慢了两位贵人,这才出此下策……”

话音未落,元青姝已经没有了耐心,推开管家,大步向里面走去,刚走没几步,便看到匆匆向外走来,头发湿漉漉的,并边走边整理衣裳的裴鹤轩。

元青姝看向管家,“你不是说裴鹤轩不在府邸?”

管家神色不自然的转移视线,倒是裴鹤轩道,“我早上确实出去了,前面从后门进来的,管家不知道也不奇怪。”

元青姝将视线移到裴鹤轩身上,目光如炬,意有所指,“裴大人为什么要走后门,莫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裴鹤轩轻笑,“大长公主说笑了,我能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是吗?……”

言予怀给元青姝一个眼神示意,随后开口询问,“裴大人可知道全锦川吗?”

裴鹤轩点头,“他是我手底下的乾卫。”

“裴大人和全锦川什么关系?”

裴鹤轩愣了下,他不方便将二人的关系公之于众,便道,“自然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言予怀嘴角微微上扬,果然,和想象中一样的答案。

“如此,那便最好不过……”

裴鹤轩闻言心中突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正要开口询问时,便听到言予怀又接着道,“我和大长公主在回都城的路上遇到一个叫全锦川的人刺杀,经过调查,发现此人是乾卫,故而来请裴大人给我们一个说法。”

裴鹤轩的表情僵在脸上,“全锦川一直在都城,最近更是未出过都城,怎么能刺杀二位?这其中恐龙是有什么误会。”

元青姝明白了言予怀心中所想,便顺着他的话道,“误会?裴大人是觉得本公主吃饱了撑的,来找你们乾卫的麻烦?”

两人分工合作,一个唱起了红脸,一个唱起了白脸。

言予怀给了元青姝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而后继续和裴鹤轩道,“据我们调查,刺杀我们的,就是全锦川,裴大人若是不信,大可将全锦川叫出来与我们当面对质。”

既然裴鹤轩要用南墨给全锦川治病,那全锦川所在的地方,就会有南墨,若是全锦川在裴府,那南墨也就会在裴府。

全锦川刺杀他们?可他一直跟自己待在一起啊,如何去刺杀他们?

裴鹤轩细品言予怀的词句,恍然大悟,他们俩这是合起伙来逼自己交出全锦川。

而因为自己亲口承认和全锦川只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他们如此一说,自己只能交出全锦川,倘若不交出来,便是他徇私。

可若是交了,他们就会顺着锦川找到南墨,锦川所中之毒需连续饮心头血三次,今天才第一次,自己又怎么能轻易的让他们找到南墨?

言予怀真是个老狐狸,一如既往的不好对付。

言予怀好以整暇的看着短时间内心生出八百个心眼子的裴鹤轩,“这么久了,裴大人可是想好了全锦川在哪里?”

裴鹤轩脸上浮现出笑意,“全锦川只是我众多乾卫中最为普通的一个,我对他的了解,也只有名字,若要问他去哪里了,我还是得去问问。”

“小言大人,大长公主若是不急的话,先行回去,明日,我便给小言大人和大长公主一个交代。”

元青姝从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裴鹤轩,你最好马上交出全锦川,否则,我便去陛下面前状告你谋杀我!”

这件事情必须速战速决,南墨多在他身边待一会,就多一份的危险。

裴鹤轩自然是知晓她的目的,也不绕花花肠子,直言,“大长公主您已经状告我私用乾卫,也不差谋杀您这条罪名了。”

看来是元熙帝收到她的信件后已经找裴鹤轩聊过,且对裴鹤轩持信任的态度,故而裴鹤轩现在才能好端端的站在这儿。

元青姝盯着裴鹤轩的脸,想这人为什么会如此得元熙帝的信任。

本朝自建朝以来,乾卫便只服务于天子,故而私用乾卫乃是死罪,裴鹤轩用私用乾卫寻找全锦川这么大的事情,元熙帝不可能完全没有听说过,为什么他还能这么信任裴鹤轩?他到底有什么魅力?

想着,突然,她的目光在裴鹤轩的脸上看到了一小滴暗红的血滴。

她心中立刻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这滴血,肯定是南墨的。

关心则乱,她一下变了脸色,三步并作两步,揪住裴鹤轩的衣领,咬牙切齿,面露凶光,“裴鹤轩,你把南墨怎么了?”

“大长公主这是什么话,南墨是我夫人,我能把她怎么了?”

元青姝脖颈处青筋暴起,“裴鹤轩,事到如今,你还要和我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