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9月4日
随着身体情况逐渐好转,我主动要求再一次加入这次实验研究,虽然上次实验我的表现很糟糕,但达夫的极力推荐下。我还是如愿被分到和伊娃一块做实验,我们一起负责培育那从复活人心脏里剥离出来的神秘植物种子,设法让其复活。
伊娃是个美丽的苏联女孩,她有着令人羡慕的金黄色头发和碧绿的明眸,还有令人亚洲人嫉妒的高挑身姿和丰满的身材。她为人也单纯随和,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美貌而轻视别人,我想她在基地外一定是一个招男孩子喜爱,受欢迎的姑娘。我真的不明白,她为何会选择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基地里,耗尽自己青春年华。也许她就是这样一位拥有美丽而不自知的女孩。
自从那神秘植物的种子被剥离出来之后,就被置入培养皿中,它的根须浸入下面的营养液郑这营业液非同可,如果是别的植物,在我身体不佳休息的这九里,早会出现可观的生长。可这神秘的种子在这营养液中仿佛沉睡了一般,毫无进展。我们已经取回了神秘种子滋生出的局部根系做切片的化验报告,它的细胞壁和植物纤维并没有受氮气的冷冻而破坏,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它再次休眠呢,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们……
1978年10月1日
好久没在日记本上写些什么了,因为真的没什么可写,每我和伊娃眼睛不错的观察这颗休眠的种子,每写着相同的观察日志,根本毫无进展。
自从上次取得重大进展之后,已经快一个月的时间了,伊万和达夫那边的研究也陷入僵局。送去血管根须DNA发现,这不是血管,只是一种植物,更确切的是一种寄生植物。在植物DNA库里比对后发现,库里没有相似的配型,只能明这确实是一种从未见过的未知植物,但同样也明我们对这种植物的习性和性状一无所知。
1978年10月5日
今我和伊娃这边的观察有了突破性的进展,这还得多亏我的一次意外。
这几实验高温和干燥,在加上内心的焦灼烦躁,促使我在从上面低头观察种子生长情况的时候,不幸流出了鼻血。血液顺着我的鼻子正好滴在这个神秘植物种子上。那神秘的种子,好像突然清醒了一样,瞬间抽出一丝血红色的嫩芽,虽然那幼苗孱弱而细,但一下子点燃我们的希望。
在一旁的伊娃一看有门儿,也不顾疼痛,割破手指把血滴在种子上,那血红的幼苗瞬间又长大几分。我知道伊娃这样不顾疼痛,毫不犹豫的割伤自己,是为了什么,她不不忍心看到她心爱的伊万,为毫不进展的实验而痛苦的样子。她看到实验的重大进展,也顾不得包扎伤口,兴奋的奔向另一个实验室找伊万去了。我看着伊娃匆忙远去的背影,竟然有种莫名的心酸涌上心头。我猛地回想起伊万对实验近乎疯狂的样子,其实我更担心,对伊万爱的疯狂的伊娃会作出傻事来。
伊万和达夫来赶到实验室时已经是半时之后了,原来他们从医务室的血库临时调鲜血花了些时间,伊娃还被压在那里办手续。伊万看到神秘种子抽出孱弱的血红色芽激动万分,迫不及待的用鲜血换掉培养皿的营养液,那置于培养皿镂空盖子上面的种子好像闻到了血腥味一般,迅速向下生长出根须,穿过镂空盖子,钻入下面倒满血液的培养皿里,疯狂的吸食里面的血液。随着下面根系营养的不断摄入,种子上的幼芽迅速生长,没一会儿就长出两个含苞欲放红色花骨朵,奇怪的是它长长的花茎上没有一片叶子。再看那培养皿中的血液也随之变淡至无色,如被过滤过一般。
伊万被这重大的发现搞得异常兴奋,把医务室里血库二十包血通通倒入最大的培养皿中,再把血色花苗移植到在上面塑料培养槽上,下面的根须一触到鲜血中,那血红的花苗像打了兴奋剂,如同活了一般,又迅速抽出新的花骨朵。
终于其中的一朵花开始绽放,血红花瓣似扶桑一般如梦幻般徐徐展开,并从正中抽出无数如发丝状的红色花蕊,像极了毒蛇吐出的红色信子,在空中妖冶的摇曳着,并散发出奇异的香味,弥散在实验室的各个角落,最先开的花率先凋谢,迅速结出了一个鲜红欲滴的红色果,散发出诱饶甜香。
此时我眼前的场景满满开始模糊,转瞬间又慢慢的清晰起来,我突然回到在北京熟悉的家里,在厨房里的母亲微笑的朝我招手,端出我最喜欢吃的“驴打滚”。母亲招呼我过去:“快吃饭了,你先垫吧一口,别人让你哥知道,我刚从牛街买来的,还软乎着呢”。我此时百感交集,一时间各种情绪涌上心头,伸手过去接过妈妈给的“驴打滚”。正在此时突然听到一声“砰”的剧烈枪响,仿佛从远处传来,“砰砰”又有两声枪响,枪响声也变得越来越清晰,我脑中也随之有些清醒。我手中的“驴打滚”被突然打翻在地,随后我也被重重的推倒在地。由于没有防备,我的右手一撑,手戳到地面,钻心的疼,但与此同时我也恢复了意识,我眼前的一切瞬间变回了现实场景,原来出手把我推到的是达夫,看到被打翻在地的红色果,我瞬间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一牵
原来达夫和伊万正从另一个解剖实验室而来,由于来的紧急,防护服一直未换,他们根本闻不到那神秘植物花开发出的味道,也就不存在幻觉的问题。虽然我终没有被那诡异妖冶的花卉,引诱吃下它那诱饶果实。但现在想想仍然觉得后怕。但我隐隐觉得真正可怕的事儿还在后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