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她昨晚都在啊。”秦子骞吃了一惊,虽然重伤,他也分得清楚,那个不是梦。昨天晚上,确确实实有个人跟他滚床单!
“你昨天是被两个警官送来的,那只鬼并没有跟来啊。”陆念琪眨眨眼睛。
“胡说八道,昨天晚上......”他伸手取了裤子,飞快的套上,查看床单上留下的痕迹。
床单上满是血,一块块的混杂,除了留了滚过床单的痕迹之外,什么都没有剩下。
“是谁给我倒的牛奶?”
“是夜游,她早上说,喝一些牛奶有助于恢复。”
秦子骞眯起眼睛,别墅里有四个女人,蒋晗嫣、陆念琪、小四和夜游,如果苏烟昨天晚上不在的话,一定有人来上自己的床了!
“你昨天到我房间了没有?”秦子骞问道。
陆念琪还没有回答,楼下传来了小四的喊叫声,“秦子骞,有人找你!”
“有人找我?”对于昨晚的事,还不如这来得劲爆,秦子骞确信,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凡人朋友了。
他套了一件衬衫下楼,看见了段鸿哲硬气的脸。
“你找我有什么事?小备胎?”秦子骞边系上扣子,边朝他走近。
“秦子骞,”段鸿哲扫了一眼屋子里的女人,“我是来找你谈判的,说吧,多少钱,你能离开雅南。”
他从兜里掏出支票簿和一支笔。
“不不不,我不缺钱,”秦子骞露出迷人的笑容,段鸿哲在他眼里,成了一个大玩具,“其实我跟她不算很近,只是她要我帮忙查案,欠了我几次滚床单。”
“别以为你的小把戏能瞒过我,在术士里也有用魅术的,我警告你,离雅南远一点。你也不缺女人。”段鸿哲上前威胁道。
“你离我这么近是想亲我一口么?事实上不是我要靠近她,是她要靠近我,起因是我一个朋友被杀,她认为我是凶手。我就被卷进来了,其实我还得谢谢她,她给了我一次探索自己人性的绝佳机会。”
“探索人性是警察侦探和医生的工作,不是像你这种游手好闲的富翁该做的。所以我给你一个忠告,离她远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小段,既然你要主动给我送钱,”秦子骞拍拍他的肩膀,接过他手中的支票簿和笔,在上面写下一个数字,“凡人做到你这一步,就算是护花成功了,但是你面对的是这么高逼格的......”
话音未落,门口就有人接口,“流氓。”蒋雅南推开房门,怒气冲冲走进门来,一把抢过支票簿,“请你别用下三滥的手段勒索我的朋友!”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秦子骞翻了一眼,“不过你来的正好,我有一个案子,需要你接手,如果你找出罪犯,我就付给你钱...”
“谁要你的臭钱。”蒋雅南喝道,“鸿哲,我们走。”
“这样吧,你要是能帮我找出真凶,那么咱们前面的账一笔勾销。事实上我跟你滚床单,真的兴趣不浓。”
蒋雅南停下了脚步,回头问:“一笔勾销?”
“对,一笔勾销,两清。当然,我也不会再骚扰你和勒索你的朋友。”秦子骞把衬衫扣子扣好,走进客厅。
“你说吧,什么案子?我接。”蒋雅南跟着走进屋内。
“犯罪嫌疑有四个。就是你面前的四个女人,小四你见过,我不用多解释。昨天的事,你还记得吧?我受了伤,回到别墅休息......”
他眼睛看着段鸿哲,停止了说话,“无关人等是不是要回避一下,可以走了?”
“你......”段鸿哲正要发怒,被蒋雅南推了一把,“鸿哲,你先回去,这里我来处理。”
段鸿哲强压怒火,将她拽到一旁,“雅南,他不是个好东西,这种人我见得太多了。你应该......”
“好了鸿哲,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不是等于,关心我就一定要买卖,我们多年同学,你应该相信我们之间的友情,对吗?至于这个秦子骞,他...他身上有谜团,有我想解开的谜团,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
“我明白。”段鸿哲咬咬牙,“我只是担心,我一走开,你就跟他陷入危险,像昨天晚上那个侏儒,差点杀了所有人,你又没有枪......”
“鸿哲,你放心吧。我会处理。你先走吧。如果没事,可以到我事务所经常来坐坐。”
段鸿哲呼了口气,从她手中接过支票簿,“好,你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给我电话。”他瞪了秦子骞一眼,转身离开。
“好了。你说吧,你有什么案子?”
蒋雅南看着一屋子的四个女人,一个比一个还俏,无论搁在什么地方,都是超级美女。
“昨天晚上,我被薛正初送回别墅,我伤势很重,躺在床上人事不省,也一度陷入昏迷,可能还出现过心跳鄹停,在这种我无法分辨的情况下,这群女人中的一个,无良的把我啪啪了。”
“秦子骞!你要戏弄我多久,你不是天天渴望这种啪啪啪吗?正和你意啊!”蒋雅南怒道。
“不不,我这个人是有操守的,我不愿,不是随便人都可以啪啪,有人昨夜里冒充了苏烟的身份,趁我神智不清把我啪啪了。这是罪行,必须追究到底。这样吧,你帮我找出凶手,我们的五发,就勾销。”
“谁会跟你啪啪啊。”小四瞪圆了双眼。
“怎么可能呢?你还受伤,谁会做这种事啊?”陆念琪看着蒋晗嫣,“我们都是阎王,谁能逃过我们的耳朵?”
“吃饱了撑的。”蒋晗嫣一脸不屑。
秦子骞交叉双手,看着夜游,“别看我,我没干这事,我连你们的名字都叫不上来。”
“你看吧,没人承认,难道有鬼么?”秦子骞摊开双手,“要是有鬼,我会没有感觉?这一屋子都能没感觉?她们四个中有人撒谎不承认。”
“就算你找出这个人,又能怎样?”蒋雅南觉得简直无聊透顶。
“不,这是对我智商的侮辱!回头别人问起来,我怎么说?迷迷糊糊被人撸了?我可是阎罗王,做些什么这下面看得一清二楚。”
他跺跺地板,“下去了,我怎么跟若兮交代?我的脸往哪里搁?”
“你还有脸?”蒋雅南一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