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广是姜郁的副将,领兵的手段也是很不错的。
熊广领命赶去边关,十二万将士整装待发,便向着天朔边关第一座城池眙兴城进军。
但是熊广再怎么骁勇善战,也比不上聂嘉荣以及远在临都的姜郁和酆璞。
战争持续了两天一夜,熊广在临近傍晚之时被聂嘉荣一枪刺下马。
鸣金收兵,聂嘉荣提着浑身血的熊广进了眙兴城。
姜郁收到暗卫递来的密信,回信让聂嘉荣带着熊广回临都。
待到聂嘉荣班师回朝,姜郁象征性的奖励了两箱黄金,就让聂嘉荣赋闲在家,等着南陵皇递来求和文书。
骆枞得知继姜郁之后,熊广也被聂嘉荣生擒,登时气血翻涌,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
吓得和他一道吃午膳的戈代云小勺掉到了地上,连忙起身让宫人去传太医。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骆枞悠悠然醒来。
“陛下,你终于醒了,可是吓死臣妾了。”戈代云哭哭啼啼的声音让脑袋正昏昏沉沉的骆枞心里一阵厌烦。
为什么女子一遇到事情就会哭哭啼啼,真是水做的了?
偶尔哭一哭,骆枞会觉得是情趣,这三天两头哭,骆枞倒觉得是他亏待了她。
骆枞忽然想到有一个女子不是这样的。
即使是被带着毒的羽箭射穿肩胛骨,在没有麻沸散的情况下刮去皮肤上溃烂的血肉,那个女子也没有哼一声。
骆枞眼神逐渐清明了过来。
怎么会突然想到姜郁呢?
那女子整日里和男子待在一起,早就不干净了罢?
就算他对她是有那么一点点特殊的情愫,他也不会把她收入后宫的,他喜欢的是干净的女子。
骆枞这么想着,抬手推开趴在他身上抽抽泣泣的戈代云,想到戈相在朝中的势力,眼神微暗,面色勾起一个安抚的笑,“皇后不要担心,朕无事,你哭伤了身子,朕还是会担心的。”
戈代云两眼含泪,笑了出声,娇嗔道,“陛下您真坏,臣妾怎么忍心让您担心呢,您只需要让南陵越来越繁荣强盛,臣妾在后宫帮您管理事务,与姐妹们和睦相处。”个屁。
想到昨晚上骆枞和那两个由大臣送来的外邦女子一整夜都没歇下,戈代云恨得不行,暗自揪紧了帕子,护甲硌得手心发疼也没有意识到。
骆枞正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也没有注意到戈代云一瞬间扭曲的神色。
“依皇后看,如今的形势朕该怎么做?”两员大将被捕,骆枞心都在滴血。
骆枞做不到放弃这两人,没了这两人,武官那些人里是真的没有可用之才了。
戈代云想到被捉去的人里面有姜郁,恨不得就让姜郁死在天朔,让她勾引陛下,面上还是一副温柔端庄的模样,“后宫不可干政,陛下您忘了,臣妾可不想明儿被御史指责。”
骆枞也觉得刚才说错了话。
戈鸿羲已经权倾朝野了,戈代云更不应该接触到前朝事宜。
“是朕的疏忽,朕先去御书房处理政务,皇后好好歇着。”说完,骆枞就带着太监总管和一批太监宫女离开了皇后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