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眨巴着大眼睛,“爹,我也不要媳妇,麻烦。”
周星辰捏了捏儿子的脸没好气道,“你个小兔崽子现在说的好,以后长大了撵老子屁股上要媳妇。”
安安插着小腰,“我才不要媳妇呢,以前家里几个伯娘经常背后骂奶奶老不死的。”
“我要是以后娶了媳妇,万一她也偷偷骂我妈妈呢,我怕我忍不住揍媳妇。”
周星辰嘴角抽搐,苏久久听到孩子的话差点笑岔气,这小家伙也太可爱了。
周星辰想了想还是道,“你妈妈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以后你们自己的日子自己过,我跟你妈妈绝不管你们的私事。”
“等以后你们都结婚了,分开住,远的香近的臭,一年半载的见一次,就是意见不合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算吵架撑死了吵一次,咱们父子把各自的媳妇看好,问题不大。”
平平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他现在年纪很小,其他的没听懂,唯一听懂的就是以后长大了结婚了就要跟家里分开了,这还得了。
想着想着他眼里泛起了花儿,撇着小嘴儿,“爹,我不搬,我就说娶媳妇不好,这还没什么影,你就要把我扫地出门…”
小家伙哭的稀里哗啦,抱着苏久久的腿可怜兮兮,“妈妈,我以后就跟你过,呜呜呜,我不要媳妇…”
苏久久无语扶额,擦着儿子的鼻涕眼泪,“不分不分,你爹瞎说呢,别听他胡说八道啊,别哭了,别哭了,这大冷天的一哭,你等会儿出去玩的时候风一吹,这脸还不得刮出口子。”
平平很听话,苏久久的安慰立马哄好了他的小心灵。
穿好衣服戴着帽子手套拉着安安就出门找小朋友玩。
谢章也穿好衣服背着书包自己去了学校。
苏久久拉了拉周星辰袖子,“咱们去卧室,有话跟你说。”
进了卧室,苏久久坐在炕沿,“周星辰,我觉得你给孩子起的名字不好听,万一要是闺女,周正这个名字太男性化了。”
周星辰是个非常倔的男人,认定的事情基本不会再改,听苏久久这么说,他立马严肃道,“好听,我觉得好听,其他的主做不了,这个主我就要做。”
苏久久靠近几步抱着男人精壮的腰身,看着男人的眼睛严肃道,“你是不是怀疑这个孩子不是你的?”
“胡说八道,是不是陆海生那小子在你跟前胡说八道了,我这就收拾他去,那小子就是嘴贱,没其他毛病,你好好养身子,千万别胡思乱想,想吃啥吃啥,想喝啥喝啥,只要我能弄到的,就是再难我也给你去弄,以前听说怀孕的女人要是胡思乱想多了,生出的娃也是受气包,你放心,我相信你,只要是你生的,就都是我周星辰的种。”
“周星辰,我只有你这个男人,孩子是你的,你亲生的。”
刚刚还扯着脖子嚷嚷着要揍人的周星辰立马不说话了。
苏久久双手捧着他的脸,“你还记得喝了我都半碗糖水的事吗?”
“其实,那不是糖水,那是药,你吃了我的药,已经好了。”
“你自己也有感觉吧,你的饭量长了,力气长了,你的身体是健康的。”
“我只给你生孩子,生的孩子只是你的。”
“至于那药是哪里来的,现在这算是国家机密,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你只要知道我没背叛你就行了。”
周星辰愣愣的看着苏久久一张一合的嘴,使劲揉了揉耳朵,他知道自己没听错,颤抖着伸手摸了摸苏久久的小腹,
“就叫周正,这个名好,最好了。”
随着他低头亲了上来,辗转吸吮,两人亲的难舍难分。
周星辰的心脏狂跳胃部又酸又疼,前几天喝的那两瓶老陈醋的劲似乎来了后遗症。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吃醋了,那玩意太上头,伤胃。
门突然被打开,“小久,家里没盐了,有空到城里买…”
苏夏来话说到一半看见人家两口子亲的缠一块,羞的砰的一声关了门,“没事没事,二哥一会再跟你说。”
打扰了人家两口子亲热,光棍汉苏夏来觉得很不好意思,白皙的脸上染上一层红晕。
走了几步他又想起自家小久怀孕了,这种事情要悠着点,犹豫了好一会,为了妹妹的健康,他咬牙轻轻敲门,“辰子啊,小心点,小久肚里有娃,能行的话就先忍忍,这种事情要不是什么要紧事啊。”
周星辰脸涨的通红,他向来脸皮厚,此时因为这种事情被大舅子说,他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
苏久久在二哥退出去后立马推开男躺炕上用被子捂着脸闷笑。
周星辰摸了摸鼻子,“我先忙去了。”
打开门穿着大衣脚步匆匆,一副落荒而逃的感觉。
苏夏来说完就出门看孩子去了,现在外面很冷,孩子玩疯了就会扔了帽子手套,万一要是冻伤遭罪的是孩子。
出了门,看见平平安安带着小宝在院子底下玩雪,陆铁牛也在旁边扒拉,平平安安穿着厚实帽子也带的好好的。
陆铁牛穿的跟个煤气罐子似的走路都费劲,戴着小宝的帽子,手上是也有手套,唯独小宝穿着薄薄的小棉袄,小脸蛋冻的通红。
他怕孩子冻伤,又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老太太刚来的时候他顺手给小宝吃了块饼干,老太太在房子里扯着嗓子说了好几天,话里话外就是不让自己的儿媳妇跟自己这个老光棍打交道,就怕儿媳妇有了外心给儿子戴绿帽。
平时看见自己都是一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样。
他是个要脸的更不想给妹妹惹麻烦,这段时间尽量避着。
现在这情况,他想了下终究没直接敲门,转身回房,“小久,你出来下,陆营长家的小宝在外面玩,连个帽子都不戴,你给她娘说说,这大冷天的,要是冻坏了咋办。”
苏久久听到自家二哥这么说,连忙跑出去敲了敲隔壁的门,“小喜,小喜,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