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老板与金夫人就吵得不可开交,被围观了很多人。
她们在争辩什么呢?
老板说:“这不是我弄的?说让我洗干净,也要讲证据。”
金夫人:“证据?这不够吗?我的车子在你店的门口弄脏了,难道不是你所为吗?”
老板:“你亲眼所见吗?有证人吗?再说了,你车挡在我店门口,打扰我做生意,我还没赶你走都不错了,还在这里跟我叫喧。”
两处互不相让,一个说他弄脏她的车不负责,一个说她影响了他做生意。
最后,警察都过来了,两个人还在吵,最后,一个拉着狗过来的年轻男子不好意思地说:“这……可能是我家……正好在这里撒尿所为。”
事情本应该就此完了,谁知金夫人死活咬定就是老板泼水泼的她家,因为她听到了来自这边的泼水声,而且,也看到了泼水的人就是他。
这下,事情就无语了,你亲眼看见的,那你怎么不来阻止?
她说,她当时没怎么在意,当要开车走了才发现的。
最后,警察调查监控给出明确的指示,一确实是狗洒的尿,二老板确实泼水了,但是,人家泼的是旁边的下水道。
一瞬间,死活不松嘴的金夫人就刷得一下白皙的脸青了。
林臆无语:“难怪是一家人,不仅长得像,连行事作风都像,谁让你不满了,就得报仇。”
...
时间滴滴答答地流过,又一周过去了,趟在床上有生命的人却像没生命似的,才刚做完一场高难度的手术的老太公还没喝一口水,就被林臆强拉着看病人去了。
又是测心跳,又是检查血压等等一系列之后,医生没力气地摊摊手,“他没病,真的。”
已经检查了三遍了,医生只想回去自己的办公室好好歇着,跟这个病人在这耗费简直是浪费青春年华。
林臆死活不放地强行让他看了又看,看了足足十遍,同样的答案,她才终于松了手。
不用等小姑娘说什么,他也不会说什么,还是那句话他迟早会醒的,只是时间问题。
...
又过了一周,已经照顾徐廉奕整整一个月的林臆这一下没有去找医生,而是忍不住地用力捶徐廉奕,哭腔了起来。
“徐廉奕,你到底要睡多久啊?你好了没有啊?你哪里不舒服?跟我说好不好?我给你找医生,让医生给你做手术,给你开药,你别不说话啊。”
“徐廉奕,你再睡下去,会睡死的知不知道?难道你就忍心让我跟别人结婚,跟别人生孩子,呜呜呜,你真的忍心的话,那你别怪我,我不要你了,我林臆彻底甩了徐廉奕。”
一酸涩的泪滴落在冰凉的唇瓣上,顺着流进了抿合的缝隙里,从舌尖上慢慢地滚落进干涩的喉咙里。
一会儿,没声了林臆宣誓般誓不罢休地发誓,“我林臆今生今世永不和徐廉奕在一起,我说到做到。”
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的徐廉奕双手抬起,林臆的麻袋往下倾,睁着眼睛的她愣愣地看着亮晶晶的他,唇齿相依,不罢不休。
——明天见啦,投票票啦,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