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后,许是姿势不对,上头的林臆天旋地转,眨着眼睛看着闭着眼睛的他用力地吻着她,好似宣发他今生今世林臆男朋友名号永不改变。
其余穿着校服的人陆陆续续地来探望徐廉奕,一个庄蓉瞪大眼睛贴在透明的玻璃,接着一个林诀承过来问“怎么了。”,被捂住了眼睛。
再后来,吊儿郎当的夏一亨出场,“怎么了这是?”,被大佬庄蓉一脚踹过去,还不忘警告,“别看。”
接着绅士的唐糖凑过头,脸色不带任何变化地说:“别人不能看,为何你能看?”
谁啊?又来?
带着迷茫的她扭过头,一见到是那个再也不想靠近的唐大少,赶忙撤开身来,一步步后退。
收在眼底的唐糖蓦地闪过一丝暗光,之前她主动两回而已,不过是背她又是送她,恍然间,回归原地,还带着不想靠近的暗暗远离。
还没等他想问一句“为什么要远离我了?”时,偷窥的贼后脚跟不争气地撞上了坚硬的门,再者发出震大的声响。
感觉到了什么的林臆赶忙抽出空隙,“有人。”
徐廉奕丝毫不理会,缠绵不休的吻再度袭来。
还没等他再深一点,响起一道煞风景的声音,“不好意思啊,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闯入室内的庄蓉恶狠狠地瞪了那个害他暴露在她们的视线里的罪魁祸首,接受到信息的唐糖无奈地摊摊手。
虽然是他害她的,但也是因为她自己做贼心虚才会被后面的人推得把门开了的。
林臆趁机把身上的徐廉奕推走,整理起自己略微凌乱的衣服,招呼客人般有礼有貌,“大家坐吧,都是来看徐廉奕的,坐,我给你们倒水去。”
没吭一点声的徐廉奕坐在那里,把整个平地都凌冻了似的,让他们想向前都动不了,他们个个看向徐廉奕,人家的脸就黑黑地写着。
来者不善?
懵B的其余人:看病也是不善?
连连的当水捧到他们眼底,他们眨了眨眼睛,才清楚地领会了徐廉奕的意思。
阴沉沉的脸是在告诉他们……
还不快滚。
吓得他们刚伸出的手都垂落了下来,连忙快速地转身,“那个,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随后,在林臆满头雾水的时候,四个人奔门而出,还不忘把门带上,不,带上的不止是门,还有姗姗来迟的两位客人。
随即,她想到了徐廉奕,可怕的徐廉奕。
“徐廉奕,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质问的语气,徐廉奕脸上没任何变化,就命令的口吻:“过来。”
没就此过来的林臆不满地控诉:“你是不对他们做了什么?把他们吓唬走了?”
不辜负不承认的徐廉奕:“我哪有?我这不是在这里坐得好好吗?再说了,我才大病初愈,我难道不想活了,让你跟别人生孩子?”
林臆似懂非懂地走上前,“可是,他们怎么就这么走了?”
“也许是有急事。”随口回答的徐廉奕修长地手一搂,玉香在软怀,他通灵的鼻子嗅着她脖颈的气味,那是连续一个月都闻得到的味道。
——
1.正当关系正当交往正当接吻,有什么不对吗?
2.答案从中寻找。
3.答案最后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