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帅哥轮流跳了两支舞,祝玫又要了果盘,加点了饮料。
她自己开车,不喝酒,看向沈钰菲。
沈钰菲脸皮薄,经不住劝,已经两杯下去了。
祝玫无奈,“你是来玩的,不是来被玩的。”她说完,把酒瓶塞给俩小帅哥道,“你俩玩骰子,输了的,要么脱衣服,要么喝酒,满杯喝。”
两个帅哥互相看了一眼,祝玫笑了笑道,“赢了有赏。”
如此一来,两个人开始玩骰子,祝玫却说,“别急,输赢我说了算。”
16号说,“啊呀,姐姐,你坏死了。”
祝玫用食指蹭了蹭他的下巴道,“我不坏,你还爱我吗?”
16号说,“当然爱了,你怎么样我都爱你。”
祝玫哼笑一声道,“就你嘴巴甜。”说完,给他们俩各5个骰子,又扔了一个给沈钰菲问,“会玩吗?”
沈钰菲懵,摇头说不会。
真是贤妻良母。
祝玫于是示范给她看,第一轮,16号赢了,可祝玫却摆出了豹子,让35号胜了,16号被罚酒。
祝玫玩了三轮,看出来,她是在整16号。
16号连连讨饶道,“姐姐,我真的喝不下了。”
祝玫翘着腿,托着腮笑道,“那就脱呀。”
衣服才穿上没多久,16号扭捏着讨饶。
祝玫挑了挑眉说,“愿赌服输,没有商量余地。”
说着,她晃了晃手机的二维码。
16号为了钱,把刚穿回去的衣服又脱了下来,里面只剩下一件白色背心。
可以看到明显的排骨。
祝玫没了兴趣,但沈钰菲脸红得跟番茄似的。
祝玫拉过沈钰菲,让她玩了一局。
沈钰菲心软,这次受罚的是35号。
祝玫笑了笑,起身要出去,沈钰菲拉住她问,“你干嘛去?”
祝玫问她,“你忘了我们来干什么的了?”
沈钰菲睁大眼问,“你真的去啊?”
祝玫反问,“不然呢?过来真就看这俩?我图啥?”
作为一条颜狗,现如今身边,自家男友的脸是顶级的,身材更是顶级的。
那好看的肌肉线条,想想她就想回家睡觉了,在这里看白斩鸡浪费钱,着实不明智。
沈钰菲于是起身说,“我也去。”
祝玫一把将她推回到沙发里说,“别了,你去只有坏事,我就去看一眼。”
她让沈钰菲继续玩着,自己则假装走错了,推门进了V186。
里面男男女女不少,所有人都很惊讶地看着祝玫,祝玫看到了沈钰菲的老公,假装一愣,又退出去看了一眼包房门,说了句,“不好意思,走错了。”
正要退出来,里面的人问,“怎么回事?怎么没人看着呢?没看到我们在陪杨局么?经理呢?叫过来,怎么回事啊?!”
这群人明显都喝多了,沈钰菲老公要出来,祝玫连连道歉着往外退的时候,被一个人堵住了去路。
那人长臂一览,将她箍在了怀里。
祝玫闻到了熟悉的气息,嘴角不自觉就咧开了笑来。
她回头看到黑着脸的叶墨珲,假装意外问,“叶区,你怎么在这里?”
叶墨珲哼了一声,刚要开口,包房里被尊为上宾的工商局长杨永建看到这情形,连忙起身迎了过来说,“啊呀,叶区,这么巧,你也在这里。”
巧个鬼,一点也不巧。
女朋友给自己头顶种草,他是来除草的。
叶墨珲看到杨永建和一屋子的人,乌烟瘴气的味道让他微微皱了眉。
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依然温和地同杨永建握了手,问,“你也来招商?”
杨永建当然不是来招商的,但叶墨珲反应如此之快,给两个人都留了脸面。
杨永建连忙麻利地顺着他的话就下了,说,“是啊,今年我们局里也有指标。”
叶墨珲点了点头说,“辛苦了,你忙,我也还有事。”
此刻祝玫已经被叶墨珲放开了,祝玫见杨永建疑惑地看向自己,倒是不想表明身份,就说,“你们是不是都认错人了?我记错了,我是176,不好意思啊。”
说着,又比了抱歉的动作,麻利地溜了。
叶墨珲忍笑,又看向杨永建,同他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
刚要找借口走,叶墨珲再度被人截胡,这人不是别人,而是赵大志。
赵大志看到叶墨珲在这里,一开始还有些不敢认。
但看到杨永建同叶墨珲在一起,又确认了,这位的确是渤江最年轻的副区长。
赵大志先前请了叶墨珲许多次,但都被叶墨珲推脱了,谁知他今天会出现在这里。
赵大志扔了烟头,连忙走过来同叶墨珲握手道,“叶区,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玩?杨局请了你,我倒是不知道,荣幸之至。”
叶墨珲倒也没有不给面子,同他握手。
杨永建介绍道,“叶区,这位是龙腾集团的赵董。”
叶墨珲点头道,“上次市里开会碰到过一次。”
赵大志笑着说是。
叶墨珲说,“我来有点公事。刚好同学的妹妹今天来这里玩,家里不放心,让我带她走。”
这的确是个让人不放心的妹妹。
赵大志问,“在哪个包间?”
叶墨珲说,“V176”
赵大志对跟着的店经理道,“挂我账上吧。”
店经理连忙应了声好。
赵大志同叶墨珲道,“有没有机会请叶区吃饭?”
叶墨珲道,“我在外面吃不惯,赵总可以找时间来我办公室坐坐。”
叶墨珲终于是给赵大志开了一扇门。
赵大志连忙道,“好的,好的,或者叶区有时间来龙腾集团调研指导,我们竭诚欢迎。”
叶墨珲又同他握手,心里已是不耐。
杨永建这时候说,“叶区,或者进来喝一杯?”
赵大志吩咐店经理加酒。
叶墨珲摆手道,“不必了,今天开车,不方便喝酒。”
明明他身上带着酒味,偏偏好意思说自己开车。
店经理道,“我们为您叫代驾。”
叶墨珲说,“真的不用,下次,你们忙。”
说着,摆了摆手,先走了。
赵大志摸了摸下巴,对着杨永建笑了笑,抬手示意回包房。
这一包房的人都在等赵大志。
沈钰菲的老公看着方才的情形,也吃不准到底怎么回事。
这阵子,他经常陪着杨永建在外面应酬。
时间长了,他反而后悔爬到这个位置上了。
他买了这个所长,就是上了贼船。
杨永建不时带着他出来,吃饭喝酒甚至嫖,都是他安排人出钱。
这些小老板帮着领导出了钱,他也就要帮小老板们办事。
日常执法检查,他也就硬气不起来了。
今天买单的这个,是搞餐饮连锁的老板。
生意在繁都做得不错,配送工厂设在他管辖的辖区里,先前专管员去查过,据说一塌糊涂。
后来他也去看过,简直堪比黑心作坊。
但他也只能象征性地罚一笔钱了事,多的他也不敢管。
有杨永建的关照,他又收了对方的好处费,这还怎么管?
无非是让下面的专管员也吃一点拿一点,大家都不声张,就皆大欢喜了。
而且杨永建非常喜欢玩。
今晚结束后,肯定要带一个女人出台。
为了考验他们这些下属的忠诚度,他也必须带一个出去玩。
从他内心是不愿意的,可表面上还得应付。
但这事儿他又不敢同沈钰菲说,怕被沈钰菲知道了,家里又要起火。
这让他觉得自己像是母猪钻篱笆,进退两难。
方才祝玫突然出现,让他心里更是七上八下。
想到先前沈钰菲给他打的电话,他觉得自己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这事儿早晚让沈钰菲知道了,只怕把家庭也毁了。
他提心吊胆地坐在包房里,不时看手机,可是沈钰菲没有消息过来。
他还要强颜欢笑地陪着杨永建,同在座这些老板虚应,其实早就归心似箭,想要回家了。
叶墨珲进了V176,两个骚男正围着祝玫和沈钰菲在玩骰子。
两个人全都裸了上身,另一个只穿了一条紧身内裤。
叶墨珲一看这情景,再多的理智都归西了。
他歪头,扭动了一下脖子,扯开领带,脱了西装,解开自己的衬衫,直接把祝玫按倒在了沙发上问,“你喜欢这样的,我不能满足你吗?”
沈钰菲见祝玫正牌男朋友来了,上来就把人按倒,也是目瞪口呆。
叶墨珲见过沈钰菲,他觉得自家女友肯定是被这种闺蜜带坏的,哪儿还有什么好脸色。
毫不遮掩,直接把祝玫压在沙发上,一个深吻之后问,“我不在家,你就跑这种地方来玩?嗯?这地方是你该来的么?”
祝玫被他压得透不过气,她用力推开他说,“你等等等等,我,我喘不上气了。”
叶墨珲气急,占有欲一时上来了,不管她反抗,压着她又是一个吻。
男女在体力上,先天不对等。
祝玫挣脱不开,气得咬他。
叶墨珲唇上立时冒出了鲜血。
头上的草原让他失去理智,心里的委屈泛滥成灾。
他用手背抹去了鲜血,不管不顾地问,“你和黎沐风谈恋爱的时候,背着他来这种地方吗?”
祝玫摇头。
叶墨珲问,“陈逢时呢?”
祝玫说,“常来。”
叶墨珲一个吻又落了下来说,“我不信他占有欲那么强的人,能容忍自己喜欢的女助理玩别的男人。”
祝玫坦然说,“那倒是,以前没玩过,今天尝个鲜。”
叶墨珲很委屈,又有些恼火,他在她耳边说,“你就欺负我好脾气。”
祝玫戳了戳他的胸口问,“你哪里好脾气了?我都怀疑你要强暴我,我要报警了”
叶墨珲撑着沙发,站了起来,干脆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道,“不是要玩么?我陪你。”
祝玫有些脸红,看了眼比她脸还红的沈钰菲,连忙捂住了沈钰菲的眼睛。
沈钰菲吃瓜吃得津津有味,看帅哥看得光明正大。
突然就“被”失明了。
她伸手要捉开祝玫的手,祝玫连连对叶墨珲使眼色道,“你是非卖品,快给我把衣服穿起来。”
叶墨珲指着那俩吃瓜吃傻了的少爷说,“你让他们先出去。”
沈钰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抓开了祝玫的手,示意两个少爷可以走了。
她忽然明白了有钱人的乐趣,一掷千金,看别人在自己面前放下尊严,的确会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
有权有势,就是这样的感觉。
会让人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可以掌握别人的生死,将人玩弄于鼓掌。
难怪这世间的人追求升官发财,原来是追求这样一种让人上瘾的感觉。
沈钰菲一声叹息,看着出去了的俩少爷,说,“我体会到富婆的快乐了。”
祝玫提醒她道,“别笑了,你老公在隔壁陪人呢。”
叶墨珲补充了一句,“陪工商局局长杨永建,龙腾集团赵大志,还有几个我不认识。”
沈钰菲啊了一声。
祝玫勾住了自家男友的脖子,一下跳到了他的怀里。
对着他的唇亲了亲问,“疼不疼?”
叶墨珲一手托住她,一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道,“还行。”
祝玫同他顶了顶额头,笑着在他耳边低语说,“没有你的双开门好看,背肌也不够迷人 ,两只白斩鸡,我送她的。”
说着,对着沈钰菲示意了一下。
叶墨珲哼了一声,蹭了蹭她的鼻子道,“算你识货。”
祝玫笑了,挣开了他的怀抱,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两个人靠在一起,她问沈钰菲,“还玩么?”
沈钰菲都忘了自己今天是来跟踪老公的了,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她对这种夜场生活还竟然有些食髓知味。
叶墨珲看得出来,沈钰菲没有看过花花世界,所以觉得新鲜。
他淡淡说了句,“这种生活过久了很无聊的。”
祝玫问他,“你以前过了很多?”
叶墨珲说,“大学时候,那不是很正常吗?那些酒吧老板,巴不得我们这种背景的常去,你们今天这单也有人给你们买了。”
祝玫却说,“我不要,我已经买过了。”
叶墨珲挑了挑眉。
祝玫说,“拿你给的房租付的,免得给你添麻烦。会免单难道不是刷叶区的脸么?”
叶墨珲笑了一声,喝了口祝玫面前的苏打水。
沈钰菲说,“玫子,叶区是真帅,区里公认的。”
祝玫看了看叶墨珲,他其实不喜欢别人说他的长相。
祝玫勾着叶墨珲的胳膊说,“可是我喜欢他聪明,情绪稳定,会做饭,别人看中他的容颜,我看中他的灵魂,是不是,叶少爷?”
这话一出口,叶墨珲的笑就没从脸上下来过,被女朋友这样夸,通体舒畅。
头上的杂草也就不计较了。
祝玫悄悄指了指他身后,凑过去同沈钰菲道,“这人尾巴都翘到天上了。”
沈钰菲又是噗嗤一声笑出来说,“你够了。”
叶墨珲问,“你们今天为什么突然想到来这里玩?要玩也别来皇玺啊,赵大志侄子开的。”
祝玫指了指沈钰菲说,“她老公,刚刚在那个包房。”
叶墨珲挑眉,喝了口水,问沈钰菲,“你老公是来应酬的吧,哪个是你老公?”
沈钰菲说,“是新禄街道工商所的所长。”
叶墨珲道,“工作中难免,你们局长风评就那样,他也是没办法,你别疑神疑鬼。”
祝玫也劝沈钰菲说,“场面应酬都是小事,老婆不理解才是大事,你也说了,你们俩一路走到现在不容易,你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许他也有难处,不如你们好好沟通一下。”
沈钰菲说了声知道了,问,“真的不用我来买单?今天快乐的是我。”
祝玫笑道,“得了吧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回家好好和你老公说,别发火,知道么?”
沈钰菲道,“没空呢,还得管我儿子作业。对了,明年能不能帮我家游游进实验小学?”说着,她看向叶墨珲。
叶墨珲没有接话,祝玫说,“再说吧。”
沈钰菲比了个拜托的动作,走了。
祝玫叹了口气,躺倒在沙发上,拉着自己男人的衬衫领子道,“怎么办?你把我的口味养刁了。”
叶墨珲却直接把她一把拉起道,“这沙发上不知道多少人玩过,万一有梅毒啥的呢?想玩回家玩,走了。”
祝玫问,“你出一次台多少钱?”
叶墨珲无语,回身狠狠吻了吻她说,“去开车,我喝酒了。”
祝玫指了指自己的嘴道,“我吻你了,我也喝酒了。”
叶墨珲牵着她的手道,“那走回家好不好?车就叫个代驾开回去。”
祝玫说行。
让门口安排了代驾把车开回家,两个人牵手走出了皇玺。
祝玫回身看了一眼皇玺璀璨闪烁的招牌,说,“其实偶尔玩一玩也没什么,谁都是普通人,有七情六欲,不是么?”
叶墨珲说,“我不这么看,有时候一开始可能只是玩玩,但到了最后,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不如从一开始就不碰。”
祝玫听了,牵着他的手,点了点头,“自律是反人性的,而堕落就简单的多了。”
叶墨珲牵着她的手,应了一声道,“是啊,人都是追求新鲜感的。”
祝玫道,“今天来,真的是为了看沈钰菲的老公。他们花钱送了,然后当上了街道工商所的所长,倒是收入不少。这真是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一个小小的工商所所长,就能收益这么好。”
叶墨珲说,“关键在自己。他们那是没被人斗过,不知道斗争的残酷。等到风浪一来,这些事足够他吃不了兜着走。”
祝玫说,“你倒是清醒。”
叶墨珲说,“不是我清醒,是家里经常给我以案说纪,不清醒也得清醒。”
祝玫听了,啧啧一声。
叶墨珲说,“然后呢?虽然你们一开始目的是为了跟踪,实际最后自己玩得很开心,是吗?”
祝玫忍笑。
叶墨珲戳了戳她说,“喂——说嘛,你喜欢那一款的?”
祝玫道,“你也说了,人都是追求新鲜感的。”
叶墨珲哼了一声。
祝玫问,“你不是吗?”
叶墨珲说,“我当然是啊,但我的新鲜感在别的地方,比如我现在最感兴趣的是你家后院那块地。”
祝玫哟了一声道,“你想干嘛?”
叶墨珲说,“种地啊,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我羡慕你外公的那片菜园子。”
祝玫笑了。
叶墨珲问,“后院那地你说种啥好?”
祝玫噗地一笑说,“韭菜吧,割了一茬又一茬。”
叶墨珲说,“好啊,韭菜这东西好,壮阳。”
祝玫戳了戳他。
叶墨珲说,“我得苦练内功,增强本领,免得某人去外面玩鸭子。”
冬夜的街道,月光仿佛是一层冰冷的薄霜,覆盖在了道路两边的建筑上。
街灯在刚刚降临的寒冷北风中,散发着不暖,但柔和的光。
繁星降落人间。
月光清辉,洒落在街道上,铺出一地的碎银。
偶有行人匆匆走过,脚步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响,打破了这夜的宁静。
远处的住宅楼窗户里,透出鹅黄的灯光。
街道两旁的树枝摇曳,发出沙沙的响。
享受着此刻的美好气氛,牵着手的时候,叶墨珲说,“有时候会希望我再早些和你开始这段恋情。”
他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说,“有件事说出来,我会有点不好意思。”
祝玫问,“什么事?”
叶墨珲没说话,祝玫看他,发现他憋着坏,又有点害羞。
祝玫道,“说呀。”
叶墨珲咳嗽一声道,“以后别去了,我不喜欢你去。”
祝玫问,“就这?”
叶墨珲点头。
祝玫忍笑说,“知道了。”
叶墨珲问,“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祝玫说,“知道了就是知道了,难道还要我写保证书?”
叶区说,“也不是不可以,字数不限。”
祝玫无语地掐了掐他的手指,疼得他“嘶”了一声道,“不写就不写,我相信你是有道德的人。”
祝玫翻他白眼。
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两个人沉浸在这冬夜。
时间缓缓流淌着,在繁忙的世界里,他们共享着同一份宁静。
他说,“今天很想你。”
被思念是一件幸福的事,祝玫问,“这是不生气了?”
叶墨珲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你这人——我敢生你气吗?”
祝玫嘿嘿一笑。
叶墨珲说,“今天卫区长和我聊了一晚上,他说他儿子被绑架过。”
祝玫吃惊,问,“谁这么大胆?”
叶墨珲说,“应该是赵大志,刚才还在皇玺碰到他。”
又是这个赵老板。
祝玫道,“他胆子也太大了吧?”
叶墨珲说,“在繁都,他有啥不敢做的?收保护费,开皇玺,包揽工程——”
祝玫想想也是。